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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三流学渣的疯神路 > 第113章 大毒枭的生日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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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火光的掩映之下,如凝脂般的肌肤,散发淡淡的氤氲柔和的光泽,比东方绸缎还要光华。稍显麦色的皮肤,兼具东方的美和西式的妖。仿佛玫瑰花瓣一般的唇,妖艳欲滴,勾人魂魄。翘卷迷人的睫毛,不时地轻轻颤动着,让人莫名产生难以名状的惊艳感和怦然心动,那仿佛跟兽欲无关,却又无时无刻的在激发着天生的荷尔蒙在指数级的上升。

唯一让他们觉得不足的,算是那女人脸上流露出的冰冷和淡漠,视人如无物的傲然感。人都有犯贱的基因,毒枭们当然不能免俗,以至于这种冷漠感更让他们产生某种征服欲。

“嘿,贝吉儿,这就是你那个女保镖么?”一个年纪跟贝斯特差不多的小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舔着脸向皇甫若曦靠近,不想被陪在旁边的贝斯特阻挡,于是他笑嘻嘻地说,他的另一只手似乎有意无意地想要伸向皇甫若曦。

“罗莫,奥尼尔的伤怎么样了,还能接得上么?”贝斯特淡淡地笑着说。

罗莫的脸色明显的一僵,伸向皇甫若曦的手讪讪地缩了回去,不光是贝斯特那带着浓浓杀意的笑让他缩手,那个美艳无比的东方女人的手指在微微的缩了一下,罗莫白天的时候见过奥尼尔,奥尼尔告诉她,那个亚洲女人只是手指动了一下,他的四个超手筋全断了。

罗莫被吓退后,贝斯特转头向皇甫若曦微微一笑:“这样的场合,让您很难受么?”

他感觉得到皇甫若曦的不快。

“没事,为了2000万美元,我还能忍忍!”皇甫若曦的话里居然有一些幽默的味道,贝斯特眉头一皱,笑着说:“你不该向叶学,会学坏的!”

他抬头看看远处的金字塔,在广场上的灯火辉煌中,透不出一丝亮意的金字塔,像一座巨大的碑。

人群里突然传来欢呼声,金字塔厚重的大门缓缓被推开,一代毒枭古兹曼终于登场了,当然不能用闪亮登场来形容,因为高大的金字塔的衬托,大门里走出的几个人就显得分外的渺小。但这欢呼声还是很真诚而热烈,虽然毒枭们向来是老子天下第一谁不服不灭了谁的存在,但对于从塔里走出来的60岁的老家伙,大家手里还是油然的有种敬畏感,在灭了谁这一条上,他们加起来恐怕也赶不上那个人。

贝斯特分开人群,快速向前走到自己父亲面前,双手将一个小盒子捧上:“亲爱的父亲,生日快乐!”

古兹曼满是笑意的脸微微一滞,儿子给自己送一件生日礼物,这原本是再正常的不的事情,但显然这会儿的时间好像稍稍有些不太对,因为生日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

照流程来讲,他总该先跟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们说上两句才是,就算庆祝生日,儿子们也应该排在那些叔叔们的后边,这才是规矩。

古兹曼心里稍稍感叹了一声,显然贝斯特这样的做法带着明显的刻意,看来这孩子还是没能将自己早晨的叮嘱放在心上,或者也可以说太放在心上了。

他还是没能够领会自己的良苦用心,古兹曼想,自己这个位子并不是人人可以坐得住的,没有足够的实力,就算你坐上了这个位子,那也只是徒劳,下边无数人原本会指着别人的枪口,会突然指向你,甚至可能会提前让你去见上帝。

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就算不在这个位子上,就算你轻轻咳嗽一声,整个毒品帝国照样也会因此而引起一场不小的地震。

我的儿子,你看起来一向很聪明的,为什么还会这样呢?

