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镐认命一抽,肚兜映入眼帘,上面还有她的体温,以及药味。
他看着月霓旌,没了肚兜遮挡的胸部,更加丰满。
随着她的呼吸,他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起。
看着她的眼神属实露骨,拿着肚兜的手紧了紧,咽了一口唾液。
他啃上了月霓旌的唇,想把她吞入腹中。
随着他的动作,她心跳一加速,绯红的脸白了几分。
“让开……心口疼。”
酆镐原本色欲上头,有点忘记她的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
看着她白了脸,感受到她的呼吸都是枯蔫的。
她剧烈的咳了几声,咳出血迹。
“咳…咳……咳…咳……”
把肺都咳出来的节奏。
吓坏了酆镐,把色欲都吓回去了。
“我该死……阿夭…对不起。”
连忙爬下榻道“我这就把七公子找来。”
她拉住酆镐的手道“没事的,只是淤血,咳出来好多了。”
她知道自己伤及心脉,情绪一上升就会如此。
但她不能让酆镐如乱头苍蝇一样,四面撞墙,急病乱投医。
这需要时间,没有一个大夫可以快速修复受损的心脉。
哪怕是她的特殊血液也不行。
酆镐泪水都冒出来了。
“真的,阿夭不骗我。”
“真的,不骗你。”
酆镐从回忆中抽离,吸了吸鼻子,如果不是酆馏告诉自己,他就信了。
信了她咳的是淤血。
把肚兜贴在自己的胸口,她的温度已经消失,香气却越加浓郁,如酆镐的思念。
“阿夭,想自己了。”
“我也很想你。”
泪水滴落在卷宗上,一滴一滴晕开了墨迹。
红袖招。
月霓旌打了一个喷嚏,扯到心口,有点疼。
“阿嚏……嘶……”
是哪个刁民在想她,这是在害她吧!
她现在忌一切剧烈活动吗?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她。
各种关心随之而来。
“小月,是不是着凉了。”
说着拿起一旁的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想能不能问问她,在进行下一步。
“美人妹妹,来喝碗当归生姜羊肉汤暖暖身子。”
“纤阿,当归黄芪乌鸡汤补血益气,冬季吃最好。”
“小表妹,来喝点当归红枣排骨汤,不仅暖身,还补血、养血安神,滋补肝肾。”
月霓旌看着眼前的三碗汤,表情有点绷不住了,不愧是好兄弟,关心人的方式都一样。
但她想吃肉,不怎么想喝汤。
看着三人虎视眈眈的眼神,里面被关心占满。
她认命的把离自己最近的碗端了起来。
三人好似反应过来,他们在干蠢事。
抬手道“喝不下可以……”
话语未落,她喝完了。
“圪喽”一声,心想好喝是好喝,但有点撑的慌。
汤水在肚子里“哐当哐当”响。
三人的脑上有一群乌鸦飘过,心想他们蠢,她也蠢。
在一起久了,智商会传染。
月霓旌看着三人呆傻了的表情。
眼睛如月牙般弯起,嘴角咧开露出八颗牙齿。
“接受别人的关心,我开心,你们也开心。”
“下次别这样了,我会喝撑的。”
三人既开心又不尴尬,脸色有点红。
七星海打开折扇,遮住了脸,心想手真贱,都不动脑子想想。
手随心动,凭心而为。
纳兰无笾调整了一下坐姿,瞬间变成了一个冰美人。
红了的耳朵在白发下格外耀眼。
酆锦摸了摸后颈,心想他只是在做一个兄长该做的,她还是自己的弟妹。
脸红纯属是被纳兰无笾与七星海传染的。
她看着三人掩饰尴尬的动作,咬着唇瓣,压住笑。
心想男人真是一个可爱的物种。
云旓见她的面前没有自己的位置,只能口头关心道。
“月小姐没事吧?”
“江南的冬季,确实冷,月小姐注意保暖。”
听见云旓的话,她在北方长大,北方的冬季比这冷。
“多谢云公子的关心,虽冷但我习惯了。”
她都是坐在寒冰床上练功的。
干饭人方颡默默放下筷子。
看明白了,现场的男人都喜欢这位少君,除去自己。
看着月霓旌的表情耐人寻味。
这好似是青楼头牌才有的排场,今夜东家睡,明夜西家躺,夜夜恩客不重样。
一女侍多男,不仅婊还贱。
月霓旌也看到了方颡奇奇怪怪的眼神。
从小的经历告诉她,方颡想的事情肯定很龌龊。
“方公子,饭菜可合胃口。”
“方公子……”
“方公子……”
方颡打开的脑洞,慢慢回神。
对上月霓旌的眼神,挺温和的。
他却觉得有点冷,如无数的冰锥无形刺向自己。
她嘴角上扬,眼里有刀光剑影。
语气依旧温和,看似是询问饭菜,实则是问想的可满意。
“方公子,是饭菜不合口吗?”
方颡被她看的汗毛倒立。
心想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方才的想法。
不可能,那太恐怖了。
“合……合胃口!”
她眉头一挑,一侧嘴角上扬。
“那就好。”
“我看方公子半天不下筷,还以为是待客之道,尽是入口之物,太俗气呢!”
“方公子瞧不上呢!”
方颡觉得她的话,别有居心。
菜式俗气、还是菜俗气、食材俗气,怎么可能。
一桌子菜用料做工精细,都是极好,可堪比天上人间。
如果这都俗气,那什么才高贵。
在方颡猜测她的意思间,有一名暗卫从窗户跳入,直直跪在了月霓旌侧边。
“少君,全部诛杀,无一活口。”
双手奉上沾有血迹的字据。
她拿过瞟了一眼,本就做不得数的字据吧!
递给酆馏道“我不能动内力,毁了吧!”
酆馏对她的话从不质疑,抬手间字据灰飞烟灭。
她敲击着桌面,犀利的看着方颡道。
“方公子不猜猜,我杀的是谁。”
“真可惜,从我来后,筥州的血雨就没停过。”
方颡在看到字据的那一刻就不淡定了,那分明是给王里贪的那张。
字据上沾了血,诛的是谁,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额头上滴落一滴汗,顺着脸部轮廓,滑落在自己手背上,冰凉一片。
心想他的脑子想什么不好,偏偏要想月小姐是婊子。
大水冲了龙王庙,搞不好自己是王三急二号。
裤裆有点痛,后庭也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