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镐咬牙,吃个屁,天知道他忍的有多难受。
如果脚滑了,昨晚又是另一种结局,日照三竿都结束不了结局。
默默将微肿泡得发白起褶的指头递到她眼前。
她叉开双腿,坐在酆镐腿上,昨晚的胡闹她身上一丝布料都没有,沙哑着嗓音道。
“辛苦殿下了。”
床褥上留有二人体液绘制的地图,白色晕开至满榻,酆镐咽了咽口水,饱含欲色。
含住了如马蹄糕的唇瓣,她的手揪着酆镐的衣襟,眼里被雾气笼罩。
酆镐手指在她皮肤上写道。
“别惹我,我的忍耐到顶峰了。”
“嘭”。
二人回头与冲轭眼对眼,冲轭看了里面的情况,猛的放下帘子,他刚刚……刚刚……看到了月小姐的肌肤。
脸白到脖子,背脊发凉。
酆镐将她放在榻上,捂好被褥,在她手心写道。
“睡吧!我去去就回。”
酆镐冷着脸瞪着冲轭道“再来一次,你的眼睛就别要了。”
冲轭后怕道“下次一定敲门。”
“何事?”
“陛下宣殿下!”
“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睥睨他的神情,以为计谋得逞道。
“镐儿昨夜可快慰!”
酆镐心里嘀咕,鹿血酒是父皇故意的。
按她的说法,她的身体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反应,应该还加了别的东西。
“当然!”
皇帝点点头道“如果她有了你的子嗣,镐儿如何处理。”
酆镐咬牙道“不留!”
羽翼未丰前 ,不要试图去挑战权威。
上次吃过一次亏 ,此次不会了。
皇帝挥挥手,猎物死前,刀脚就是勇气,但有何用?还是要死。
撵人道“下去吧!朕愿意看江山在你手上繁荣昌盛,不愿看你为了一个女人毁了酆氏百年基业。”
酆镐攥紧拳头,走出了营帐,此刻,他不知道让她断药是好还是坏!
她站在营帐外,闭着眼睛,想着昨晚的酒 ,唇角讥讽。
月霖渊掀开帘子,瞟她一眼。
昨晚宿在东关正煦的营帐里,与酆镐的营帐离得不远,自然听到了男女缠绵的声音。
思量一番后,喊着她的名字,朝她走了过来。
“夭夭。”
“夭夭。”
“夭夭。”
直到站在了她背后,她都没有反应,拍上她的肩膀,她“唰”的睁开眼睛。
抖落袖间的匕首抵在月霖渊颈间,锋利的双刃划破皮,将他逼靠在旮旯里,双手被擒拿。
她发现是月霖渊时,皱眉放开了手,平静道。
“哥哥,下次别走我身后,会死。”
不是她手腰腿酸软,在拍上她肩时,他就死了。
月霖渊皱眉道“我喊你,你为什么不应。”
她盯着月霖渊的唇,勉强推测解读出意思。
淡笑道“我在想事情,太忘我没听见。”
月霖渊也没怀疑,启唇,羞于启齿。
“昨晚…你与太子……你们未成婚,不止同睡一张床,还……做了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如此传言出去,于你名声不利。”
她读出“未”“床”“夫妻,理解了月霖渊的意思,讽刺道。
“哥哥看,我哪里需要名声,无能之人才会把面子看的比银子与自由重要。”
“谁敢宣扬一句,我让他一无所有,让他明白没有地位为支撑,面子还没有一个铜板有价值。”
“一个铜板可以买来一个素包子,一张脸皮在有地位权势的人身上,那是面子;”
“在饭都吃不饱的人身上,那什么都不是,要脸就去死吧!”
她眼神微闪,将匕首归鞘,启唇道。
“在我这,只有价值,没有面子。”
“够高的地位,足以碾压任何人的面子,哪怕我是个烂人,他们依然会尊敬我,因为他们的命在我手中。”
她拍了拍月霖渊的肩膀道“只要有妹妹在,哥哥手上的案子不会有瓶颈?哥哥永远做那个既得利益者?”
月霖渊脸哗一下全白了,引以为傲的天赋及运气,是她背后的一路相护。
她满意的擦身而过,对着迎面走来的东关正煦礼貌的笑笑。
等到二人见不到的地方,脸上闪过残忍的笑。
“我天生就有反骨,是你们放肆了它的成长,在百数个日夜里无限滋养。”
一双手从后面环抱住她,她淡笑道。
“敢来见我了。”
酆馏在她手心辩驳道“哪有,昨日我们才见过。”
她平静道“听闻,你被赵淑仪吃干抹净里,是不是真的。”
酆馏苦着脸,在她手心写道。
“差一点。”
她哦了一声道“你的身手会出如此失误?”
酆馏继续写道。
‘“我故意误导她,故意放她入了我的帐子。”
“唯一没料到她是个用香高手,还给自己下了十足十的合欢散。”
她淡笑道“还有呢?”
酆馏写道“介于此事的发生,琉王恐女,散尽后院。”
“从此以后,无论名与实,我只有你。”
她平静道“何苦如此,我们本就不可能,是你我自欺欺人塑造的“相爱”假象。”
酆馏喉咙有点哽咽,心细碎的疼着,连写字的指头都有点颤抖。
“假象也是我愿意的,爱你我生死无悔。”
她推开酆馏,“咳”了两声,酆馏扶住她快蹲下的身体。
“三哥……夭儿……”
二人拉扯的画面如钉子,扎在了酆镐眼中,疑惑喊道。
酆馏将搂着她腰的手,慢慢移到了她的肩膀上,克制的将她扶稳。
平静道“她身体不适,九弟快带她回去吧!”
酆镐皱眉,她与三哥有过交集吗?一副很熟的样子。
一把抱起她,大步快走。
她的目光投向酆馏,酆馏唇勾起暖阳般的笑,她低下了头埋在了酆镐的肩上。
酆馏收回了笑,一拳打在了树干上,关节出血。
酆镐抬起她的脚,脱下了鞋子,将她按在了榻上。
“不舒服,就休息一下,我陪着你。”
昨晚除了没有真刀真枪干,其他都无保留的做了,腿侧都被蹭破皮了。
拿起从姜望之拿来的药,帮她酸痛的部位都抹了药。
比他想象中的的严重,腰窝都被掐出指痕,青紫色的爱痕绵延到小嘴上,都是为帮她舒缓欲望留下的。
一碰她就皱起了柳眉,将手指吸住。
酆镐写道“别怕,上完药就不疼了,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里面。”
安慰后她还是没有放松的趋势,倒是越来越紧缩,酆镐扯了扯衣襟压在了她唇上。
上完药,酆镐口干舌燥,在她手心写道。
“你与三哥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