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锁骨隆起,剧烈的呼吸,白皙的肌肤摇曳着。
“不到最后一步,其他随你。”
荔非守焉等的就是这句话,以前绕指楼的头牌都是经过他调教的。
他将她抱到床榻上,放下了床幔。
“唔……”
“守焉哥哥……还真是长了一条好舌头。”
“不知被多少人用过。”
荔非守焉道“只你一个,我从未主动吻过她们,是她们自愿伺候我的。”
无念给酆镐传完话,回来就听到想入非非的话,打消了进门的打算。
少君真敢,太子还在门口呢!他闯进来就完蛋了。
半个时辰之后。
她喘着粗气,后颈向后仰,全身潮红。
一手勾着荔非守焉的脖子,吻上他唇瓣。
“奖励你的,守焉哥哥。”
她如此魅惑的看着自己,荔非守焉没有感觉,才是不可能的。
“这奖励太随意了,我不喜欢。”
她唇一勾,摩擦了他的后颈道。
“那……守焉哥哥,想要什么。”
荔非守焉拉住她的手,向下探去。
她会意,凑到他耳边道“满足你,守焉哥哥……”
接下来,是她的主场。
荔非守焉何时如此委屈过自己,克己复礼,也只有她一个人罢了。
不久后,荔非守焉微微满足,搂着她平躺在榻上。
“睡吧!小虞。”
细细品闻,就会发觉,屋子里有一股奇怪缠绵的味道。
她大概习惯了抱着人睡。
把身体的一半重量压在了荔非守焉身上。
荔非守焉帮她拢上衣襟,盖上被褥,轻拍着他的背。
他的动作轻柔似烟,使人睡意上涌。
外面春光明媚,九曲回廊却是一番争吵。
厉无咎道“阿兰,你太任性了。”
厉上兰理直气壮道。
“如此,我就可以与他在一起了,不好吗?”
厉无咎道“妾是没有资格,与丈夫同桌用膳、同床共枕的,这算什么在一起,你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
“外面的人议论,你不知廉耻,涉足太子与太子妃的感情。”
“皇帝有什么错,错的只有你一个。”
“妾氏不能穿正红,不能走正门,主君与主母用膳时,妾要站着去侍候他们用膳,主君与主母在一起时,妾要回避,日日对主母晨昏定省,生的孩子也永远低人一等。”
“说说就很让人难以理解,做起来更难受。”
“阿兰,你的爱,正在一步一步的逼近死亡。”
厉上兰泪流成河,哽咽不休。
“我还能怎么办,这已经唯一的办法了。”
厉无咎叹气,爱就不是个东西,谋爱的都死了。
三日来,酆镐的站在别院门口,她也如第一日一般,会给酆镐准备膳食。
明面上是酆镐罚站,实则是磨酆镐的性子罢了!
换了一个地方学习治国理政而已。
无念道“太子,少君愿意见你了。”
酆镐忽略腿部的不适,绕过无念,开心的朝着她飞奔过去。
“啪”推开门。
她正躺在贵妃榻上,闭眸养神。
酆镐蹿过去,将她拥入怀中,紧紧贴着,忍了三日的泪,不止息的滚落,流向她的衣襟。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手覆上酆镐的背,安慰道。
“殿下,对不起一人,与对不起天下人,孰轻孰重,我还是明白的。”
酆镐头蹭了蹭她的脖颈,手一用,将她抱在了身上,她全部重量都压在了酆镐身上。
她才起身,未换的寝衣,松松垮垮的贴在身上,经过酆镐的一抱。
她白花花的长腿,侧搭在酆镐身上,衣领敞开,一条沟壑出现在酆镐眼前。
酆镐哪受得了,如此姿态,将毯子“哗”盖在了她身上,捂严实了,脸红心跳。
她调笑道“殿下心跳的厉害。”
酆镐“啧啧”一声,叹一口气,压下心中波澜。
“夭儿,不该如此出现在我面前的。”
她合上眼睛,枕着酆镐的肩,启唇。
“我就如此见不得人。”
酆镐道“不是,是我要在你面前,保持镇定太难了。”
她略带伤感的语气响起。
“殿下,苗疆公主入府,你就不用忍了。”
酆镐抱起她向榻上走去,抚上她脸颊、红唇、脖子。
手指掐在了她脖颈动脉两侧,能清晰感受到,她脉搏微弱,很缓慢,像冷血动物。
她勾起红唇,调笑道。
“殿下是想掐死我吗?”
酆镐含在眼眶的泪水,打在了她的脸上,“嘀嗒嘀嗒”。
“不是,我想试试,你是不是无论何时,都如此镇定,哪怕床笫之欢也不例外。”
视死如归的吻上她寒凉的唇,手从未离开她的脖颈。
她眼角留下一滴无声的泪,没人想无情无爱的度过一生,她也不想,但这是他们能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在命面前,爱虚妄一场。
手指插入酆镐的发间,感受着他肆意泛滥的动作。
酆镐指尖感受到她变快的脉搏,眼中染上了笑意,痛苦零碎的笑。
最后的最后,还是停了下来,终归还是舍不得让她疼。
吻掉她眼角的泪,将她纳入怀中 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
“我不会碰她的,永远都不会。”
“我想要的只有你,没有你,一切都没有意义,父令、君令、天下令都不是你的令,算不得数。”
她趴在酆镐的身上,调笑道。
“殿下,是想让我做祸国妖姬,芙蓉帐暖,春宵苦短,君王不早朝。”
酆镐道“谁都可能成为祸国妖姬,唯独夭儿做不了。”
她扯了酆镐的衣襟,一扯一放,玩的不亦乐乎。
“为什么?”
酆镐握住她乱动的手 ,口气幽怨。
“谁家夫妻吵架,妻子还让丈夫学读《战国策》的,怕是只有夭儿能做出来。”
“这哪是一国妖姬的做派,奈是一国贤妻耶,明明是我想做贪图美色的昏君,结果夭儿不让。”
“我还想着三日我可以消停点,不去朝堂上听群老头,叽里呱啦,辩驳不休,口水飞。”
“结果夭儿倒好,门口成了简易书房,生气感伤都逃不过奏本的毒害 。”
她低笑一声,往上爬了一下,嘬上了酆镐的唇瓣。
吧唧、吧唧、吧唧。
亲了几口,把酆镐都逗笑了。
“夭儿,在干嘛呢?”
她咬了唇瓣一下,害羞道。
“殿下辛苦了,给点辛苦报酬。”
酆镐手按在她腰上,黑眸暗藏幽光,看她的眼神如到嘴的肥肉。
“这怎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