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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宁也很聪明,他觉得凌安自己独立处理这些事情要更好。

毕竟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能护着她。

正月十六,文石书院正式开学了。

开学之后书院进行了一次摸底考试,毕竟放了十五天假,书院要确定这些读书人在假期有没有认真读书,是不是学业都荒废了。

宴宁的成绩没有太大变化,依然是五十多名,很稳定。

梁先生也不想单独给宴宁开小灶,最关键的是凌安还不给他银子,只让他付出却没有回报。

反正宴宁也不想学,他也不想教,两人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各自舒服。

好不容易放假,他也想陪陪家里的几个小妾。

他的夫人去世的早,这么多年他也没娶妻,不过养了几个小妾,偶尔能让他证明一下自己还是个男人。

宴宁偷抄他的书,他也默许了,也不是最值钱的,最值钱的当然不能摆在外面。

所以宴宁取得这样的成绩,他也没有什么好责备的,最关键的是没脸去责备。

凌凡这十五天基本上没有休息,从早上读书读到深夜。

他惹了张教员,又吃了官司,恳切地想用成绩证明自己的价值。

可惜太用力了,弦崩断了,不仅没进步,还退步了,考了十几名。

凌凡处在崩溃的边缘。当然,也没心思为难宴宁。

宴宁活的就是好心态,凌凡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优势。

一场春雨一场暖,前两日刚下了一场春雨,天气很快就暖和起来,山上的山货受了雨水的滋润,像是疯了似的,不断地滋生蔓延。

天气暖和了,凌安又开始了白天上山采山货的日子。

宴宁每日照常去书院读书。

书院的宿舍已经收拾出来。宴宁可以去住,可是春天了。宴宁想着还是不去了,他觉得晚上有凌安睡在身边,自己心里踏实。

有这么漂亮的小媳妇儿,胖乎乎的,暖融融的,晚上还可以偷偷地搂在怀里,谁愿意自己睡。

反正春天来了,每日可以坐着牛车回来。

过年了,每个人都长了一岁。凌安十四周岁,凌小天十二,小凤梨虚岁四岁,宴宁十八了。

十八岁,大小伙子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县试的日期。

县试考试时间是三天,地点是在梧桐县的贡院里举行。

这三天吃住都在贡院的小隔间里。

那小隔间非常的小,有两个木板,一高一低,白天坐在低的木板上,用高的木板当桌子答试卷,晚上两个木板放平了,在上面铺上被褥睡觉。

“这夜壶带着费劲。”凌安将一个夜壶塞进宴宁的包袱里嘟囔了一句。

宴宁有点尴尬,尤其是看着那个凸出来的嘴儿,想想自己晚上要把自己那个东西塞到里面去撒尿,就浑身不自在。

“如果是现代有个折叠桶就好了,能节省很多空间,你背着也轻巧。”

凌安的脑回路让宴宁无语,有了折叠桶那为什么不用马桶和独立卫生间?

算了,女人都是感性的。

“还有,这些厕纸够不够?”凌安拿着一点用破布剪成的厕纸给宴宁看。

宴宁有点受不了了,“那个……还是我来收拾吧。”

“那怎么行?我决定改变,不再做上一世的女强人,想做一个贤妻良母,你总得给我机会吧。”凌安看着宴宁露出无辜的小眼神。

宴宁看着凌安,不论是白天清醒的时候,还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能做贤妻良母的女人?

“那好吧,你开心就好。”宴宁语气平淡地说道。

“嗯,好。”凌安点点头,表示认可。

“三天我觉得够了。”凌安将厕纸塞进宴宁的包裹里。

这个时代纸还是比较贵的,所以平时的厕纸都是用穿旧的麻布衣服或者是买新的麻布来做成厕纸。

当然这是稍微讲究一点的人家。

穷人家或者是不讲究的人家,工具会更原始一些。

凌安受不了更原始的,所以有了钱之后就全部都买了新的麻布做厕纸。

“贡院里面是有热水供应的,我给你拿了一个暖壶,早上你打了热水,差不多能放一天。晚上再换一壶新的,一天都能喝到热水。”

“现在天气还不算热,我给你做了一些包子你带着,就着热水也吃不坏肚子。”

“包子不会很咸吧?我不想总是跑茅房。”宴宁问道。

“不是很咸,天气凉快,应该能放得住。”凌安说着将包子也装进了宴宁的包袱里。

“包子第三天的时候你要尝一尝,别坏了,吃坏了肚子,那可就麻烦了,影响自己还影响别人。”

宴宁点头答应下来。

凌安想得这么细致,还真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除了包子,我还给你烙了饼。这饼可是我的独家秘方,里面加了很多糖和油,即使四五天之后咬起来也不硬。”

“还有,我从镇里买回来的点心你都拿着,不过点心太甜了,对你的身体不好,少吃一些。”

“还有,我给你带了一些药,放在小瓷瓶里了。你可以偷偷拿着,如果身体不舒服,拿出来应急。”

“还有衣服我也给你准备了一套。”

“这件小马甲是秋香给你做的。”凌安重重地在马甲上拍了几下。

宴宁,……

能不能不要这么记仇?

何况这仇还是莫须有的。

凌安这一次直接从村子里租了一辆马车给宴宁,马车的速度要快很多。

凌安陪着宴宁在村口等马车。

张氏则带着凌凡也来到了村口。

张氏气呼呼地瞪着凌安和宴宁。她后来想明白了,如果不是凌安,她也不会上山采野货让凌凡送给张教员,也不会让家里变得那么惨。

片刻之后,马车在宴宁和凌安面前停了下来。

张氏看到宴宁竟然坐着马车去县城,气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凌凡最近被打脸打的有点严重,所以变得脸皮厚了。

他走向宴宁和凌安。

“凌安妹妹,能不能让我搭你的马车去县城?”凌凡问道。

“当然不可以呀。”凌安很坚决地拒绝道。

“这个马车很小,我夫君一个人已经够挤了,你进去就太挤了。”

凌凡没想到凌安拒绝的这般坚决,嘴角抽了抽。

他抽嘴角一定是遗传了张氏,不然为什么抽的一样一样的?

“我给银子。”凌凡不死心,继续坚持。

“我又没说要银子就可以坐,我说了车厢太小了,我家夫君一个人坐正好,多一个人就太挤了。”凌安见宴宁已经上了马车,她把包袱递给宴宁。

“去了县里,如果包袱太重,离贡院太远就雇一个跑腿的帮你背着包裹。”凌安看着宴宁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