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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卿知他们一群人,体积比较大,前进的速度就稍微慢些,但是也没有那么容易受伤,但是宋绾就不行,她一个人,还抱一个孩子,时不时就被周围的推搡和撞击,但是她前进速度稍微快一点。
因为人群的混乱,宋绾还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挤到火车站出口处,他抱着怀里的小家伙,站在不远处观望着,期待看到裴卿知一行人。
就在此时,周围来了几辆小汽车,那颜色,一看就是军区。
宋绾估摸着从事件开始到现在,过去已经快半个小时了,这些军人来的速度还挺快。
这样裴卿知和家里人的安全就多了更多的保障。
宋绾抱着孩子也不能上去看看现在发展到什么情况了,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随着里面传来随着里面传来军人的安抚声,以及有序撤离的安排声,宋绾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她连忙走过去,并没有看见裴卿知。
“二哥,他人呢?”
“卿知哥在里面,刚刚到门口他把孩子给爸就又冲进去了。”
宋绾皱着眉头,这个行为在她看来很正常,他从一开始就选择保护她们一家人,现在选择保护人民群众。
“那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吧!”
“嗯。”
叶曼安看着一点事没有的宋绾和芋圆,眼角红红的仔细又打量了几遍。
“没事就好,妈妈刚刚以为……以为芋圆……今天……”
宋绾看着哭得眼角泛红的叶曼安,连忙安慰。
“妈,没事,刚刚那个是意外,你看这个小家伙都没哭,胆子大着呢。”
“真的吗?”
叶曼安还不相信,宋绾把小家伙递到叶曼安面前。
确实是没有哭,还在嘬手手。
“还好,还好。”
宋绾看着被安抚住的叶曼安,暗暗松了一口气,刚刚她爸给她递眼神,她还担心安抚不好呢。
宋看着都没什么问题的宋家人,专心致志的看着里面。
不过他们后来又离得远了些,担心里面的人突然跑出来造成二次伤害。
在半小时以后,宋绾看见一身血的裴卿知走了出来。
她忧心忡忡的看着裴卿知。
宋家三人也看见了,眼里的担忧十分明显。
宋绾此时才听到她的心跳声,很响。
裴卿知也看见了宋绾几人,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先回家。
宋绾点了点头,和宋亭铮几人说了裴卿知的意思,就打算回家,但是狗血的事情来了。
里面一个受伤的小姑娘哭着要裴卿知抱她去医院,别让她不相信。
好家伙,宋家人看着血呼啦的裴卿知站在拧着眉头站在一个被人抱着的小姑娘不远处。
那个小姑娘在一个男兵怀里乱动,身上到处都是血,看着很虚弱,但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裴卿知。
“你放我下来,我要他抱我。”
“我只要他。”
“啊啊啊!我只相信你。”
周围人看着裴卿知没有动,纷纷让他上去抱人。
“人小姑娘也是你救的,顺便抱去医院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啊,刚刚在里面你们抱也抱了,搂也搂了,现在抱一下也不碍事。”
“我们知道这是为了救人,不会乱传你们两人的名声的。”
……
裴卿知很是不悦,刚刚要不是这个人突然跑出来,也不会多两个人受伤。
他此时的眼神看着十分冷淡,仿佛和他对视一眼就要被冻僵。
但是那个小姑娘还不依不饶的,就要裴卿知抱。
宋绾感觉那个小丫头应该和她差不多大,看穿着应该是京市哪家的小姐,不应该不认识裴卿知啊?
就在场面逐渐僵持的情况下,那个小姑娘因为剧烈挣扎,把腰间的刀口又崩裂开了一些,血开始咕咕往外流。
裴卿知捏紧手心,又放开,走到那个男兵身边,把人接过来。
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姑娘才露出一个微笑。
“谢谢你今天救我,我会报答你的。”
“不需要。”
裴卿知目不斜视,双手握拳担着她,仿佛怀里是个啥脏东西一样。
但是那个小姑娘不觉得,反而越来越高兴,还能跟裴卿聊天。
虽然没有人回答她。
“我叫戚妍,不久前刚刚从国外回来,今天刚刚从港市那边回来,小哥哥你呢。”
“……”
“你和我说说话,我感觉好冷。”
裴卿知看了她一眼,一看就是快要晕了的前兆,腰间那个伤口原本不深,但是刚刚挣扎的时候又加剧了,此时裴卿知的腰间已经一片温润了。
“闭嘴。”
他说了第一句话,然后让前面开车的人再开快一点。
车子没有往首都医院去,此时都是行人 避不开,而且首都医院今天要接手的伤患也挺多的,所以就直接带着最严重的那几个伤者往军区医院开,路上用了快三十分钟才到军区医院。
等到了门口,宋绾抱着的人已经晕了。
他把人放在担架上,然后坐在远处休息了一会。
心里想着宋绾有没有安全到家。
身边突然坐下来一个人,他侧头一看。
“你不参与手术。”
“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那就行。”
顾辞岁看着脸色不太好的男人,心里自嘲,他刚刚竟然害怕宋绾因为他受伤难过。
顾辞岁很快整理好情绪,收拾好走进戚妍的手术室。
大概半小时以后,所有重症伤者都活了下来。
裴卿知得到准确的答案就离开了军区医院。
他一身血呼啦的回到军区,还吓了众人一跳,不过知道是参与了今天火车站砍人事件之后心生佩服。
果然团长不是随便可以当的,看看这一身血,还能不受伤,有勇有谋方能行。
裴卿知赶紧回到他分到的家属楼,动作麻溜的洗了个澡。
看着都是那衣服,陷入了 沉思。
今天这套衣服是宋绾送他的,他很宝贝的,今天也才第二次穿,现在已经不能要了,心里有些难过。
他拿起来,准备洗一下,说不定还能穿,但是又看到破了,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继续,直到所有血渍被洗干净,这才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