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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三流学渣的疯神路 > 第220章 灵魂姓叶,肉体姓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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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灵魂姓叶,肉体姓韩

“这不对啊,韩钰,”叶帆稍顿了一下,说,“既然他失踪了而不是死了,那么最大的变节者是韩钰才对!”

欧阳谨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那你们还给我恢复军衔?”叶帆问,说“我”字的时候,他稍有些犹豫。

“报告上没写,但我们在印度的情报人员已经确认,x教授在新德里一家医院死于一场医疗事故,他在做脑部核磁检查的时候,核磁共振仪发生意外,结果被直接电成了焦炭!而陪同他一起前往印度的那位神秘复活的同事,半个月后死在了洛杉矶,尸体被挂在洛杉矶好莱坞星光大道的一栋大楼上!”欧阳谨说。

叶帆一惊:“上海老头?”

这事儿他听说过,洛杉矶多家媒体报道,一位具有东方大国的老头大半夜溜进了好莱坞一家电影公司偷东西,结果被发现之后跳楼逃生,被巧被大楼外层空调机箱挂住,被活生生勒死。

当地的媒体称之为上海老头,就是借用了成龙一部电影的名字,不过是把上海小子换成了老头,话里话外都有嘲讽东方大国的意思。

这事儿发生在叶帆出车祸前的半个月。

往下的情节就可以大胆的推测一下了。

上海老头是韩钰杀的,然后公开挂在好莱坞的大楼上,让美国各大媒体报道就是在向国内传递消息,因为美国情报部门再强大,也没办法控制那些无法无天的媒体。

而之所以采取这种方式,很有可能是因为韩钰已经被美国情报部门发现并被追捕,甚至有这种可能:韩钰是在被层层追捕,危机重重之中克服了千难万险,强杀掉了上海老头。

当然,不管怎么样,最后的结果是韩钰最终还是落入了不知道是cIA还是FbI的手里,然后又凑巧碰到了车祸全身已经被撞散架的叶帆,然后发现叶帆跟韩钰在样貌上高度相似,于是将,于是将叶帆的意识转移到了韩钰的身上。

这就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FbI会把叶帆当成间谍追捕,大概率事儿是cIA干的。

能够解释这一点,却有更多的疑点没办法被解释,比如叶帆区区一个三流学渣,保留他的意识有什么用?难不成FbI或者更准确的说,美国政府就是那个什么永生剂研究的幕后主使?既然叶帆的意识能够转移到韩钰大脑中,那么韩钰的意识呢,会不会又转移到第三个人身上?这里边还有一大堆未知的真相是需要进一步调查的。

军方这边显然相信特工韩钰绝对没有变节的可能,所以在叶帆回国后,承认了叶帆是军方情报特工人员的身份。

这是向武警那边或者是赖琳天的上级头头们显示态度,使得赖琳天即使还想调查叶帆,也不可能像南梁山那样,采取公开抓捕、刑迅逼供之类的手段。

护犊子是意思再正常不过。那位主管特战工作的少将同志,是韩钰父亲的战友,在教训越南小弟的时候是韩钰父亲侦察连底下任排长,老战友、老上级、老烈士的遗孤,只要不是叛国,无论如何都是要保全的。

哪怕他现在实际上是另外一个人!

“还有个疑问!”叶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们怎么控制我?”

叶帆所谓的控制当然不是说控制他的人身自由,而是生物芯片的突然爆发所引起了x因子大量的分泌。

虽然他在南疆大学当了几个月的伪大学生,勉强能够控制头疼的毛病,但这只是勉强,如果受到强烈的刺激或者是情绪上的剧烈波动,这毛病就会发作,让叶帆陷入一种疯狂状态。

三基苯甲醚虽然可以快速消融他身体里的x因子,但让叶帆自我注射着实不保险,毕竟人在疯狂状态下是无法保持清醒的思维,叶帆当然不可能在完全陷入疯狂之后主动将针剂打入自己体内。

