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镐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写道。
“夭儿 瞒着我,做了什么。”
她嘟着嘴巴,小声道。
“我拿了你的药。”
酆镐皱眉写道“什么药?”
她趴在酆镐耳边轻声细语道。
“就是你用在我身上,用于润滑的药。”
酆镐疑惑写道“你拿它作甚,不会是送给那个野男人了吧!”
她扭捏的凑到酆镐耳边说明缘由,酆镐都被惊呆了,未婚就做起了稳婆。
“殿下,我说的对不对嘛?”
酆镐麻木的点点头,他也不知道对不对。
写道“夭儿该庆幸,那只是普通的药膏,而不是助兴用的,要不你就翻轿子了。”
她切了一声道“里面有没有加料,我可是真切感受过的,加了料的不可能是那反应。”
酆镐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嘴,亲了上去。
“现在我就让你感受感受加料与没加料的区别。”
胡闹许久后,她推搡了酆镐几下,娇嗔道。
“我要被殿下亲死了。”
酆镐拍了她屁股一下,写道。
“死什么死,长命百岁才对。”
她“哦”了一声,辩驳道。
“但真的喘不上气了吗?没气不就死了吗?”
酆镐咬牙退开点,写道。
“我退开点总行了吧!祖宗都没你难伺候。”
她反手又抱住了酆镐,酆镐头疼。
说退开点的是她,滚过来抱自己的还是她。
她小声道“你爹什么意思,镇北侯一家他要如何处置。”
酆镐写道“明日父皇会亲审,你也去。”
她无奈道“我又听不见,去做什么。”
酆镐写道“带上无怍,让他给你手译。”
她坐在御书房,对着德福总管挤眉弄眼,指指桌子又指了指嘴,卖萌嘟嘴。
德福总管只能暗示陛下,用下巴指了指她。
皇帝道“准!”
德福只能指使侍茶宫女给她备皇后糕及凤凰茶,这小祖宗真能折腾。
她露出大白牙齿,笑嘻嘻道。
“谢谢宫女姐姐,宫女姐姐人美心善,心灵手巧,泡的茶真香。”
侍茶宫女嘴很严,恭敬道。
“月小姐,请慢用。”
她见侍茶宫女不买账,拉下了脸,认真的啃糕点。
酆镐安慰的捏了捏她的手,写道。
“父皇的宫女就那德行,已经成精了,习惯就好了。”
她啃糕点啃眼皮打架,启唇道。
“镇北侯什么时候来,我都困了!”
皇帝闻言,瞥了她鼓起的小腹一眼,眯起眸子道。
“你最近嗜睡、还贪吃。”
她看向无怍,完全是因为月信将至,与皇帝的意思差之千里。
启唇道。
“是啊!一日吃五顿 ,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在床上度过。”
酆镐瞥了皇帝一眼,想起了父皇曾对他说过的话,以及从书上看到的知识,嗜睡、贪吃是怀孕之人的表现。
他庆幸那晚他忍住了,要不然后果很严重,他要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
或许那是一个生下来也不健康的孩子,可她不知道,被她怨恨是一定的。
皇帝眯眼道“那等下宣太医来看看,有病早治早好。”
说这话时,皇帝将目光投向酆镐,父子二人对视,各自藏了八百个心眼子。
酆镐心想,父皇您老人家想多不是一点半点,她能凭空怀孕 ,儿臣就能给父皇当老子。
别说他们俩没那啥,就算那啥了,她喝断子木十年,种子好地不好,种一千次也发不出一颗芽,您儿子是人,不是妖精,没有长倒刺 。
皇帝心想朕的儿子随朕,一发即中。
她憋笑看着父子俩眼神对视,老子坑儿子,儿子坑老子,老子儿子被她坑。
“呕……”
她捂着嘴道“不好意思,我吃多了,有点撑。”
酆镐熟练的拍背喂水揉肚子,一不看着,她就把一盘子糕点消灭了,还喝了水,当然撑了。
皇帝更加确定她怀孕了。
酆镐觉得父皇不该当皇帝,应该去写话本子。
德福禀告道“镇北侯在殿外侯宣。”
皇帝移开盯着她肚子的眼睛,严肃道。
“宣进来吧!”
她虚弱道“殿下我难受,想吐吐不出来。”
酆镐捏眉心,他都快信了,真像。
抱起她道“父皇先审,儿臣去去就回。”
抱着她就往太医院走,走半道,她脸了,跳下酆镐的怀抱 ,趴在草丛里面就哇哇大吐特吐。
“呕呕呕~”
这下好了,宫里的人都认为她怀孕了。
酆镐认命的给她拍背,差不多扶起她靠在自己怀里。
写道。
“下次吃两块就停手,这一盘怎么也有七八块,全吃完了,能不撑吗?”
她娇嗲道“可我想吃吗?我控制不住。”
酆镐拒绝道“不行,你可以多吃几顿,但一顿不能多食。”
她掐了掐酆镐的肉,反抗道。
“不吃东西就会很烦躁,不行,我难受死了。”
酆镐看着面前的假山,抱起她躲在了后面,将她抵在石头,写道。
“吃点别的,效果更好。”
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酆镐看,启唇道。
“什么……”
酆镐亲上她的唇,写道“这不是更好。”
她推着酆镐的心口,害羞道。
“不行,嘴臭。”
酆镐被她的表情取悦到,眼里只有笑意,写道。
“我不嫌弃。”
她埋在了酆镐怀里,攥着衣襟,手心出汗。
酆镐心想这不是挺管用的,比吃东西舒服。
抬起她的下颚,拇指摩挲着她的软肉,从她的额头开始亲,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她煞风景道“我们快回去吧!陛下知道我们躲在假山后亲昵,他会生气的。”
酆镐擦了擦她花了的唇妆,无奈写道。
“听你的。”
等二人回去,审问还没开始。
皇帝道“人到齐就开始吧!”
把玉牌与人证按在了镇北侯面前。
“他拿着玉牌策反朕的人,一出面刺客就来了,玉牌无论材料还是做工或是刻字,都是你的专属。”
“敢说与你无关。”
镇北侯无话可说,人证是镇北侯府的马夫,玉牌也是他丢弃的那块。
“臣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陛下相信臣啊!”
她发问道“那随意进出镇北侯府的蒙面人与镇北侯是什么关系。”
“别说是旧友,黑衣蒙面夜半进出,这是正常的串门?”
她正言厉色道。
“承袭一等镇北侯爵位,享万户之供 ,是陛下对您的敬重与信任,也是侯爷劳苦功高的丰功伟绩。 ”
“陛下不愿寒了老臣的心 ,侯爷也不想有愧于陛下,我也不想步步紧逼 。”
“但北州是边关要塞,临近天门关,关外就是对酆国虎视眈眈的雍国,万一引狼入室,使雍国的铁骑践踏酆国国土,那样的罪名镇北侯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