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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彭泽的乌鸦嘴起效果了,小渔村半夜突然就下起了雨,刚开始只是小雨,很快就变成了噼里啪啦的大雨。

房屋隔音效果不好,不间断的雨滴落在屋檐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叶昭昭白天睡的多,晚上就没有什么睡意,很快被吵醒。

风把窗户吹开,夹杂着雨吹进来,她打开床头老旧的小灯,下床走到窗边,想把窗户关上。

视线一瞥,忽然看到什么,动作一顿。

农村房子的二楼一共有三间房间,她住在一侧,中间是一个杂物间,另一侧是耿可。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耿可的房间灯光亮着。

耿可站在窗边背对着她打电话,骨节分明的手放在窗台边,下意识一下又一下叩击。

这个动作………

叶昭昭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关窗户的手迟迟没有动作。

“轰隆”一声雷响,天空中划过一道白色闪电,电话那头陆老爷子的声音听不真切,

恢复本来样貌的陆匪皱了皱眉,转身想要把窗户关上,余光突然看到楼下。

一楼院子地面上积了不少水,映照着二楼窗台处两人的身影,一晃一晃的,。

陆匪喉咙滚动一下,动作僵硬的没有转过身,连手机通话什么时候挂断的都不知道。

叶昭昭脑子里思绪乱飞,却见男人动了动似要转身,她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心里隐隐约约不知道在什么,下一秒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

她沉默的看了一会儿,低头笑了笑,不再犹豫的关上窗户。

风雨打在窗户上,有人一夜好眠,有人睁眼到天明。

第二天一眼,就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小渔村通向镇上的唯一一条路被大雨淹没。

这事经常发生,小渔村的村民都早已经习惯,幸好村子里的食物足够,填饱肚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楼不算宽敞的空地,几个人围坐在桌子前打牌,

节目组大多数工作人员住在不远处房子里,只有6个嘉宾和导演副导演之类的领导人员住在这里。

“对8!”,秦合将两张8打出了王炸的气势。

杨佳看了看自己的牌:“对9。”

玩的是“保皇”,5个人,四封牌,提前在其中一张大王上写上“皇”,在一张小王上写上“保”

“皇帝”和“保子”是一家,其余三个“农民”为一家。

“皇帝”是明牌,“保子”掩藏在“农民”中,要暗戳戳帮助皇帝赢。

叶昭昭胳膊刚上了药膏,坐在一旁吃炉子上烤的香喷喷的板栗,边转悠着看几人的牌。

这一把杨佳是皇帝,保子还没有暴露出来,秦合冲她挤眉弄眼的询问到底谁是叛徒,叶昭昭就当没看到。

“两张A”,彭晓出牌。

林业压上:“对2。”

“四个2,炸。”,“耿可”淡淡出牌。

林业挑了挑眉:“不是吧,炸我干啥,我们可是一家的,浪费牌了不是………”

“不一定。”,“耿可”面色冷淡。

叶昭昭偷摸看了一眼林业的牌,一眼就看到了“保子牌”,

好嘛,一个歌手演技还挺好,可惜碰上的是个冷茬子,

林业叹了口气,直接用保子牌慢悠悠压了下去,暴露出了小尾巴。

“耿可”还是面无表情,似乎早就猜到了。

“好啊,你是叛徒啊!”,秦合是小孩子脾气,直接站起来了。

亏他刚才还一个劲儿压耿可的牌,感情被人利用了啊!

“秦合你也别生气。”,彭晓眨了眨眼:“我这个演员都没看出来林业是在演戏呢。”

林业也不装了:“要不起吧?”

他自信甩出:“五张6!”

都到了最后,大牌早就下去了,他就不信还有谁能压的上,他得意洋洋的抱着胳膊,

就听一道声音淡淡:“五张q.”

耿可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脸。

“………………………”

杨佳眉头皱了皱,有点不高兴:“要不起。”

秦合哭丧的脸又立马开心起来了。

彭晓:“我也不要。”

林业:“……………………”

林业也要不起。

耿可动作没有停顿,将最后两张3在桌面上:“赢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桌子上还没有收回来,无名指上淡淡的圈痕在灯光和炉火映照下,格外明显。

那是长时间带戒指留下的痕迹。

电竞选手耿可连女朋友都没有。

叶昭昭往炉子边缘放板栗的动作顿了顿,戒指痕迹,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动作,早被压下去的念头再也抑制不住疯长。

可是……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呢,她几乎下意识就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太荒唐了。

陆匪那样的身份,会顶着别人的样貌来参加真人秀?

会和这些人一起打牌?

谁听了都会哈哈一笑,觉得她是在做梦。

堂堂陆家太子爷,眼高于顶,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女孩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几乎要掩饰不住眼底的情绪。

“耿可”一直在默默注意着女孩,见她发呆,白嫩纤细的手都快靠在烤炉边缘上了。

心里一紧,顾不得什么,下意识伸手,

手中的板栗措不及防被人拿走,叶昭昭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我也想问,你怎么了?”,

男人脸上带着愠怒,明明是十分陌生的样貌,叶昭昭却从中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模样。

顶着耿可面容的陆匪见女孩又发起了呆,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你知不知道烤东西的时候发呆很危险?”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未说出口的话在看到女孩微红的眼角时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想,叶昭昭在难过。

她难过什么呢,总是那么粗心,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上心。

又惯会扮可怜,让他又心疼又心软,无可奈何又甘之若饴。

“耿可”动作僵硬的将板栗放在烤炉上。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轻微烤炉燃烧得声响。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奇妙。

牌桌上的人没有注意到这里。

“农民”中有一个人赢了,“皇帝”和“保子”必须获得第二第三名才能平局,奈何林业只剩下几张小牌,彻底把自己的牌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