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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亲亲反派的腰窝 > 第18章 帝王榻,千金囚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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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指尖,从眼尾从一路往下刻画,临摹着那朵开得正艳的海棠花,稍后,赫连钺忍不住俯身,小心翼翼的去亲着魏枝的右脸。

他总觉得,这里很脆弱,需要小心翼翼的对待。

眼下感觉还未过去,魏枝此刻手指都是颤抖的,

“陛下。”

“新棠爱您。”

魏枝颤抖着手,明明因为最近勾引陛下太过分,被赫连钺好好教训过,但他还是忍不住,攀上赫连钺的脖子。

漂亮的黑眸中被情欲覆盖着,轻轻的晃荡着动人的水雾,眼一抬,就是一把勾人心魄的弯钩。

魏枝唇瓣微张,唇色极漂亮,天生带着糜烂的朱果的红,如今渲染生一层水光,更是勾人漂亮。

赫连钺眸色深了深,满身都是凶悍霸道的气息,他一只手掌着缰绳,一只手锢着魏枝柔软的后颈,俯下身,吻住了人。

凉薄的唇毫不留情的吻上另一个人的唇,带着不可自控的凶意。

帝王抚着宠臣脖颈的手上微微用力,手背上青筋现出,尽量的克制着自己。

宠臣很乖很听话,从骨子里表现出来的顺从,让高傲霸道的帝王很满意。

他的宠臣,从始到终,只臣服于他这么一个王者,从未让旁人触碰过一丝一毫。

赫连钺心中越发满意,同他的臣子,在这无人的荒原,吻得动情,吻得疯狂。

场面看起来,让人心动到了极致。

吻得多了,赫连钺又不甘心只是这样做,虽然刚刚才同魏枝结束一次,但刚才没见到魏枝正脸,他多少有些遗憾。

他手揽紧魏枝,脚蹬了一下马,直接抱着魏枝从马上滚下荒原中。

他们二人被枯黄的芦苇包围着,无人可窥见这一方天地。

魏枝躺在帝王外袍之上,那些枯草没有伤及他分毫,为免衣物咯到魏枝,赫连钺为他将衣物全部搂起。

宠臣性子胆小不说,又娇气。

偏生还爱勾引他,赫连钺心中冷嗤,惯的他。

为免衣物突然滑下,赫连钺将衣物挽在手臂上,话语中满是霸道。

“恃宠而骄。”

连个衣物都要孤给他捧着。

这样就不会衣物就不会咯到他的宠臣了。

而后,荒原上的野芦苇随风晃动个不停,摇曳着它们的欢喜。

空隙中偶尔露出点白皙,稍后又很快被遮掩住。

“魏卿,可真是娇。”

“之前不是说,愿意心甘情愿为孤做任何事。”

“孤如今还未将魏卿如何,怎么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陛下,别,别说了。”

“臣,臣,心甘情愿,受,受着。”

赫连钺满意的抬起他的脸:“魏卿若是日后,都像今日这般听话。”

“想要什么东西,孤都能给你。”

“臣只想要陛下。”

大雁在高空上飞过,被底下的一幕羞红了尾巴。

若是系统021在场,一定会抱着自己的尾巴,酸乎乎的道:“男人,你们玩得可真野。”

***

待到云销雨霁,梦境才开始归于平淡,待赫连钺醒来后,梦中场景还历历在目。

他掀开被子,被子底下,全是君王情动的证据。

不过许是那个梦太合心意,赫连钺此刻心情很不错。

但一想到梦中同他共赴云雨的另一个人此刻不在宫中,赫连钺无端的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

究竟是哪个狗东西规定的休沐日。

与此同时,魏枝也才从那个梦境中醒过来,他闭着眸,重重的喘了一下,掀开被子起身,腿一落地的瞬间,竟然软倒在地。

太疯狂了,昨日那个梦境。

里面的感觉如此真实,险些让魏枝以为回到了前世。

陛下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从不避讳,行事大胆又狂野。

魏枝之前写话本时,压根不敢想在马上就如此疯狂。

日后,他要如何面对追风?

