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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真是什么事情都撞一起了!

昨晚疯了一晚上,一抽就是三百人,自己还指望着族长回来帮他撑腰,结果自家地底下却出了这么大纰漏?

……完了,不止人员安排,连预算也又要不够了吧?

愣了好一会,张北先问了他眼里最急的:

“入口处确认控制好了吗?我那穿衣镜…,我的意思是把秦王照骨镜拿去试试有没有用?这东西拿回来了吗?”

张小米点头:

“为防意外资敌,灰级以上特殊物品除雾中仙画册留给那位做后手,其余皆已带回。”

“昨夜已尝试镜面照妖,附身后,具体表现为心脏或大脑中存在另一张灰脸蒙蔽原有器官。”

“目前已将之安放于地下出入口。”

“此外,全族宫灯目前共三千六百七十二盏,皆已启用。”

“另外,因为地下异变一事,当下族内符纸朱砂等物缺口较大,目前储备或许不足,需要紧急采购。”

“那个把自己打晕的昏迷的张景歌,现在情况怎么样,醒了吗?”

“已苏醒,但目前仍处于观察室内配合检测。”

“舟哥他们的计划是想办法在短时间内调出大量画皮鬼,然后一次性送给那个封印卷轴吞噬,强行制造克星,成功后直接针对地下世界铺开?”

“目前是,老族长他们认为此事宜早不宜迟,且急需人手布置地下监控点,防备未来可能的高等级‘画皮’出现。”

“但家族对封魂罐产量有限,目前主要仍是清查抓捕已掌控的地下范围内的画皮。”

看来必须要在短时间找到新的挣钱办法……还要解决很多物品的产量问题。

笑眯眯的兔子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张北突然想起来自己年前办的那个卖美容药(凝华丹)的公司。

“年前我让人开办的那个公司,怎么样了?”

“刚开始建造工厂厂房。”

张北眉头皱起。

“这速度太慢了,把相关资料和情况拿过来给我看看。”

“是。”

………………

张家肉眼可见的即将忙碌,但另一边的兔子盟友暂时还不知道自家盟友出了这一噩耗。

成功在大年初一发了一份特大间谍投毒案,公布了一份超级间谍名单,借此饶有兴趣的和米丽那扯皮拉筋,兔子此刻兴奋的尾巴都翘了起来,正全心全意忙着和其他国家勾心斗角打太极。

而作为身负兔子超高期望的异事司司长,冯建业此刻压根没来得及按原计划上门,而是还在忙着处理上门前的另一些麻烦尾巴。

刚从保密会场赶回办公室,他就被秘书和好友等人堵了门。

身在任上,还是异事司这种新部门,真要做起事就没一天不忙 ,冯建业原本想把事情先推到节后。

没想到,找到他头上的事正好还都跟张家有关。

首先是训练营放假——虽然都是过年节,但总教官跑的居然比学员还快,当即在学员群里掀起一阵风浪,一时间群情愤慨。

不过这件事好处理,冯建业压根没把这事放心上。

这种事能闹那么大,多半不是学生自己本意,而是有人在背后借机发挥。要么是其他派系借故在搞自己,要么就是想搞事试探张家。

有点麻烦的是张家那位送出来的太子爷回家前搞出的事。

对方借着家中在异事司的权势,直接在演习期间溜号玩失踪,跟着盗墓贼们一起去过了把下墓的瘾。

不仅如此,还把这些盗墓贼当训练营的‘课外实践、好人好事’加分成绩困在了地下。——相关详细文件补充还是在这位太子爷出发同一天正式批的。

偏偏,这墓貌似又跟他们有关,对地下机关那叫一个熟悉。

张守鹤这个总教官走前当着副手的面补完了那位太子爷的行动报告——内容编的特真实,就是这行动报告出炉的时间比那太子爷正式喊人收网抓人的时间都早。

冯建业摇摇头,长叹口气。

这帮人先斩后奏,先做后补干得那叫一个溜,堪称无法无天。

这事要放别人身上这样干,这就是在踩他和异事司的脸。

他怎么也得把这种玩弄规则还如此嚣张的毒瘤们丢出异事司。

但放这家身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自己还得谢谢张家这位太子爷。

如果不是对方这样搞,自己还未必能得到张家放出的这个漏。

甚至想对方多嚣张两次,多来几回这种白捡好事——

摸了摸自己的老脸,冯建业再次确认:

“他们家,真把这个名叫长生坟的地方送给我们了?包括剩下全部东西?”