或许在完全疯狂之前是可以的,但此行是去缅甸行动,欧阳谨让他这个一样自身完全不安定的人参加行动,摆明了行动的困难性和危险性会非常高,甚至需要发了疯的叶帆才能够解决。

这会形成一个悖论,任务需要叶帆发疯,但发了疯的叶帆又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疯狂,疯子是不会谁是自己人,谁是敌人,这是这几个月里多次验证过的事实。

“放心吧,大青山基地虽然没多大的突破性成果,毕竟总还有几个能力水平不错的专家!”欧阳谨一笑,手里拿出了几样东西。

一个是个白色的针剂盒,盒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五支筷子粗细的针剂,电视电影里经常演的那种,各种势力为之大打出手的超级病毒之类的东西。

“外壳是特特殊材料所至,除再拿锤子砸,否则不会破裂,内置高压,针头在刺破皮肤的瞬间,药剂可以迅速注入人体!”欧阳谨说,“这是给你自己预备的,如果处于无法自制的边缘,你可以自我注射!”

叶帆脸色稍有些沉,并没有开口。

欧阳谨并没有理会叶帆的不快,又拿出一把手枪,这枪身呈蓝色,小巧玲珑,比连狗都打不死的64式更小些,这枪叶帆以前在洛杉矶的时候,在那些枪店里边见过。

枪的名字挺别致,叫“帕夫纳证人”手枪,一款专门为女性设计的自卫手枪,使九毫米的马拉贝鲁姆手枪弹,威力比起64式手枪还要小上许多。

“剽窃别人的设计外观,但内部构造进行了改装,子弹也是特制的!”欧阳谨说着,将枪里的子弹取一颗出来,弹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晶莹剔透,里边光华流转,“发射药做了减量处置,有效射程二十米,可以穿透5毫米的纸板,遇水即化!”

她说遇水即化的意思很明显,可以穿透人的表皮组织,遇到血液后就会融解,但不会深入腹内,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停止力伤害,但轻易的伤总会有的。

“还有第三种防范措施,个头太大我没带!”欧阳谨说,“改造后的榴弹发射器,可以在10米范围内制造三基苯甲醚迷雾,虽然吸入的效果要比直接注射差了许多,但总还是有效果的!”

“你倒想的真是周全!”叶帆冷笑首,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后脑开始在隐隐作痛,这是剧烈情绪波动引起的应激反应。

“我知道,我是先小人、后君子,凡事都说在前面!”欧阳谨并没有理会叶帆情绪上的变化,“以前戴着假面具,有些错犯了就再也无法挽回,同样的错误我不想再犯第二回!”

叶帆的情绪稍缓,想起了躺在基地昏迷不醒的卢飞宇,甚至不由得生出一丝好奇,当年这女人究竟对那个姓卢的做了什么

“坦白你,咱们之间是合作关系,我防你跟防贼似的,所以你完全可以选择拒绝,不过我不建议!”欧阳谨说,“你需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来救活卢飞宇,这是咱们最真实的目标,至于忠诚或者使命,于我而言只能排在后边,所以我可以不择手段,包括在很多事情上拿我当中将副司令的父亲当挡箭牌,甚至是做出一些足够我上军事法庭的事情来!”

“我答应合作!”叶帆道。

“还有一点,我说了我们是合作伙伴。信任虽然是合作的基础,但在很大程度上却取决于利益的取舍,所以我不排除未来的基于某种不得已的原因,我会出卖你,甚至是杀了你!”欧阳谨继续道。

“所以这一条也同样适用于我对你?”叶帆说。

“当然,因此真要有那一天,你尽可以动手,不要有任何的道德负担!”欧阳谨笑着说。

“这你尽可以放心,你了解我的过去,我这人跟道德这么高大上的词,一向沾不上边!”叶帆也忍不住笑了。

于是两人再无嫌隙!

