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赤身裸体的男女抵死缠绵着。
啧啧的水声徐徐回荡在房间里,叫人脸红心跳。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
灯光亮起,一群人涌了进来,手里还扛着摄像机。
见到如此香艳的一幕,娱记们二话不说怼着尽情交.合的男女拍起照来。
咔擦咔擦……快门声响个不停。
灯光刺眼,傅晨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他心中暗喜,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得意的睁开眼,却在看清女人面孔的时候彻底僵住了。
怎么会是雨彤?
见到几十台摄像机对着自己和心爱的姑娘,傅晨的脸色变得煞白。
他立刻将女人的头按进怀里,抓着一旁皱巴巴的外套盖住她的身体,愤怒地提高了声音:
“你们是谁?不许拍!都给我滚出去!”
然而这些记者们就是吃这碗饭的,这么大的新闻摆在眼前,傻子才会轻易离开。
他们仍然疯狂按着快门。
在第一阵快门声响起时,姜雨彤宕机的大脑就惊醒了过来。
那张布满红霞的脸刷的一下惨白如纸。
她知道自己反被姜知云算计了,还被媒体拍下了如此不堪的样子。
那一刻,她恨不得自己立马就昏厥过去。
可事与愿违。
体内的药力太过霸道,刚才的缠绵远远不够。
电流在她小腹间簌簌流淌,让她止不住的颤抖着。
姜雨彤只觉得自己快疯了。
只好将脸埋傅晨怀中,咬紧牙关默默垂泪。
心爱的姑娘泪水浸湿了他的胸膛,傅晨真是要心疼死了。
想到还是自己叫来了这群疯狗,他气得几乎要吐血。
站在最后面的堇禾瞧着这一出好戏,微微勾了勾唇角: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小时前。
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里,名流云集,谈笑风生。
作为宴会的主角,堇禾自是光艳动人。
一袭冰蓝色抹胸鱼尾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珍珠与钻石交错点缀在飘逸的裙摆上,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星河流淌。
她面上挂着明媚的笑容,与那些千金小姐从容交谈着。
一举一动都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任谁都想不到几个月前她还是刚被姜家找回来的小可怜。
宴会渐渐接近尾声。
好不容易脱身,堇禾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
“妹妹。”
堇禾回过头,就见一个长相干净清纯的女人拿着两杯香槟款款走了过来。
她的眉眼间含着盈盈笑意,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让人心生呵护之意。
姜雨彤将香槟递到堇禾面前,莞尔一笑:
“妹妹,我还没正式祝你回到姜家呢。来,我们姐妹俩干一杯!”
依依晃着柔软的大尾巴提醒道:
“禾禾,香槟被下了药。”
果然不出她所料。
堇禾不屑地撇了撇嘴:
“都不能换个套路嘛。”
宴会上陷害一个人的手段不是在酒杯里下药,就是故意泼酒弄湿裙子。
都是老掉牙的套路了。
“因为禾禾你都不理渣男的,姜雨彤可不只能出此下策了。”
依依得意地抖了抖三角耳,仰着脑袋邀功:
“不过禾禾你放心,我早把香槟跟姜雨彤的调换了。”
见堇禾久久未接自己手中的香槟,姜雨彤内心打起了鼓。
难道被发现了?
不能吧。
按耐住心中的急躁,她疑惑地叫了一句:
“妹妹?”
看着对方眼里的紧张和期盼,堇禾玩味地勾起唇,伸手缓缓接过香槟。
轻轻摇晃着杯中的液体,她眼尾微微往上挑起:
“谢谢姐姐。”
杯壁轻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似是在欢庆着什么。
见堇禾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姜雨彤高兴坏了。
这乡巴佬马上就要身败名裂了!
她也一口气喝完香槟,忽然踉跄着退后了几步。
晃了晃脑袋,她眼神迷蒙地看向眼前的人:
“我有些头晕,妹妹可以扶我去休息室吗?”
见她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堇禾笑的意味深长,红唇轻轻吐字:
“好啊。”
皎洁的月光尽数倾泻在大地上。
粉色的蔷薇开了满墙,花枝随风摇曳,如流动的瀑布一般。
花墙前的长椅上,清俊而贵气的男人交叠着双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月光洒在他身上,晕染出淡淡的光晕,仿佛是画中走出的人物。
堇禾扶着醉酒的姜雨彤走在花园里。
银辉遍地,绰约多姿的美人焦舒展着枝叶,尽情沐浴在温柔的光华中。
晚风轻拂,枝叶婆娑,送来一阵蔷薇的香。
休息室门前,美人焦翩舞于风中,如独自于月下起舞的美人,美不胜收。
房间里高高的枝形壁灯洒落下温暖的光。
角落的方几上,香薰散发着馥郁的香气。
姜雨彤柔弱无骨的倚靠在沙发上。
昏黄的光影落在她的面容上,模糊了她眼里黏稠的恶意。
以防万一,她在屋中的香薰里也加了料,所以得尽快离开。
默默屏住呼吸,她在心里计算着时间。
按理说药效也该发作了,怎么这个乡巴佬一点迹象都没有。
反倒自己心里却生出一股燥热来。
她略带迟疑地看向面前的堇禾。
看着姜雨彤脸上泛起了潮红,堇禾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
红唇愉悦的上扬,她故作惊讶:
“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感受到体内一阵阵热浪袭来,姜雨彤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明明是给这个乡巴佬下药,自己怎么中招了?
她心知不妙,来不及细想,想要站起来抓住堇禾的手。
一定要留下姜知云,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一股难言的酥痒从小腹升腾而起,她的眼眸里渐渐蒙了一层水雾。
双腿也软的不行。
试了好几次,姜雨彤才勉强站起身:
“妹妹……嗯……”
唇边情不自禁逸出几声嘤咛,好想.…
不,自己要保持清醒,不然就完了。
她立刻死死咬住嘴唇,想让疼痛令她清醒些。
但那药太过霸道,她又下了许多。
体内的热浪叫嚣的愈发汹涌,不停的冲击着她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