副手谨慎重复:“他们明面理由只是发现这座墓遭遇盗墓贼窥探,贡献古地图,帮助异事司同胞追捕盗墓贼。”

“地图出处是墓地当初的建造者之一是他们家的一位祖先,在家中留有一份简要记录,最近才无意找出。”

“无主遗迹,确实属于我们。”

听着副手略无奈的把“简要”、“无意”和“无主”三个词稍微加重,冯建业实在有点遮不住脸上的笑。

真不是他不稳重,而是这份“简要记录”里的内容分量着实够重——

它包含了整座地下迷宫的所有地下生物和通道机关。

紧急加派探索的异事司成员汇报,实际地下情况只是比张家送的这份地图多了些破损垮塌处,有些通道已经消失。

同时有些水系因为时间和地质变化出现了干涸或改道,一些动植物外形及所在位置也或多或少出现了些变化。

为此他们紧急请了很多专业人士实地查看。得到的结论是:

异事司得到的这份多达数百卷的地图的确不是现在的遗迹地图,但却是这座古遗迹在历经数百年的举国修筑后,最后竣工时的实际终稿。

曾经的先人智慧,都在这份图纸之上。——(这是建筑专家说的。生物专家只嗷嗷叫着想根据资料描述看实物。)

也是因为这事,反而闹出了些麻烦。

看着副手给这些人的回复,冯建业一阵头疼:

“既然地图有用,能进去,那就按这答案来就行,你为什么要按他们意见走,跟着追根究底计较图纸哪来的?哪来的跟你、跟他们有关系吗?你当是在学校读书啊?答案细节没弄懂,还需要找老师再给份解析?”

副手低头:

“对不住…,当时您不在,一群老领导被他们请来堵我办公室,我一时…实在撑不住,只能说等你回来再处理。”

“…欸,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吗?前面说没法解答,后面就成了需要请示后才能找人?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纯属给我找麻烦吗?”

看着桌上这一沓沓走各种人情渠道送来的不是要求派人过去配合解析,就是要求告知来源询问情况的格式高等级调令,冯建业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你直接说这图纸是孤本,送来的人也看不懂不行吗?哄他们两句,夸一夸他们本事,让他们自己去钻研啊!”

\"他们不好惹,你红姐(张问红)难道就好惹了?你给她家莫名其妙又惹出桩事,她一纸调令就能把你丢到国外公海去喂鱼!”

“混这么多年体‘制我看你都是混到狗肚子里了!我们是独立部门!哪里还有给了情报还要浪费人手去当幼师的道理?今天借一个,明天调一个?有些口子一开始就不能开!”

看副手蔫头缩脑不敢吭声,冯建业摇摇头,心知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对方。

副手年纪太小,级别太低,自己又不在,突然碰到一群人堵门,能死撑着不松口,等自己回来再处理,也是极限了。

冯建业再度摇头:“以后再有这种事,不要再回复能不能,一律回复需要保密,还好奇让他们来找我!”

