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馏用冷水擦了一下身体,一具滚烫似火的躯体,如蛇一般的缠了上来,一上来就乱摸。
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恶心。
娇嗲的声音凑到他耳边,还用舌头舔着他的耳朵。
“琉王殿下不是让妾身大开绣床等你吗?不用等,妾身来了,望殿下怜惜。”
只有有了孩子,她就有办法让皇帝接盘。
酆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把自己气死,快滚开啊!
这女人前几天还贞洁烈妇,今日就来爬他的床,比自己恶俗一百倍,是父皇年纪大了,满足不了她。
将人推开,一手抓上衣服就往身上裹,管他正反,保住清白重要。
却发现手脚松软,使不上劲,脸一白。
赵淑仪还不死心,如簸箕般坐在地上,搔首弄姿,跪趴着向酆馏走去,将脸蹭着酆馏的腿向上舔。
酆馏急的带子系了半天没系上,完了完了,他清白没了,她知道还了得。
赵淑仪以为他是在等自己取悦他,手伸了进去,一个飞扑把酆馏压在了地上。
酆馏欲哭无泪,摇头晃脑,躲着赵淑仪的袭击。
无力大喊道“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酆镐正好来慰问酆馏,再劝劝他要加以节制,保重身体,被撕破嗓子的救命声吓的浑身一抖。
闯进了酆馏的营帐,只见一名啥也没穿的女子,死死趴在三哥身上啃。
三哥抵死不从,无力喊叫,护着下身。
酆镐连忙把那个女子扯开,酆馏拢起衣裳,抱着酆镐的腰,哭的一塌糊涂。
“九弟……你要为三哥……做主啊~~”
“三哥没有清白了……啊……哇……哇……”
酆镐一看三哥的样子好不凄惨,衣裳只遮住了腰腹部,脸上腿上胸膛上都是口脂、口水、牙印,抓痕。
瞥见三哥下腹有一抹红,好像似曾相识,酆镐注意到他的视线,默默的扯了一下衣裳,装作被欺辱的小可怜。
赵淑仪还不死心的往酆馏身上趴,被酆镐一脚踹开。
离的近酆铖与酆钺闻声而至,光秃秃的是父皇的妃子,惨戚戚的是风流无双的琉王殿下。
酆镐看都不看赵淑仪,辣眼睛。
“快点给赵淑仪一盆冷水,醒醒脑子。”
赵淑仪的表现像嗑了春药,三哥的反应像吸入了迷香。
酆铖端起一旁酆馏用来擦身的水,全数泼在了赵淑仪身上。
赵淑仪有了点神智,疯疯癫癫道。
“给我个孩子……只要给我个孩子…………想怎么艹我都行……。”
说话间把腿敞开向在场的男人展示,几个男人咬着牙盖着眼睛,眼睛好痛。
酆馏手指着赵淑仪,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酆镐一惊,摇晃喊道“三哥……三哥……”
“劳烦二哥、四哥把这鬼东西丢出去。”
“还有传太医。”
酆铖与酆钺脑子震裂开了,三哥\/三弟差点被赵淑仪强上了。
此事皇上都知晓了,命姜望之来给酆馏诊治。
回禀一众王爷及皇帝道“琉王殿下被下了迷香及迷药,伤口撕裂,气急攻心晕了。”
酆镐问道“那赵淑仪呢?”
姜望之道“她吃了合欢散,才会如此不拘小节。”
酆镐眨巴眨巴大眼睛,赵淑仪怕拿不下三哥,给自己及三哥都下了药。
一个如狼似虎,一个软趴趴,妙啊!
酆馏一睁开眼睛,扯着皇帝的衣袖,哭诉道。
“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
“儿臣的一世风流名,全被一个老女人毁了。”
“清白没了,名声没了,儿臣活不下去了。”
“啊……啊……”
皇帝无奈的扯了扯鼻子眼泪一团的衣袖,活该?谁让你去招惹那疯狗的,被疯狗咬了吧!
招惹就招惹,杀了多好,自己清静,他也清静。
“为父一定给馏儿讨个公道,别哭了,多大的人了,这点破事。”
酆馏那个伤心啊!父皇你不懂,儿臣心里苦啊!
他保护了二十七年的童男身,就这样被一个老女人摸了看了啃了。
她都没摸过看过啃过,这让他有何面目见她。
以前还扭扭捏捏不让她摸、看、啃,现在好了,鸡飞蛋打了。
酆铖、酆钺、酆镐都同情的看着酆馏。
三哥\/三弟是风流,但他忌口啊?
酆馏裹紧被褥,哽咽道“父皇、二哥、四弟、九弟回去吧!让我静静。”
酆铖安慰道“三弟别难过啦!我看上了几个美人!到时送给三弟! 压压惊!”
酆馏避如蛇蝎道“不了,二哥留着自己用吧!我以后都吃素了,不举保平安。”
“回去就解散后院,供奉几个佛像避避邪。”
他的话一出,酆铖、酆钺、酆镐都沉默了。
原来让放荡风流的之人忌欲,只需要一个色急上身如猛虎的女人。
皇帝翻白眼,切了一声,搞这一出,就为了这……
带着酆铖、酆钺、酆镐去处置赵淑仪了。
赵淑仪平静如水的跪在地上,衣裳都是随意披着。
事已至此,何苦挣扎。
皇帝冷声道“借种,向朕的儿子借种,亏你想得出来。”
赵淑仪陈述道“不可以吗?老子不给,儿子给。我让他爽,他给我种。”
皇帝冷笑一声道“如此说,酆铸也不是朕的种。”
赵淑仪讽刺道“要不陛下以为真能一次就中,那可是妾身与他人“日夜操劳”结的果。”
皇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道“迷香迷药合欢散哪里来的,你的姘夫是谁。”
赵淑仪道“陛下,后宫有后宫的路子,至于姘夫,琉王殿下不就是吗?”
皇帝嗤笑道“琉王在你入宫前就封王立府了,你还要攀咬他。”
“朕的儿子,朕可以欺,别人欺负不得。”
赵淑仪道“反正就是要死的,以及为你这个老不死的殉葬,还不及轰轰烈烈的死。”
拔下唯一的发簪,插进了心窝里,侧着身子倒了下去,含笑道。
“妾身……在…地下……等着…陛下…不要让…妾身……等…太久……”
皇帝看着死不瞑目的人,嫌弃的挥挥手道。
“拖下去喂狗。”
酆铖、酆钺、酆镐听见这么个大秘密,觉得小命不保。
怎么办?
怎…么…办?
装瞎、装聋、装哑、装晕、装死……………………
酆镐强装笑意道“儿臣的策论还没有写完,可否先行告退。”
皇帝“嗯”了一声。
酆铖、酆钺眼巴巴看着酆镐遁走了。
酆钺照本宣科,启唇道“儿臣的狗饿了,可否准许儿臣回去喂狗。”
皇帝又“嗯”了一声。
酆铖拉了酆钺一把,酆钺回他一个安息的眼神。
酆铖脑袋八方旋转,找理由。
“儿臣……儿臣……尿急,可否准许儿臣去出恭。”
皇帝皱眉,“二”就是二,找的理由都是如此清丽脱俗。
皇帝依旧“嗯”了一声。
酆镐与酆钺等在门口,看见酆铖出来,松了一口气。
三人心领神会,指天指地指自己心窝,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
被世人知道他们的父皇戴了绿帽子,还帮人养了十年的儿子,他们会很没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