一看到追风,他就忍不住想起这个梦境,届时,若是当众出了丑,该当如何。

魏枝和赫连钺之间的通感,不仅仅表现在偶尔的感觉相通,在某些情况下,对方都想彼此想得狠了的时候,夜间便会做同一个梦。

以至于现在两人同时想的一件事是:要不要先将追风送离开一段日子。

追风:“……”

……

马场中,适应了一些时日后,众贵女算是知道,她们日后,要么努力勾搭上赫连钺,要么,就只能在这马场做伺候马的婢女。

理所当然的,有人就打上了陛下御座追风的主意。

先讨好追风的欢心,后面再想接近赫连钺,就简单多了。

众人都打着这样的想法,闲暇之余,就站在追风附近,想方设法的讨好追风。

宋羽心似乎对这事没有兴趣,她同别人的想法不同,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为了讨好追风,有人亲自给它擦洗高大健壮的躯体,给它梳理毛发,每天都将追风打理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就连追风的粪便,也是贵女们亲自抢着打理,丝毫不假他人之手。

其中以温雪柔不动声色做得最多。

她样貌生得好,又不同于旁人那般,只知道一味的讨好追风,反倒是若即若离的对追风好。

每次见追风时,她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直将追风那个傻东西,看了她就迷得走不动道。

“追风,让我摸摸你的头,可以吗?”她温声询问着。

然后马儿乖顺的低下头,在她手心中,朝她撒娇似的蹭了蹭。

“追风真乖。”

被夸了之后,追风高兴得喷了喷鼻息。

但追风朝温雪柔低下高傲的头颅,朝她撒娇的一幕,刚刚好被今日颇感无趣,来马场游走的赫连钺看见。

“追风。”赫连钺沉着眸,面上覆满了寒霜,神色很差,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赫连钺看着追风的眼中带上了浓重的杀意。

身为帝王的专属坐骑,它竟然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对着别人低下高傲的头颅。

这种行为,对赫连钺而言,无异于背叛。

身为帝王的坐骑,竟然,任人乖乖抚摸。

赫连钺心中生出无限杀意,被别人碰过的东西,脏。

“陛下。”温雪柔顺着声音望去,惊讶道。

她柔柔一拜,朝赫连钺行了个标准的礼,乖顺的低垂着头,露出白皙柔软漂亮的脖颈。

“起。”赫连钺仅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神色难辨喜怒。

看到赫连钺,追风高兴得哼叫了声,朝他撅了撅蹄子。

赫连钺走近,目光落到温雪柔还落在追风身上的手。

温雪柔显然也注意到他的目光,笑着温柔道:“陛下养的追风很乖,每天都有乖乖吃饭。”

“而且,还很亲人。”

听到温雪柔的夸赞,追风骄傲的挺起脑袋。

这个女子可真温柔,比上次的那个黑心男人好多了。

追风可喜欢她,就想让她给主人当老婆。

追风于是脑袋朝温雪柔拱了拱,想直接将她拱到赫连钺的怀中。

温雪柔被它拱得一个趔趄,还是轻笑着问道:“追风,你想干嘛呀?”

女子声音轻灵悠扬,轻快又娇美,同高大健壮的马儿嬉戏的场面,很是养眼。

追风又将她朝赫连钺这个方向拱了拱。

一个用力,温雪柔竟然被他拱得朝赫连钺这个方向跌来。

温雪柔轻呼一声,然后结结实实的被人抱在怀中。

她双颊红了红,眼中也似带上了羞怯,捏着袖子,娇娇柔柔的喊了一声:“陛下。”

动作间,却是没有起来的打算。

直到马场总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温小姐,您快快起来吧。”

“奴才,快抱不动了。”

这温府小姐 ,也不知道究竟吃了些什么好东西,身形看着瘦瘦弱弱的,结果体重扎实得很。

她刚刚要倒入赫连钺怀中时,赫连钺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迈着步子,朝旁走了一步。

而赫连钺身后,刚刚好就站着马场总管,温雪柔这一跌,恰好跌入他怀中。

看清楚了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赫连钺后,温雪柔立刻起身,眼睫微垂,看上去无端有几分委屈。

