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大柱一脸认真地帮助自己检查起身体,李香桂一脸惊喜。
“没想到一个傻子在给我看病。”
何大柱说道:“桂花姐你可能不知道,我没有傻之前,在大学学得就是医学专业,给你看病还是绰绰有余的。”
“姐真的是越来越稀罕你了,如果你给姐看好了,我就给你好吃的。”李香桂说道。
何大柱能想到李香桂口中说的好吃的是什么,毕竟在这个一穷二白的家里,也只有一个好吃的了。
何大柱脸红地说道:“桂花姐,不要说那些,还是先看病吧。”
何大柱随即开口问道:“桂花嫂你这几天是不是经常失眠啊?”
李香桂惊喜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傻子,一脸惊奇。
这几天李香桂确实总是失眠,一到晚上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你个小傻子也太神奇了,还真被你说中了,接着几天确实总是失眠。”
“不过今天有你陪姐,今天应该能睡一个好觉。”
李香桂一脸坏笑地看着何大柱。
何大柱顿时感到一阵无语,怎么桂花姐总是什么话都能那个方面扯,搞得何大柱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桂花姐。
何大柱干咳了几声道:“桂花姐能不能正经点,我在认真地给你看病呢。”
“好好好。”
何大柱紧接着问道:“桂花姐你是不是还感到头晕乏力,还有小腹有点疼痛。”
此话一出,李香桂一下子就对何大柱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好像不是一个医生,倒像是一个算命的,太神了你。”
自从何大柱恢复清醒了之后在大学期间学的知识也渐渐地清晰起来,再加上获得了玄天医经的传承,给李香桂看病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现在对于玄天神瞳何大柱了解还比较少,目前知道的就是在玄天神瞳之下的事物的行动都会被放慢很多。
在何大柱的神瞳里所有事物的行动力就和蜗牛一般,相对应的,何大柱的行动力在其他人的眼里就会变得迅捷很多。
何大柱说道:“桂花姐确诊了,你这个是宫寒,我给你按一下几个关键穴位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呦呵,你个小傻子还会按摩,那姐可要好好享受一下,看看你的手法如何。”
李香桂笑吟吟地说道。
“来,先把碗筷收拾一下,姐慢慢体验。”李香桂一脸兴奋地收起了碗筷。
很快碗筷收拾完毕,夜色更黑。
“小傻子姐现在洗一个澡,你也不要偷看哦。”
李香桂趴在门框上看着端坐在矮脚板凳上的何大柱说道。
李香桂家有一间主屋和一间伙房,洗澡的地方就在主屋的旁边,与陈春阳仅仅只有一墙之隔。
何大柱坐在屋里环顾四周,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李香桂家虽然收拾的干净,但是也不像是一个人住的地方,屋顶还有一个地方露着洞,都可以看到满天的繁星。
石头堆砌起来的房子,松松垮垮,时不时从石头缝隙里吹来一股股凉嗖嗖的风。
何大柱从记忆了解到,李香桂平日里对石花村里的其他男人特别刚烈,唯独对他这个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小傻子特别好。
平日里还会拿点吃的给自己,虽然她自己也吃不饱。
一想到这里,何大柱心里感到一阵难受,陷害自己的人拿着父亲的补偿款过着好日子。
爱自己的人却要么已经死去,要么就是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一想到这里,何大柱就咬牙切齿地恨。
何大柱在心里默默发誓,等自己有钱了,一定要给桂花姐盖一间大房子。
哗哗的水声不断从墙边传来。
何大柱想着桂花姐曼妙的身材,也忍不住想起了一些好看的画面。
何大柱猛的又摇头。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想桂花姐,不然我和二叔那种老男人有什么区别。”
何大柱为了控制自己的心境,于是开始琢磨起了玄天神瞳。
玄天神瞳是可以随时随地地切换的,而且不需要什么口诀什么的。
只要何大柱在脑子里一想,玄天神瞳就可以打开。
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地刺激着何大柱,何大柱的裤子变得膨胀了起来。
何大柱紧皱眉头,把所有的心思全部聚齐在了研究玄天神瞳上。
何大柱打开了玄天神瞳之后,惊奇地发现,他透过屋顶的窟窿可以看见天空中的飞鸟。
神瞳有超远的视觉距离,而且就算在晚上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何大柱又看向了挡在桂花姐洗澡的那一面墙,整个人瞬间鼻血爆冲,居然跌倒在了地上。
原来玄天神瞳还有透视的作用。
桂花姐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被何大柱利用玄天神通一览无遗。
由于石花村降水稀少,基本上家家都会准备一个大的水桶。
平日里的吃饭和饮用水都靠这个大水桶,有时候老天一连好几天不下雨,村里人更是舍不得用水。
今天李香桂非常奢侈的用桶里的水洗了一个澡,不为别的,就为了好好体验一下傻大柱的按摩技术。
李香桂拿起一个葫芦瓢舀了一瓢水,从头淋了下去,水顺着李香桂的肌肤流了下去。
李香桂拿起一块毛巾,把身上的水都擦干净了,穿好衣服,把洗澡水收了起来。
水可以奢侈地用一次,可不能奢侈地直接倒掉。
李香桂开心地叫道:“傻大柱,姐洗好了,姐来咯。”
何大柱又是被吓得一个激灵,何大柱还没有从自己看到的美丽画面中缓过来。
现在何大柱确定了玄天神瞳还拥有透视的作用,但是现在透视的程度还有限,可以穿透薄薄的墙壁,但是一些过厚的石块就无法穿透。
原本何大柱想要靠赌石发家的想法只能先暂时搁浅,只能另寻他法。
突然木门咔吱地响了一下,何大柱顺着声音望过去。
顿时鼻血又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何大柱连忙用手捂住鼻子,生怕李香桂看到自己的这个傻样。
何大柱立刻切换了瞳孔,转过了身,看着地面,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