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靖带着十几个女真勇士气势汹汹地出门将秦游和岳鹏他们围了起来。
阿福阿禄见状,当即伸手握着腰后别着的短棍。
秦游抬手制止住二人,面色平静地看着完颜靖。
“完颜靖,我们来是和你打个赌,你敢接吗?”
完颜靖看秦游云淡风轻,岳鹏讥笑的脸色,下意识皱眉。
“你想赌什么?”他开口问道。
岳鹏轻笑道:“我二人已经知道明日要登场,就赌你输,赌注就是你的全部家当。”
完颜靖冷笑,“赌我输?”
他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讥笑道:“本王自幼习武,正面能打你们十个。
你告诉本王,本王拿什么输!!”
岳鹏啧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装的人。
秦游和煦地笑道:“既然小王子这么自信,敢不敢赌!!”
“敢,凭什么不敢!!”完颜靖自信地直视秦游的眼睛,问道:“你们输了,就把你们的妹妹嫁给我!!”
“你......”
岳鹏恼羞成怒,这句话无疑是触动了他的逆鳞。
秦游的脸亦是阴沉得可以拧出水来。
完颜靖讥讽地斜视二人,“怎么?不敢赌了?”
岳鹏正想开口,被秦游拦住,
秦游眼中寒芒闪烁地看着完颜靖,轻哼道:“就赌这个!!”
岳鹏当即就急了。
完颜靖被秦游这个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不得不看向别处。
秦游把岳鹏拽走。
在街上,岳鹏甩开秦游的手,怒道:“你小子脑子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要答应他那个无耻的条件。”
秦游嘴角微微上扬,神色讥讽地上下打量着岳鹏,“你小子不会怕输了吧!!”
“我......”
岳鹏语塞,羞怒道:“你小子就不怕??”
“怕啊!!”
秦游笑道,引来岳鹏一个大大的鄙视。
随即他又忧愁起来。
“我大哥他们要是知道我拿岳绮做赌注,肯定会打死我的。”
“担心什么?别忘了小爷是神医弟子,给他来点药,瞬间让他战力减半!!”
秦游目光冷冽地说道。
他本来不想用这种手段的,但一个野人居然敢这么大言不惭,就别怪他下手太狠。
岳鹏眼前一亮,低声问道:“怎么玩?”
秦游在岳鹏耳边低语。
岳鹏听得连连点头。
二人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太妥的。
当天晚上,一份有着超强泻药的食物就端到了完颜靖的面前。
完颜靖自从来到魏国后,就爱上了汴梁的美食。
看见一桌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便大快朵颐起来。
到半夜些,他躺在凉席上,只感觉肚子里面翻江倒海般在闹腾。
他连续放了好几串连环屁便脸色大变地从床上蹦跶起来,急急忙忙跑去鸿胪寺的厕所一泻千里。
蹲了许久,他才从厕所出来。
刚抬脚一步,脸色当即就难看下来,又折了回去。
来来回回数次,把人都拉虚脱了。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他国的人。
回跋哈匆匆忙忙来到厕所边,刚开口就听见哗啦啦的声音,一股奇臭无比的气味疯狂涌入他的鼻腔,不断地撞击着他的天灵盖。
他脸色大变,急忙捏着鼻子后撤数步。
周遭围观的人见状,也急忙回退。
看回跋哈的表情,他们就知道得有多难闻。
“殿下,你没事吧!!”
完颜靖没吭声,只有一泻千里的动静。
回跋哈急得者原地踱步,派人去请大夫。
但城中大夫都知道神医的弟子秦游救过完颜靖的命。
然而完颜靖却恩将仇报,他们都不愿意出手。
所以,回跋哈派出去的人都无功而返。
完颜靖拉到后面火辣辣的疼,整个都拉得虚脱,只能扶着墙出门。
回跋哈急忙上前扶着完颜靖,当即被后者身上的味道熏得干呕起来。
“呕......”
完颜靖不善地看着回跋哈。
回跋哈强忍着恶心将完颜靖送回了房。
完颜靖和一群女真勇士者厕所和住处之间来回折腾到半夜,一个个就像三天没睡觉一样精神萎靡。
而完颜靖整个人已经虚脱了,已经没心思去想自己这是干嘛了。
次日。
城外禁军校场上。
秦游和岳鹏站在一群汴梁的公子哥中,看着不远处精神萎靡的完颜靖等人,二人都乐得合不拢嘴。
岳鹏肩膀贴着秦游,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牛啊!!你看那小子,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秦游轻声笑道:“我那是给牛配的药,用在人身上,肯定得劲儿!!”
这时,他们前方有一个国字脸的青年扭头看着二人,轻哼道:“真不知道你们来掺和什么,输了丢的可是魏国的脸。”
“滚蛋,就你能!!”
岳鹏不悦道。
开口之人是赵国公的儿子,赵元裕。
赵元裕和岳鹏同样都是国公之子,且年纪相仿,二人互相都看不惯对方。
“呵呵,本公子可不像某人,吃得脑大肠肥连一个傻子都打不过!!”
岳鹏和秦游的目光同时阴冷地看着赵元裕。
赵元裕的确有嘲笑他们的资本。
他从小习武,玩的可不是花架子。
宁武侯之子贾仁也过来嘲讽二人,“和两个废物说这么多作甚,等会有他们哭的时候。”
赵元裕嗤笑一声,跟着贾仁离开。
岳鹏看着二人的背影,轻声道:“泻药还有没有,给这两小子来亿点?”
秦游也不客气,从怀里掏出两包包好的泻药放在岳鹏手里。
岳鹏冷笑道:“他奶奶的,让他们嚣张,小爷全部给你们放了。”
秦游错愕,“不是一点??”
“是亿点啊!!”
“......”
秦游皱眉,叮嘱道:“少放点,别过了。”
“小爷做事你别管,等着看就是了!!”
岳鹏不耐烦地把泻药塞进腰带里。
秦游心想,随他去,反正又死不了人,顶多屁股难受个把星期而已。
不多时,皇帝率领着百官进入校场走上了战台。
所有人躬身行礼。
皇帝看着诺达的校场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嘴角微微上扬。
他在所有人面前说了几句场面话。
随着战鼓和号角被吹响,这场由多个国家一起参与的演武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