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破旧的门被推开,月光照在铁牛猥琐的脸上。
随着大门的打开,月光慢慢照到了里面。
可以看到被随意丢在破草席上的顾辞月,还在昏迷中。
铁牛走上前去借着月光,细细打量。
“长得可真漂亮,啧啧啧!卖之前可得好好享受一下,不过这一动不动的,不尽兴啊!”
铁牛找了个破了的盆,走到外面的小河沟里打了点水准备把人泼醒。
但是可能吃饭的时候下太多迷药了,接连泼了好几盆水,顾辞月都没有醒。
铁牛可能觉得耽误太多时间,回去会被他媳妇发现,便着手开始脱顾辞月的衣服。
当那双黑黝黝的粗糙大手放到顾辞月光滑的肌肤上时,铁牛脸上满足极了。
铁牛动作缓慢,就像在拆礼物一般,边嗅边解扣子,终于地上安静的顾辞月一丝不挂的躺在月光下。
而裴卿知已经到了铁牛家里,他直接带着人进去,把铁牛娘和媳妇控制起来,两个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裴卿知面色铁青,没有在屋里发现所谓的铁牛,心底沉了沉。
“今天你们送走的那个女同志在哪?”
“唉哟,今天我们好心带人回来吃饭,已经给送回去了。”
“说谎。”
“不信你问村里人。”
“最好老实交代,不然以后你们一家就在牢里过吧!”
“我们真的不知道。”
“敬酒不辞吃罚酒是吧?”
裴卿知趁人在问得时候仔细搜寻了这个家里,果然发现了顾辞月随身背着的那个包,但是此时包里什么都没有了。
他确定顾辞月确实出了意外,转身出了屋子。
“怎么样?问清楚了嘛?”
“裴队,她们不说。”
裴卿知看向嘴硬的两人,和被吓得躲在角落里的两个孩子。
他走到孩子跟前,从兜里掏出两个糖。
“告诉叔叔,今天是不是有个漂亮姐姐来家里吃饭了,你们爹把人带哪里去了。”
两个孩子没有说话,裴卿知把糖递到面前,放低声音:“只要告诉我,你们的奶奶和娘我就放开。”
“真的吗?”年纪稍微小一点的小丫头出了声。
“真的。”
“我听到爹和娘说要把那个漂亮姐姐卖掉,这样我们就可以穿新衣服新鞋子,还可以吃肉。”
铁牛娘大声呵斥小丫头,但是裴卿知一个眼神,就有人上去把嘴捂上。
“你怎么听到的。”
“下午奶奶回来在屋里悄悄说的,我那时候躲在柜子里,爹娘他们没有发现。”
“真乖,这颗糖是你的了。”
裴卿知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把糖放在她手心里。
回头就变了脸色,看得铁牛娘和媳妇心惊不已。
“说吧!”
两人原本还想挣扎一下,就听到一声尖叫声,村里瞬间亮起了灯,女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十分明显。
裴卿知听出来了那是顾辞月的声音,转身就跑了出去。
而小破屋里,顾辞月就在男人仔细打量她赤身裸体的时候醒来,感受到在身上游走的大手,失声尖叫。
而铁牛没意识到顾辞月会醒,所以没有往她嘴里塞东西。
铁牛气急败坏,一巴掌打在了顾辞月脸上:“贱人,你竟然敢叫。”
顾辞月的双手被绑住了,现在被男人死死地压在地上,眼角滑下来屈辱的泪水。
“我告诉你,你叫也没有用,从村里赶过来怎么也要十分钟,足够我破瓜了,哈哈哈……”
男人邪恶的笑声在顾辞月耳边回荡,她的手腕在绳子摩擦下已经血迹斑斑了。
而现在嘴也被男人用衣服堵死了,求救也没有办法了,所以只能被男人玷污,如果真的只能这样的话,她宁愿死。
顾辞月使劲挣扎,铁牛脸上的笑越发淫邪:“等会让你好好动,现在省点力气。”
顾辞岁的看着男人脱掉裤子,露出那丑陋的东西,淫邪的笑不绝于耳,男人一点点靠近,顾辞月眼睛血红,手腕的痛都已经感受不到了,她现在满是绝望。
“我记得上一个也是这么看着我的。”
顾辞月听到这恶魔般的话语,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水就像不要钱一般,在地上氤氲出了一摊水渍。
“这么早就闭上眼睛了,看来你已经知道怎么样才是最好的了,乖一点也少受一点痛苦。”
男人掰开了顾辞月的腿,跪在身前,欣赏着这久违的风景。
“果然是还没有被开发过的。”说着慢慢靠近。
顾辞月颤抖着身子,已经准备咬舌自尽了。
而裴卿知努力往声音传出的地方奔跑,快一点,再快一点。
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发现了不远处的破屋子,隐隐还有男人低低的声音传出来。
他跑到屋前,一脚踢开了房门,就看见眼前令人作呕的一幕。
铁牛没想到人来得这么快,前后才两三分钟。
他转身就看见一个男人,还穿着军装。
还没有什么动作就被一脚踢翻在一边,裴卿知动作迅速的脱下上衣,闭着眼睛给顾辞月盖上
他看这场景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默默的把人盖上,然后找了根绳子把铁牛绑起来。
在过来给顾辞月把手上的绳子揭开。
但是顾辞月现在就像一个破败的娃娃,眼里都没有焦距了。
裴卿知知道他是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只能安慰顾辞月。
“辞月,没事了,我来了。”
“辞月。”
“辞月。”
……
在裴卿知一声声呼喊中,顾辞月慢慢有了反应,看向裴卿知,眼底慢慢聚焦,当看清来人的那一刻,她就好像受惊的兔子,瞬间蜷了起来,无声的哭泣。
“辞月,没事了,先把衣服穿上,以后不会有人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的。”
裴卿知第一次主动抱顾辞月,他把手放在顾辞月后背,轻轻拍着,哪还管什么男女大防。
“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先睡去,睡一觉,把今天的事情都忘掉。”
顾辞月看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第一次靠她这样近 ,可是她已经不干净了,泪水打湿了裴卿知的衣襟。
过了好一会儿,顾辞月推开裴卿知,开始穿那被扯坏了的衣服。
裴卿知背过身去,出了屋子,把空间留给了顾辞月。
顾辞月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身上的那些痕迹,眼底有个恶心,厌恶和恨。
她穿好衣服,站起来,走到被裴卿知绑住的铁牛跟前,随手从旁边抽了一根手臂大小的棍子,狠狠打在了铁牛的双腿之间。
随着砰一声,铁闷闷哼,头上的汗水一滴滴滑落,脸上都是痛苦。
顾辞月轻勾唇角,把棍子丢在一边,慢慢走出了屋子。
裴卿知看到顾辞月脸上的表情,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带着人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