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静道“只有一件事情能让我感兴趣,就是宰猪牛狗熊,其中杀人兴致更高。”
姜子陌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脖子,这正常才见鬼呢!
打量了她的装扮一眼道。
“月小姐还是把利器收一收,万一误伤自己不好了。”
她摇摇头道“不要,枕头底下不藏利器我睡不着,身上不带暗器,心中会很烦躁,没办法安心做事。”
姜子陌摇摇头,正常人会握刀睡。
不敢用强烈的态度刺激她,此时她会出现两个极端,杀人别人,杀手自己。
只能去提醒太子,与她睡在一起的人才危险。
“臣子为月小姐写些进补的食谱,活血化瘀类的药不能在吃了。”
“以平心静气,补气养血,调理肝肾为主。”
“平日里,月小姐该出去多走走,踏青郊游登高都可,喜欢就要去做,不要压抑自己的天性。”
压太久,不就出事了吗?
她瞥着无怍的手指道“我现在挺想做一件事。”
姜子陌有点懵,想做就做啊!看他有何用。
她凑到姜子陌面前道“姜小太医让我亲一口,说不定,就无药自好了。”
姜子陌盯着吐息之隔的脸庞,脸白了,又唰一下,红了个透骨。
回过神来,拎起药箱撒腿就跑,边跑边喊道。
“月小姐记得……吃……吃人,臣子明日再来。”
荔非守焉吐槽道“那明显是个雏鸟,禁不住你调戏,真对你动心,他就死了。”
她盯着无怍的手指道“皇宫里没有傻子,不过是装聋作哑!”
“而且你不觉得雏鸟才有意思吗?”
”在认识你之前,他是干净的宣纸,你的出现,将他绘制成专属你的任何颜色。”
“无论过了多少年,你都会占据最有利最适合的位置,余生遇见的每一个人,都以底色为参考。”
荔非守焉愣了一下,她介意自己有过女人。
当初被人下药,他把醉玲珑当成解药,醉玲珑当他是靠山。
过后呢!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 。
就这样过了几年,直到遇见她,他才明白爱悔为何物?
东关正煦一直盯着棋局,是平局,像被人操控着走向和平的局。
她看着又钻了牛角尖的荔非守焉,笑了笑道。
“来人,将棋盘局送到世子屋内。”
话一顿,平静至极道。
“这世间的黑与白从不分明。”
月霖渊是一个失格的兄长,有很多事情想,却无法问。
她支走所有人,才扳开了荔非守焉自残式攥掐的手指。
“再因为不是雏鸟而难过?”
“我仅仅觉得,真正的爱是明知他是个烂人依然深爱着,但会适当的远离。”
“男人都会在意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处子,女人为什么不可以介意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处鸟。”
抱着荔非守焉的腰,小声道“半月前我喝的还是断子药,今日就成了助孕药。”
荔非守焉回神,扯开了她高高竖起的领子,上面还是或重或轻的紫色痕迹,加上她一直在揉自己腰,走路的姿势也怪异。
在她手心写道“昨晚你与他……”
她将头靠在荔非守焉怀里,眼中闪过精光。
“试探我会不会怀孕,如果怀孕,皇帝一定会让酆镐亲手打掉,如此,二人再爱也无法和好如初。”
荔非守焉皱眉写道“你与他真的……”
她凑到荔非守焉耳边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过程是一样的,只是工具不同而已。”
荔非守焉别扭写道“青楼管事都明白,楼里的姑娘可以指教,但绝不能发生肉体上的纠缠。”
“开始是药物的驱使,后面的欲望作祟。”
“在她跟了我之后,我确实没有让她接客,不过不是喜欢,是怕她染病,传染给我。”
她调笑道“守焉哥哥还知道保重自身,不错不错。”
荔非守焉青楼里待了那些年,知晓如何才能让她舒服 ,捏了一下她脸颊上的软肉,吸吻上她的唇。
“嘭!”
酆镐头上都冒绿烟了,她胆子真大,在他的帐子里与姘夫鬼混。
“咳”了一声,提醒二人,正主还在呢!消停点。
她慢慢推开荔非守焉,小声道“不想挨棒子就跑快点。”
荔非守焉有趣的看着她后院起火,挑衅的看了酆镐一眼,才走了出去。
酆镐气的底裤都要气掉了,解开束紧领子袖口,眼神想吃人,牙齿咯咯响。
扛起她就丢在了榻上,她惊恐大叫道。
“我承认我不守妇道,太子把我休了吧!别吃我,我身上还没有二两肉,不好吃。”
酆镐更生气了,心想休了,好让你与其他男人缠缠绵绵走天涯,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不可能~~~
掏出帕子塞在了她嘴里了,让她爬枕头垫上,屁股高高撅起。
她感受到凉意,只见底裤被酆镐丢在了地上。
“啪!”
她疼的咬紧了牙关,闷哼一声。
“嗯……”
酆镐喉咙一滚,她是怎么做到,每一声都婉转嘤啼,勾心夺魂。
酆镐知晓她皮肤娇嫩 ,在床上甚是娇气,随意拍了几巴掌,就如抱小娃娃般将她横抱入怀。
嘴一得到释放,她巴拉巴拉说道。
“疼死我了,殿下好无耻,拍我屁股好,被我下属知道了,我如何立威。”
酆镐拍了她乱动的腿一下,想弄死怀中的小骗子。
她嘀咕道“都怪殿下,我现在哪哪都疼,屁屁最疼。”
酆镐叹气,自找的受着吧!让她趴在软软的被褥上,拿起药膏,大大的挖了一坨。
冰凉的药膏落在温热的肌肤上,她打了一个激灵。
“嗯……”
酆镐在整个受伤部位都擦抹了一遍,像揉面团似的。
在故意折磨她,挑起她的欲望。
她猛的一个鲤鱼打挺,勾住了酆镐的脖子,酆镐却别开了头。
她僵住,眼中闪过冰凉,平静道。
“殿下,嫌我脏!”
从酆镐身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裤子,大方的穿在了身上,整理好腰带,向外走。
淡淡说道。
“从此后,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
酆镐一步上前,将她扯入怀里,拉着她的手写道。
“休想用激将法丢开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到死你都是我的妻子。”
在北疆多年,曾路过一女多夫的古老村寨,当时在想他们为什么会愿意同守一妻,现在想想,爱是一种,传统是一种。
亦如酆国多数男人的标配是一妻多妾。
她辩驳道“不让我碰你,你就是嫌弃我了。”
酆镐叹气写道“不是,是我肝火太旺,嘴里生了一个疮。”
她调笑道“殿下火大,要不要我给殿下泄泄火。”
酆镐脸红道“不用。”
她推着酆镐往后躺道“要的要的,殿下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