赫连钺看了她一眼,无端想道:这种姿态,若是由魏枝做来,应当极赏心悦目。

但由旁人做来,他一点想观看欣赏的心思都没有。

突兀,赫连钺看着追风出声道:“它很喜欢你。”

喜欢到罔顾自己身为御用坐骑的高傲和身份,随意低下脑袋让他人触摸。

追风在一旁开心的抬着尾巴,耳朵左右晃动,大大的马眼也灵动的转着。

以此来证明它的确很喜欢温雪柔,喜欢到想让她做主人的媳妇。

追风可讨厌之前赫连钺带来的那个坏男人,总感觉他会悄悄虐待它,不给它好吃的东西。

追风表现得太过明显,温雪柔在一旁也忍不住笑了笑,道:“或许,这就是我同它的缘分吧。”

“是啊,你们一人一马的缘分。”

“既然如此,倒不如,孤将它赐给你如何?”

这话一出,追风愣住了,一旁的温雪柔也愣住了。

传闻追风是赫连钺这么多年最喜欢的一匹马,是他唯一的坐骑,同他在北疆战场上厮杀过许多年。

怎么如今竟然会说出赐予她的这种话。

“陛下,是在说玩笑话吗?”

温雪柔看着追风,她又不是真正喜欢这匹马,这匹马,只有跟在赫连钺身旁,她才有讨好它的必要。

若它对赫连钺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那她也没什么必要再去讨好它。

“追风乃是陛下的坐骑,雪柔哪里有这样天大的福气。”

“平日能触摸一下它,已经是极幸运,再多的,便不敢想了。”

追风在一旁,难过的踢着蹄子,悲伤的长鸣一声,看着赫连钺的眼眶中,盈满泪水。

千里马本来就有灵性,它听懂了赫连钺要将它送给别人的事,整条马难过得几乎抑郁。

“不敢想,有何不敢想的。”

赫连钺冷着脸道:“孤养了它这么多年,但这么多年,它还是学不会一个道理。”

“孤是它唯一的主人,只有孤让它低头,它才能低。”

赫连钺当初就是看中这匹马的生性高傲,才肯费尽心思,将它驯服。

可若是人人都能叫它低头抚摸,追风对赫连钺而言,便也没了价值。

且让赫连钺更生气的,追风不似他。

前几日,他带魏枝来见它时,它对魏枝的各种态度,若是因为它生性依旧高傲,便也就算了。

但如今,它却随便对着一个女子,呈亲昵之态。

“孤所爱的,它不愿爱。”

“反倒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随便便都能靠近它。”

“这样的马,孤可不敢再养。”

“温小姐若是真想要,寻个时间差人来将它带走。”

赫连钺走近了追风一些,看着那双几乎溢满泪水的马眼,不再抚摸它。

“你陪在孤身边近七八年,孤不杀你,你喜欢谁,便跟着谁走。”

帝王性子刚烈,遇事和人,从不肯将就。

陪在他身边的太监,他都能眼也不眨的将人送去蛇窟,从中可窥,帝王心,冷血无情才是真。

如今更何况是一匹马,不过跟了他七八年而已,若看不清自己的定位,不听话的小东西,赫连钺宁可不要,也不会再将它留在身边。

能留追风一条性命,已经是赫连钺难得的温情。

听出了赫连钺口中那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她的温雪柔勉强笑了笑:“陛下的坐骑,雪柔不敢觊觎。”

“既然连温小姐都不肯再要它,寻个好日子,差人将它送回北疆吧。”

大大的马眼中的泪落了下来,追风扬着脑袋,伸出了脖子,想过来一如既往的蹭蹭赫连钺。

它知道错了,别赶它走。

它不敢了,不敢再让别人摸它了,它的主人只能是赫连钺,别人都不行。

“日后,丑东西,你自由了。”

语罢,赫连钺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离开马场。

追风忍不住焦灼的踹着马栏,朝着天空发出了哀鸣的一声。

追风之前,因为得了马瘟,整条马连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甚至极有可能传染给其他马儿的时候,赫连钺没有放弃它。

它之前因为踩中尖钉,蹄子发脓生臭,感觉快要死掉的时候,赫连钺没有放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