稍作准备后,第二天下午三点,叶帆、姬铁军和欧阳谨搭飞机抵达昆明,他们调查的第一站是叫一个猴桥镇的地方,那里有我国的猴桥口岸,与克钦邦甘拜地口岸相邻近,x教授就是从猴桥镇前往的缅甸。

不过在昆明的时候,欧阳谨突然改变了计划,在昆明斩驻一天,第二天晚上再行动。

“这不扯淡么,说好了听我指挥,这丫一天不到就变卦,后边还得加个太后垂帘听政!”姬铁军立即冒火了,此行欧阳谨跟叶帆都没什么侦察经验,姬铁军做官有瘾似的,非要跟两位上级抢总指挥的位置

他现在算是借调特调局帮忙的,档案还在玉昆市公安局,副科级的刑警副大队长,充其量也就是个中尉军衔,居然跟高他两级的少校上极抢官位,话里话外都是肉食者鄙的意思,可见这位仁兄在玉昆市公安局混不下去是有原因的。

但欧阳谨居然同意了他的要求,此次行动听从姬铁军的指挥。

岂料刚到昆明,欧阳谨就改变行程,这让姬铁军大是不满,干这种危险活儿,最忌讳的就是思想不统一,各拉各的调,各吹各的号。

“姬大队,咱们先前说的是,到了那边听你指挥,昆明好像还是咱们在地方吧!”欧阳谨一句话,立即让姬铁军只能生闷气吃哑巴亏:“何况,推迟行动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人家亲妈病重在这里住院,咱们总得有点人情味,让探视一下!”

“谁妈?”姬铁军怔了一下,他跟叶帆都是南疆人,欧阳谨是江苏苏州人。

叶帆立即明白,欧阳谨嘴里说的亲妈,是指韩大娘。

“怎么回事!”出门之后,叶帆拉住了欧阳谨。

“自上回你去看望了一回韩大娘,老人家就病倒了!”欧阳谨说,“明明指望着自己儿子为国尽忠,谁曾想却背上了叛国的罪名,连亲娘都不肯认,搁谁谁能受得了。一辈子的精神支住塌了,人也就撑不住了,或许你去看他一眼,老人家会好起来也未可知!”

叶帆有些犹豫。

欧阳谨却不乐意了:“你灵魂姓叶,肉体却姓韩,这事儿你想推也推不了!”

叶帆默然。

韩大娘住在西南战区陆军总医院昆明分院,她是英雄遗属,替夫守墓三十年的事迹在军区人人知晓,组织上很是重视,直接派专车从麻栗坡县接到昆明,给老人最好的照顾。

但韩大娘身体硬朗,害的是心病,心气没了谁也没辙。

欧阳谨陪叶帆到医院,看着外边穿白大褂底下去是军装的医护人员,好像想起了什么,叫住叶帆先不去病房,反倒是打个了电话出去。

没过多久,一名跟叶帆个头差不多的少校带一名女上尉赶到了医院。

“欧阳,时间有些赶,照你的描述我跟刘上尉的尺码应该差不多,你瞅瞅合适不,要是不合适,我再叫几个人过来!”少校跟欧阳谨热情握手,似乎是老相识,然后立正转身。

欧阳谨看看少校,然后再转回头看一眼叶帆,点头说:“差不多,樊哥,麻烦你了!”

说着,找一间更衣室,让叶帆跟那名少校换衣服。叶帆大是奇怪,欧阳谨拉着他,低声说:“你妈以为你叛变了,所以一病不起,现在你穿一身军装公开露面,这叛变的谣言不是不攻自破了么?谣言只要破了,还怕你妈病不好?”

叶帆只好换衣服,只是觉得欧阳谨那话里,怎么听怎么别扭,换上衣服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欧阳谨一口一个你妈,这让他听着很刺耳。

换好了衣服这才出门。

韩大娘住在单人疗养病房,楼道间非常安静,偶尔有穿着白大褂的军人医护经过,脚步轻拿轻放。

欧阳谨早问清楚了韩大娘的病床号,在一间病房前停了下来,轻轻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