古兹曼的笑只是停瞬间的停滞之后,便立即恢复了正常,然后伸手去接儿子送上的礼物。

他不该对儿子如此的苛刻,毕竟自己是六十岁的老人,而贝斯特才24岁而已,你不能指望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像迟暮的老人那样懂得隐忍、退让。

从心底里讲,古兹曼甚至很欣赏儿子这样的做法,他显然是在突显自己与从不同的位置,毫无掩饰的向那些叔叔们表达自己的不满,这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杀伐果断,桀骜不驯。也许贝斯特应该表现出这样,让那些老家伙们永远不要轻视洛埃拉家族的血脉。

古兹曼伸手去接礼物,但贝斯特却直接打开了盒子,自己的身体躬到标准的90度,然后将一只镶满了钻石的百达翡丽大师弦音腕表高高的举过头顶。那表一举过头顶,一帮识货的家伙立即奉上一阵低低地地的惊吧声。

这一块纯金手工制作的腕表,古兹特去年在委内瑞达巴德尔斯家里见过,据巴德尔斯那个老废物说,这块表值1500万美元。巴德尔斯不止一次向别人炫耀过这块全球价格排在前十位的腕表,以至于贩毒圈子里都在猜测,只一块表就值1500万,巴德尔斯那个家伙的资产会不会超过100亿,甚至远不止这个数字。

“父亲,这是我从委内瑞拉给您带回来的!”贝斯特说。

古兹曼有些感动,他只是对那块表多看了一眼而已,自己的儿子FbI逮捕,他是为了替自己弄回这块表么?

就已经记在了心底,怪不得两个月前,这孩子不听自己的告诫,非要去一趟瑞内委拉,以至于被FbI诱捕,差点就从美国回不来了。

他缓缓伸出手臂,然后褪一下衣袖,让贝斯特将表给自己亲手带上,然后疼爱的抚摸着贝斯特的脸,轻轻的吻了吻儿子,这一幕父慈子孝的场面,让所有前来祝寿的大佬们大是感动,恨不能将自己不争气的那个杂种一脚踹死。

只有站在古兹曼身后担任古兹曼贴身保镖的大儿子奥乔眼神有些迷离,因为他只是偶尔回了一下头,就看到了人群中傲然独立的那个超级漂亮的亚洲女人。

白天他就见过她,一身黑色紧身装,英气中带着三分妖艳,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勾走,这回再见,百分百诱惑感十足的晚礼服衬托下的妖娆,让他完全魂不守舍了。

“父亲,我会永远记得您的教诲,你放心!”贝斯特谦恭而温顺地低声说着,然后缓缓的向后退去。

儿子这话里似乎别有一层深意,古兹曼迟疑了一下,他看儿子眼角的那抹笑,泛起一丝不安。

他想干什么?古兹曼不自觉的回头看看黑色的金字塔,心又放了回去,没有他的命令,没人能够动用金字塔里边的那些大杀器,毕竟现在还不是清除异心者的最好时机,得等到跟海湾集团的终极之战结束后,才能够腾出手来统一内部,现在必须稳定,他想,这是他为什么不得不跟那些觊觎大位的家伙妥协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但愿儿子别冲动,古兹曼想,然后回头跟自己的大儿子奥乔说:“看着点你弟弟,别让他进塔!”

奥乔没有回应,古兹曼顺着奥乔的眼光看去,心头闪过一丝恚怒。知父莫若子,他的儿子们都是什么样的秉性只有他自己清楚,心想弄不好自己今天的生日宴会恐怕要缩短些流程了。

这样想着,他换上笑意,向着跟自己多年打拼的老兄弟们一起打招呼,然后在胸口划着十字,接受上帝的赐福和众人的祝福,然后来到自己的兄弟们中间,跟大家一起拥抱,交流,畅饮,不知不觉间他喝的有些多了,竟然没有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奥乔,居然没了人影。

皇甫若曦在贝斯特为古兹曼奉上生日礼物的时候,就渐渐往人群后边退,等古兹曼跟众人一起拥抱交流的时候,她已经退到了人群的边缘位置,在确定奥乔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后,她冲着对方轻轻一兵盘在自己头顶的黑发,颀长的白玉般的玉颈,越显得诱惑力十足。

然后便向左侧走去。前边两幢建筑中间的有一个小小的拱形门,门口的武装人员礼貌而坚决的拦住了她。

皇甫若曦急忙告诉对方,自己需要去一趟洗手间,她说英语,对方说西班牙语,有点牛头不对马嘴的意思,以致于皇甫若曦的焦急中带着一丝尴尬。

“嘿,女士,我能为您做点什么吗?”身后突然有人开口。

皇甫若曦忙回头,犹豫着,带着一丝尴尬和羞涩,终究还是说:“先生,我,我想去趟洗手间!”

