书无砚心尖都在泛着疼意,赤手把她抱了上来,将湿漉漉的她抱入了怀里。
大步往床上走,把她丢到了床上。
维持着语调的冷漠,“既然记不住,那就受着。”
把她压在了身下,囚住了她的身子,强迫的要了她。
另一边。
霍司边炫着牛肉咖喱饭,边说“我姐咔咔,那群人就倒地了。”
迟舟扶额,“霍小司,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专心吃饭。”
某个小家伙很显然不是那么听话,细细的看着迟舟。
“怎么,我是饭啊,这么看着我。”
“迟舟,我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
看着他咋咋呼呼的,很是神秘,“什么?”
“你变好看了。”
迟舟被气笑,“老子一个男人要好看做什么?”
霍司撇嘴,“哦,好像也是哦。”
但是他就是觉得迟舟变好看了。
迟舟把菜都夹给他,还算好声好气,“吃完了,就回去了。”
他还有一堆工作呢。
霍司不急不慢的吃着,像个霸道地主一样,“吃饭要细嚼慢咽。”
迟舟拿出杀手锏,“今天晚上给你亲,快些吃。”
精准无误的拿捏他的七寸。
他不屑的说,“迟舟,咱们矜持一点。”
嘴上说着,但动作却很诚实,霍司干饭的速度很明显变快了不少。
迟舟点头,欣赏着他吃饭,“那行,某人矜持一些,别大半夜爬床。”
某个小家伙像是被踩中了蛇尾一样,忙里忙慌的给自己找解释,“是那个床不太行,这不才跟你挤挤的嘛!”
他似笑非笑的说着“霍小司,都是一样的床!”
他面颊泛红,为他之前的口是心非破了防,“够了,行了行了,我承认我就是觊觎你,行了吧。”
“不行。”
霍司眼皮跳了跳,疑惑不解,“为什么不行?”
“你一个人觊觎我,那我不是吃亏了嘛!”
一下子就着急了起来,但好像他又拿不出他想要的东西来,“那…那,哥,你最好了。”
像往常那一般,每次他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跟霍沉寂撒娇,一个比一个准。
“我不好,快些吃。”
霍司冷哼两声,表达他的不满。
他比霍小司还要觊觎他,每天晚上血气方刚的,也不是个事啊。
更何况,霍小司他有二十岁嘛?
法定结婚年龄都还没到。
算算,某个小家伙才十九岁呢,估计还有几个月才二十岁,二十二岁男子才具备结婚的条件。
霍司刚擦完嘴,就被迟舟拉着回去了。
慕昭昭身体紧绷着,脑子混胀的厉害,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躲开的小脸每次都被他强行抬起来,给他吻着。
吻的很重,重到她仿佛失去了意识,在一片海洋里沉溺,被海风摁着,抬不起头来,无法呼吸。
她每次都快呼吸不过来时,男人总是及时的给松开她,给她缓气的时间。
还没喘息几口,又被溺了下去。
她的身体就像逐风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忽上忽下,摇摆不定。
男人隐忍的情绪,在无限放大,一次又一次的问她。
小姑娘就是不肯低头,硬生生受着,眼睛都哭红了。
不知几时几刻,敞亮的房间拉下了黑幕,慕昭昭恹哒哒的躺在他怀里,手抬不起力气,浑身都是酸痛的。
往常书无砚都是温柔细致的,不敢把她弄的太疼,今天可是用足了劲。
她的身体都是散架的,拼也拼凑不起来。
他把慕昭昭的脑袋摁在了颈窝里,不让她看到自己微红的眼,声音有些颤抖。
“你就是仗着我对你没脾气,才敢这么肆意妄为。”
不把自己当回事。
他拿慕昭昭一点办法都没有,爱到极致的尽头竟是无奈。
她原本闭着的眼睛惺忪的睁开了一条缝,湿漉漉的透着暗哑的光泽。
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淡淡的嗯了一声。
黑夜带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阴森而可怕,沉重而窒息。
可慕昭昭不觉得,有他在身边,无论黑夜白昼,都没有了彷徨和孤独。
小姑娘眼角还泛着泪花,哼哼唧唧的“书无砚,身体疼,难受。”
吻着她的耳骨,暗哑低沉的嗓音都是心疼,“嗯,我混蛋。”
慕昭昭抽泣断断续续的讲着,活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
身上的疼痛就像刀刃一样,说一句话都疼的不行。
“我肯定…是能打过…他们的,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还亲的我这么…痛。”
“本来…就是我能自己解决的事情,…而且那些人……我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你太坏了,混蛋。”
一个劲的要她,洗澡的时候也是那么用力,痛意都还没有消下去,他又来。
书无砚低头,温柔的哄着她,“嗯,老公的错。”
两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爱着彼此,可却总是容易起分歧。
因为爱的太满了,关心则乱,担心她磕着碰着,她任何的一件小事在男人眼里都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