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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嫔娘娘,你.....皇上,奴婢,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请皇上明查。”

两个宫女皆是吓得不轻,也不知和这位荣嫔娘娘有什么仇怨,竟然会如此的害她们,她要是不想活,可不代表她们都不想活。

“荣嫔,你怎可如此胡乱攀咬?”

静嫔原本的想法是,荣嫔一定会喊冤,然后,到皇上查的时候,再随意推个小宫女出来认罪主动承认被荣嫔收买,然后,人证就有了,再加上太后那里搜出来的物证,妥妥的把荣嫔拉下来,就算不死,最低也要打入冷宫了。

可现在个局面,完全没有按照她所预想的那样发展,荣嫔认罪不说,还攀咬上她的近身宫女,这两个宫女,虽然不曾直接让她们给自己下药,可她服药的时候,她们有偶尔遇到过,也知道太后和自己示好的事情,她是真担心,这两个宫女,万一受了罚,为保命,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可就真要出大事了。

“静嫔娘娘这是什么什么话,我认罪,并且还主动把帮凶给招出来,多好的事啊,怎么成了胡乱攀咬,这两位宫女,可是帮了我大忙,若没有她们,我又近不了你的身,而且,那药我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都是她们找来的药,还有,我的梳妆台上何时放进去的药,我是真不知道,毕竟,我人在猎场,宫里的事,也是不太清楚。”

此刻的苏落完全是一副,配合且认罪的模样,不过字字句句都是把责任推给了两个宫女,让那两个人,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竟也是一句话也辩驳不出来,只能无助的看向静嫔。

“莫不是,这两位宫女已经有如此厉害的手段了,人在宫外,还能把手伸到我的梳妆台,实在是太高明了,我都做不到呢。”

司马奕听着苏落的话,他明白,她没有喊冤,可这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冤。

她不知这药是从何处来的,她也不可能做到日日给静嫔用药,就连太后传信说,在她的梳妆台里搜到了毒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些,确实都是疑点,他确实,还没有好好查过,难怪,她会生气,她会怪责他。

“黄全安,把这两个宫女,带下去,打到她们说真话。”

“是。”

黄全安一挥手,已经有太监进来,想要把人给拖下去。

“娘娘,救救奴婢。”

“娘娘,娘娘.....”

两个宫女奋力大喊,想要挣扎可又无法挣脱,只能大喊着,她们自然很清楚,一旦被带走了,那些刑罚,她们是没有一样可以受得住的,更何况,她们还有家人,她们若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冤死了,皇上怕是也不会放过她们的家人的。

“皇上,她们有什么罪啊,明明是荣嫔,为什么要抓她们啊。”

静嫔急忙抓着皇上的手,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不能让事情朝着她不可控制的方向去发展。

“静嫔娘娘说的对,那便把我也抓起来吧,掌嘴,针刑,水刑,杖责,提铃,墩锁,这些处罚,全都用上,我们三个,看看,到底,谁受得住,谁,没说真话。”

苏落的说完,脸上的笑更加的灿烂,那血迹印在她的脸上,再配上那张笑脸,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些恐怖。

两个宫女,听了苏落的话,对那些刑罚也是清楚得很,她们愣了一下,再次看向静嫔时,脸上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她们知道,荣嫔若是自己都愿意受罚,那她们这两个宫女,更是没有可能躲得过去了,有些真话,再不说,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有说的机会了。

“皇上,荣嫔娘娘是冤枉的,那药,不是荣嫔娘娘下的,是...是...静嫔娘娘自行服用的,为的,就是想要陷害荣嫔娘娘。”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神全都看向静嫔,虎毒还不食子,没想到,静嫔竟然会如此狠毒,孩子才不过三个月,就已经开始成为了她陷害其她人的工具。

“皇上,静嫔娘娘之所以会那么快有身孕,是因为她自入宫,就一直在服用丹药,一来是为了助孕,二来是为了争宠, 但是,这药对子嗣的伤害极大,这个孩子,最多也就能何到四个月,不能足月生产的。”

另一个宫女的话,更是让人震惊了,居然会是这样,静嫔是早就知道,这个孩子会保不住,所以才会,用了这么一招来陷害荣嫔,真真是好手段,好算计。

“皇上,她们这是诬陷,她们,定然是受了荣嫔的指使,皇上,你一定得信任臣妾,皇上.....”

静嫔几乎是滚下了床,她跪在皇上的脚边,不住的哭着喊冤,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在喊冤,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明明,她把一切都算计好了,明明现在该跪着求饶的是荣嫔,为什么会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黄全安,把人拉下去,给朕,好好审。”

随着皇上的话落,苏落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刚才的她一直是在死撑,就为了逼着那两个宫女说出真话,现在,真话说出来了,她也真的累了,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再次醒来时,苏落看了看周围环境,这里,并不是她自己的帐篷,是皇上的,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她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现在只感觉很渴。

“醒了?喝点水。”

司马奕听见了动静,端了一杯温水递到了苏落的嘴边,她直接便全喝了。

“多谢皇上。”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把水喝了,就想继续躺回去,反正,对着面前的男人,她也没什么想说的。

“朕没有怀疑你,叫你过去,也只是想要把事情弄清楚罢了,你,不该这样。”

他沉声说着,现在还能回想起来,她那天在看向自己时,带血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哪怕已经过去了两日,仍然感觉有些惊恐,其实,她完全可以把她所猜测到的疑点,一点一点说出来,这样,他就一定会查清楚,然后,还她清白,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既伤了自己,也伤了他们之间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