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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玩过的东西现在玩玩怎么了?她现在又不用学习考大学!以前手机对她来说就是个打电话联系的工具,现在才知道有这么多好玩的。

既然当然知道不能沉迷于游戏,只能当作一个娱乐的工具,而且她心里有数,根本不需要被人提醒,否则她也不可能考上北城大学。

想到她已经高考完了,成绩还非常不错,早就拿到了大学通知书,季父脸色好了些,但还是冷哼一声:

“玩物丧志。”

暨柔轻笑一声,“这句话你应该去跟季皓说,他能不能考上高中还是个问题,而且游戏还是他教我的呢。”

她说的是实话,要不是季皓整天捧着个手机,嘴里哔哔赖赖,甚至还嘲笑她这么火的游戏都不知道,她还真不一定会玩呢。

季父:“我自然会说他。”

言下之意现在是在说她,其他不用她提醒。

暨柔耸了耸肩,将最后一口面包吃掉,“谁知道呢。”

季父只当作没听见,不然被气的永远是自己,这是他刚才明白的道理。

他抬眸扫了眼暨柔,视线落在她眼下的乌青,沉声道:“晚上早点睡,下个月你的生日家里会举办宴会,到时候我可不想被人以为有个病怏怏的女儿。”

“哦。”暨柔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季父就当她听进去了,一时无言。

见状,暨柔问:“还有事吗?”

季父往旁边看了眼,方林立马上前,手里捧着个盒子:“小姐,这是先生给您带的礼物,希望您喜欢。”

暨柔感到奇怪,接过打开一看,“手链?”

“该不会也是二十块吧?” 她下意识说了句。

季父脸色顿时难看。

方林尴尬一笑:“小姐说笑了,这是先生在拍卖会上以五百万拍下来的,仅此一条,有专业机构鉴定,绝对是真品。”

季父冷哼:“不识货。”

暨柔将盒子盖上,闻言懒懒道:“我当然不识货了,毕竟还有人把二十块的手链说成两万块送给我,我还差点信了呢。”

“谢谢季先生送我如此昂贵的礼物。”

季父不满:“一口一口的季先生,不会叫爸爸吗?”

“季曼和季皓收了礼物还知道喊我一声爸呢!”

从见面起,暨柔就没有叫过他爸爸,就连一声父亲他都没听到,这让季父很不高兴。

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叫自己,这说出去让人贻笑大方,背地里指不定会怎么编排。

暨柔嚯得一下站了起来,“季先生,您该不会以为一条手链就能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心甘情愿地叫你一声父亲吧?”

“照你这么说,季曼是不是应该把命给你?”

听出她话里的嘲讽,季父一拍桌子,“你!”

暨柔直视他,一点儿都不带怕的,反正都没有什么亲情可言,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成全他们?

僵持中,王管家出现,手上端着茶水。

见父女俩脸色都不好,一旁的方林不知所措,于是主动开口:“先生,这是您最爱喝的雨前龙井。”

“太太说,小姐这段时间既要学各种课程,还要给小少爷补课,每天都忙得很,好不容易体重上来了,这几天又掉了,您就别责怪小姐了。”

他的话打破了僵局,最后败下阵来的还是季父,他看了眼暨柔,“算了。”

“随你。”他没好气道。

王管家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准备退下,季父让他留下,显然是要问话,管家只好站到一旁等候。

季父看了眼时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暨柔,“这张卡是我的副卡,无限额,以后需要什么都可以从里面支出。”

说完他话锋一转,补充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暨柔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卡,问:“什么条件?”

季父:“以后不要再想着偷偷回南市。”

暨柔一怔,“你都知道了?”

季父冷笑,“整个家都是我的,你觉得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她一大早提着行李,房间里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家里保镖佣人又不是没长眼。

暨柔扯了扯嘴角,意兴阑珊,“你是在威胁我吗?”

“随你怎么理解,你是我季锋的女儿,季家的大小姐,天天想着回南市像什么话?”季父知道暨柔对南市,对那个小山村感情深,但是感情再深也必须割舍。

他可以不阻止她和那对老夫妻往来,也可以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照顾他们,但是绝不允许暨柔时常念着要回去。

北城,才是她的家,才是她今后生活的地方,不管从哪方面,南市都没法和北城比。

暨柔讨厌被他勒令的感觉,当即心里升起一阵厌烦,“那我不要了。”

她将黑卡扔在了办公桌上,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季父倏地站起,冷喝道:“你的教养呢?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教养?”暨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又没教过我!”

留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季父重重地拍了下案桌,茶杯里的水溅了出来,“什么脾气!说她两句还不高兴了?!”

方林和王管家此刻很想说: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姐的脾气,您说您惹她干嘛?这个家就没她怕的人。

心里这么想,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王管家适时开口:“先生,小姐才回家半个月,自然是对南市更有感情,您也得给小姐时间适应啊。”

季父瞪他一眼,“我有逼她吗?她就给她老子我甩脸子!”

王管家腹诽:您不就是想让大小姐服个软吗?但大小姐看样子是会轻易服软的吗?

“也不知道这臭脾气像了谁!倔丫头!她以为她不喊老子就不是她的爹了吗?”季父没好气说。

这是王管家默默开口:“先生年轻的时候老先生也说过这样的话。”

季父神情一顿,横眉冷声:“你是说她像我?”

王管家低下了头,没有说话,意思不言而喻。

真要说像谁,大小姐这暴脾气可不就是像了季父吗?

“先生,那这卡........”方林找到机会,看向桌上的黑卡问道。

“我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收回来的道理,找个机会给她送去。”

“那要是大小姐不收呢?”

季父白了他一眼,粗声道:“自己想办法。”

“........是。”方林收好卡,出去了。

季父看了眼王管家,“不是让你看着季曼让她别去招惹那丫头吗?”

王管家:“您走后第二天我提醒过,但季曼小姐的心思......没人清楚。”

“不过上次在大小姐那里吃过亏,被太太说了一顿后,季曼小姐就没有再去招惹大小姐了。”

“那她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季曼小姐最近每天外出,都是去找席大少爷,据说还和刚回国的席小姐关系不错。”

季父呵了声:“她是怕我把和席家的联姻给了倔丫头呢!”

他叹了口气,“心思大了啊.......”

叹息只有一瞬,季父神色恢复冰冷,“那个女人找得怎样了?还没有消息吗?”

王管家点头,“国外传回消息说她已经回国了,但还没找到她人在哪,和什么人接触过。”

“继续找,必须把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