奥乔心里一乐,再漂亮的女人,总还是要上厕所的么,他微微一笑,指着相反的方向,说:“不好意思,您大概走错了,洗手间的位置在那边!”

“噢,不好意思!”皇甫若曦急忙一提裙摆,便往回退。

两条修长的玉腿明显让奥乔的眼神有些迷离,奥乔最后的一丝戒备也没了:“不过,从这里过去,是我的房间,那里的洗手间更干净些。您知道的,女士,今天的客人有点多!”

皇甫若曦嫣然一笑:“那不太好吧!”

她嘴上说不太好,身体却作出了“诚实”的反应,微微一侧身,给奥乔让出了半边身位。

她这一频一笑一犹豫,早让精虫上脑的奥乔失了魂,于是立即上前给皇甫若曦引路,旁边的武装人员当然知道这是自己家的大少爷,更知道大少爷带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去他的房间,当然绝不是陪美女去趟洗手间那么简单,于是他很自然的让开了道路。

心想,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落在大爷少这种虐待狂手里,真惨!

在奥乔的指引下拐了三四个弯,已经穿过了建筑群落,皇甫若曦突然放缓了脚步:“先生,您的房间恐怕已经过了吧!”

“呃,是的,不过我想,前边那片树林,仿佛更好!”奥乔心里有些发急,欲火腾腾腾的往上冒腾,相比于房间床上,他更喜欢野战的感觉。

“先生您好坏,树林子里边,能上厕所么?”皇甫若曦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刚进入树林,奥乔早已经按捺不住了,直接伸手,一手揽住了皇甫若曦的腰皇甫若曦身体一软,顺从的倒向了奥乔的怀里,奥乔嘿嘿一笑,他来从来没玩过东方女人,现在看来,味道绝对不错。

于是一手直接去撕扯皇甫若曦香肩半露的晚礼服,说实话奥乔特别讨厌晚礼服,女人要么包裹严实点,要么就该一比不挂,整那种半露不露的破布片,那不是在折磨人么?

就在这里,她突然看到一张寒冷如冰的脸,紧接着揽着皇甫若曦后腰的手腕突然一痛,似乎手腕上的筋已经被割断,刺骨的疼痛瞬间传来。

奥乔张口呼痛,但嘴刚一张,一只拳头已经重重的砸在了他嘴上,那拳头上边带着锋刃的拳刺,直接将他满口污黄的牙齿直接砸进了胃里。不等他反应过来,皇甫基曦已经强如蛇一般,两臂一翻缠住了奥乔双臂,紧接着两条修长的腿倒剪了上来,直接绞住了奥乔的脖颈,腰间猛然发力,卡地一声,奥乔的脖颈已经被绞断。

壮硕的身体仰天摔倒,奥乔瞪着眼,在他脖子被扭断的瞬间,他清晰的看到了东方女人的神秘地带,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只是不知道这样,究竟值还是不值。

皇甫若曦快速将尸体拖进树林深处,然后在黑暗中将自己一身晚礼服脱了下来,换上劲装,出了树林时,前边密集的爆炸声传来,火树银花漫过了大半个天空,回头看去,金字塔上,依稀能够看到一个身影,正飞速冲上塔顶。

她看着那个飞身上塔的男人,心情很是复杂,几千万美元对于那个男人,好像只是个数字。

她转向前,想给叶帆去帮忙,但刚走了两步,突然胸口一麻,低头看时,一根莹亮的针管状的东西,穿透了她的胸膛,不痛,有点麻痒感,在麻痒感迅速向全身扩散,她渐渐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