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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火葬场女工日记 > 第2179章 老沟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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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出去了很久。

老头把炖的菜端上来,把一坛子酒摆到桌子上。

“上炕吃饭,炉烧过了,很暖和的。”老头很实在。

“我哥……”

“坐下,喝酒。”老头说。

坐下,喝酒,唐曼看着老头。

“你是唐先生的妹妹?”

“对,唐曼。”

“你别找唐人了,他跑了,千万别再找了,让他清静一段时间,开春,他回找你的。”

唐曼愣住了。

“我哥,他不会做饭,恐怕连烧炕都不会,胡子也不刮,头发也长了……”

“我知道你心疼,但是你不找他,是对他最好的关心了。”

“为什么?”

“这个不能说,唐先生是不会出事的,放心。”

唐曼喝酒,低头琢磨着,这事怪怪的。

“丫头,你就放心吧,唐先生,躲着外面的人,是的原因的,这个不能讲。”

唐曼一听,担心也没用,恐怕这里面是有事情了。

唐人跑了,肯定是不会再回老沟了。

唐曼想从这个人身上问出来点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这个人只是说,他是唐先生的一个朋友。

唐曼从老沟回来,心里很难受,看到唐人那样子,也是太惨了。

唐曼晚上出去,去老恩那儿。

唐曼带着老恩,去贝勒爷那儿。

贝勒爷在自己的屋子里喝茶,到是真的安静下来了。

“老贝勒,你这真是大变样了。”老恩说。

“变个屁呀,我特么腿疼,天冷了,不敢出去。”贝勒爷说。

老恩大笑起来。

“我那轮椅闲着,要不送你。”老恩说。

贝勒爷瞪了老恩一眼。

老恩现在不用轮椅了,但是也不能长时间走路,要慢慢的恢复。

点菜,送过来。

“贝勒爷,没看看?”

“这腿年轻的时候,坐下的病,看了多少地方,没招儿。”贝勒爷说。

老恩说:“不行找鬼医看看。”

“不。”贝勒爷说。

喝酒聊天,唐曼说。

“就唐人和团长对赌的事情,有没有办法解决?”

“这个没办法,唐先生从鬼市可是没少赚钱,但是钱都是干净的,这点是肯定的,唐人不做阴商,但是抽层,那是本事,所以他不是阴商。”贝勒爷说。

“噢。”

“怎么了?”

唐曼说看到了唐人了,把情况说了。

“那是够惨的了,不过就我对唐先生的了解,事情远没那么简单,你也不用担心,就是等着,看着。”贝勒爷说。

唐曼点头,看来那老沟的老头说得没错,那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画画。

坐在画室,衣小蕊给倒茶,坐在一边,看着。

“师父,你的画和以往的画风完全就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以前的画,看着害怕,抑郁感特别的强,现在的画,就像阳光一下,似乎有一种力量,快乐,阳光。”

“我这画刚画。”

“就几笔,就能感觉得到。”

衣小蕊不是恭维人的人。

“嗯,也许是吧!你说说你的打算。”

“师父,我还是非常喜欢妆的,我就把妆当爱好,一个月上五六次妆,我一直跟您学妆,我把花店好好的经营,攒点钱,到时候就找一隅,过着清净的生活。”

“你什么时候结婚?”唐曼直接说。

“师父,真没有遇到我动心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如果这辈子遇不到,我就不嫁。”

“孤独终老?”

“那也挺好的。”

“你想找什么样子的?”

“嗯,像竹子一样的男人,我就喜欢。”

“你是不是喜欢上竹子了?”唐曼说。

衣小蕊脸一下通红。

“沈媛的绣楼,可以招亲,可以用一下,也快过年了,找个对象,也挺不错的。”

“师父,我可不想把我自己的人生,交给一个绣球。”

“就当玩了,我给费莹打个电话,她可以控制着绣球落在谁的身上,招亲三天,你自己选,有看上的,就看,没有就算。”

“师父,就一天,上午两个小时,时间长了,我可受不了。”衣小蕊说。

唐曼笑起来。

“师父,你笑什么?”

“到底还是想嫁了吧?”

“不和你聊天了,开始欺负徒弟了。”衣小蕊回房间休息了。

唐曼画到半夜,画完,回卧室休息。

早晨起来,有点晚了,衣小蕊她们都走了。

唐曼出去吃了早点,回来,把画拿着,去了画廊,她换了一家。

唐曼把画放下,离开。

她给沈媛打电话,问她在什么地方。

“你还能去哪儿,就在小镇。”

唐曼过去,自己泡上茶。

“你的绣楼我借用一下,就一上午。”

“随便。”

“费莹我也得借用一下。”

“你自己找费莹,你还有事儿吗?”

“怎么?”

“我有一个朋友,很重要的,一会儿就来。”

“我到是想见见。”

沈媛犹豫了一下:“好。”

唐曼想,你沈媛折腾,我看能折腾出来什么花样来。

沈媛让保姆把水果,干果,都摆好了。

一个男人进来了,看到唐曼,愣住了。

“唐,唐,唐老师好。”

他恐怕是一时间的不知道叫唐曼什么好了,自己当清主的时候,就认识这个人,是妆师,当副团长的时候,也和这个妆师有过两回接触。

“你也好。”

“你们认识,我也省去介绍了。”沈媛看来是不痛快的。

泡上茶,这个男妆师有点拘束了,这个鬼市的妆师,五十多岁,妆术在鬼市中,有着独特之处,要论排名,也就前十名的样子。

但是,妆很独特。

这个男人的妆总是带着一种特别的量,隐约的存在,不知道那是什么量。

“纳平老师,辛苦你了。”沈媛说。

“不辛苦。”

“就妆量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有量了,和唐老师的量接近了。”

唐曼一听,琢磨着,那天沈媛丧妆节,那个人的唐妆,她细看了,没有问题,也感觉到了那种妆量,和自己的妆量是一样的,这个绝对没错。

难道?

“这事我看还是找唐老师商量。”纳平说。

沈媛看着唐曼。

“人家唐老师,尿不到我们的壶里来的。”

“我有事。”唐曼起身离开了。

那妆量太奇怪了?这可能完全一样的,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