拍了拍桌上很多连他也没法拒绝,只能配合的特殊调令,他继续道:“现在文件是下了,我们的确不得不接,但这任务情报这事本来就不归我管,懂我什么意思吗?问红才是核查这些的。放她办公桌去。”

“…冯哥,红副司那…,没人敢去啊。”副手苦着脸:“我怕我今天文件送去,明年再来,异事司都没我存在了。”

\"呵,现在知道害怕,早干什么去了?你先放,等我见完人,跟我一起上问红他们家拜年。”

拜年,既是拉关系,也是谈事情,有些东西不能再拖了。

“事是你给我惹出来的,机会我也给你了,还把握不住,那就怪不了我了。”

“注意!我是要去拜年的!不是去给他们找事的!你不要理解错了!”

自己这小身板,哪敢给上司发任务?

明白冯建业意思,副手连连点头。

“您拜年,我给您提礼物,顺带私下找红副司认个错。”如果可以,再请人家拿个主意,把这破事了结。

“那行,高老首长……还在楼下会客室等着?”

听见冯司长提起另外一件为难事,副手彻底松口气,连连点头:

“对,他这几天直接跟我们门卫睡在了一起,一直没离开过。”

“刚才他第一个看见您的车,人立刻就到了会客室等着,他说就在那等您忙完,……真的推不了。”

闻言,冯司长着实发愁:

“你没跟他解释吗?异事司那份样品药真不是我们的,那公司虽然是有我们注资,但那钱没他想的那么简单,给出去原因纯属是赔罪。

人家拿出来药,那就是要进行规模化量产的,他就不能再等等?药厂都在建了,最多一年就会落地正式投产。”

副手无奈:“说了,但他认为量产的效果肯定会不如原方,一定想求取药方原主人信息,现在就买药。”

“他还说,您想帮忙保密可以理解,也不会做有违原则的事。

但是他那对孙子孙女真的再等不了,他东西都抵押了,能变现的全部资产就是三千四百万出头,就让您帮忙问句,这些钱够不够,能不能让那两个孩子好起来。”

“……唉。”冯建业再度叹气。

这事还是跟张家那位张北太子爷有关。

之前一群学员暗中下黑手,让张北在异事司名声直接臭大街,被不少人误以为真是败坏名声的家族纨绔。

这事虽然他不知情,推波助澜的那些人也不是他手下,全是其他派系塞进来的人员。

可到底,这些人挂着异事司的名头,是披着他异事司的皮在兴风作浪。

为此,在张北借故发作,以开厂的名义向其他几大世家要赔偿后,他也以投资名义投进去两个亿,但真正的本意是给对方的药厂一层官府保护的身份做名声受损补偿。

没想到,对方讹诈是真的,药也是真的。

看异事司投了两个亿,那边对接的青年当即把这当成了买药钱,拒不接纳合资占股,只私人给了他两颗名为“凝华丹”的美容药做交换。

本意只是为了找理由送钱,美容这东西不管到底有没有用,冯建业觉得自己都用不上,于是就把药送给了一直在常年求药的老首长的后辈。

那个后辈是原本是缉‘毒骨干,数年前却不慎暴露身份,遭到毒‘贩报复,导致一双儿女被绑架后被那些人丧心病狂的丢入烧满开水的大锅……。

虽然最后两个孩子的命是救了回来,可皮肤乃至四肢五官却是彻底毁了,成了两个没有五官,浑身麻癞的怪物形象,生不如死。

为了这事,那一家精气神都垮了。

如今能有药物有用,这当然是喜闻乐见的,可偏偏他想找的药方,是在张北手上。

他问过问红,对方说这方子是全权都在张北手上,她无权过问。

但张北身份太过特殊,不能泄露……。

“无论如何,那位的身份必须保密。这是我们答应过他们的,别人自己查到也就算了,但绝对不能从我们这里传出去。”

警告看着副手,见对方肯定点头,发誓并没有泄露。

深吸一口气,冯建业长长叹气,摇头:

“创始人那些是不可能告诉他的,但如果要求药,还是有途径的。

“我就不见他了。你去跟他说,粤市省医院急诊曾经有个医生,医术高超,最近离职了,自己开了个小诊所,特‘种部’队里都有不少人喜欢去她那看病。让他去那打听打听,没准能复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