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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惭愧道:“老夫并无法子!

不过,老夫这里有百毒丹,给你们留下几颗,你们可以试试,老夫不敢保证有用。”

“多谢太医!”

德公公领着太医回宫复命去了。

容伯朝赵景昊道:“王爷,他们会不会杀回马枪?”

“过往没有,但过往只是装过受伤,没中毒这码事,幸好我们有所准备。

你马上找个身形与我相同的人来,易容成我,随时准备应付他们。”

“是!”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与赵景昊差不多的暗卫被找来。

手下会易容的人一番操作后,赵景昊和暗卫完全变了个人,除了容伯外,几乎没人能分得清谁是谁。

易容成暗卫的赵景昊道:“还有阿风,也要拾掇拾掇,他长期跟着我,不易容很容易露馅。”

阿风被叫来,一番涂抹后,成了一个满脸凶相的打手。

阿风照了照镜子:“嘿嘿……这个好,这个好!”

赵景昊又朝容伯一番叮嘱,这才带着阿风和一群暗卫,从暗道偷偷离开了。

御书房。

大月帝听完德公公和太医的话后,一下跌进身后的椅子里。

好半天,才冲两人摆摆手。

德公公想上前伺候,大月帝把眼一瞪,德公公只得弯腰退出了御书房。

只剩下一个人,大月帝这才露出悲恸的表情来:“婉柔,当年朕明里暗里护你,结果还是没能护住。

本以为这样能护住他,没想到还是这种结局。

朕愧对你!

早知如此,朕就该明着护他,至少不会落得个父子离心。

是朕错了,是朕错了……”

这一晚,大月帝凌晨才从御书房出来。

看不出喜怒,一切如往常。

然而,第二天下朝回到御书房后,就面无表情地道:“李卫德,去知会皇后,赏花宴提前到明天。”

“皇上,这……”

“去!”

德公公只得应下退出了御书房.

印象中,这是大月帝第二次连名带姓的叫自己。

第一次,是在玉妃娘娘过世时。

皇上这是伤心了吗?

想起昨儿个容青塞进自己手里的纸卷,德公公的眼眸暗了暗。

当德公公到坤宁宫时。

老远就听魏皇后、肖贵妃和陈德妃几人,在大殿内得意大笑。

“那个小贱种终于要死了,哈哈……”

“德公公到!”

守门的小太监扯着公鸭嗓通风报信,殿内的笑声戛然而止。

德公公不动声色进了门:“老奴见过几位娘娘!

皇上口谕,赏花宴提前到明天!”

“什么?明天?明天怎么来得及?德公公,皇上这是?”

德公公弯腰行礼:“老奴不知,老奴告退!”

看着德公公走出大殿,几人这才着了慌,各自找借口散了。

明天,时间如此急迫,打了几人个措手不及。

手忙脚乱的一番安排后,于黄昏时分总算作好了一切准备。

翌日。

赏花宴按时在御花园举行。

与平常一样,赏花、才艺表演、品茗一样样照本宣科的走下来。

各家的小姐们,只知是给皇子们选妃,卯足了劲的力求出彩,奢望能被贵人们看中,能一朝攀上枝头。

殊不知,要紧的早就被内定,剩下的也就是一些侧妃庶妃之类的。

赏花宴进行到了午后。

魏皇后就以大家都累了为由,打发了小姐们出宫,并于当晚把各自看中的名单,呈给了大月帝。

大月帝看了名单后嗤笑一声,没有作任何回应。

次日下朝回到御书房后,便吩咐德公公:“拟旨吧。”

“江丞相之女江秋娴秀外慧中,赐婚于二皇子赵景珏为正妃,兵部邹尚书之女邹雪艳娴雅淑德,配于二皇子赵景珏为侧妃。

婚期定于来年五月二十八,两女同日完婚,钦此!”

还能这样?德公公听得嘴角直抽,还第一次听到这么简单粗暴的赐婚圣旨。

心里吐槽归吐槽,德公公还是飞快地拟好了旨。

拟旨:“御林军周将军之女周诗谣端雅大方,温良敦厚,配与大皇子赵景坤为正妃,定于来年八月及笄后完婚。钦此!”

德公公照着大月帝的话拟好旨,等着大月帝的下文。

等了一会没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大月帝:“皇上……”

“去宣旨吧!”

德公公有点懵。

这样的话,三皇子和陈德妃岂不是白忙活一场,结果什么都没捞到?

“还杵着干什么?”大月帝提高了音量。

“是是是!”

德公公回过神,赶紧退出御书房。

刚到门口又被叫住。

“回来!”

德公公又躬身来到大月帝跟前:“皇上!”

“宣完旨后,午后再去战王府看看吧。”

说罢拂了拂手,不再言语。

“是!”

出了御书房,抱着几道圣旨的德公公,召来几个太监,闭着眼把圣旨分发下去。

最后打开看手里剩下的一道旨意。

认命的出宫往二皇子府而去。

“圣旨到,二皇子府众人接旨!”

赵景珏忐忑地领着府里上下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丞相之女江秋娴秀外慧中,赐婚于二皇子赵景珏为正妃……”

赵景珏一听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心中狂喜:“谢父皇隆恩!”

“谢皇上隆恩!”

欢喜之下,给德公公塞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劳烦德公公走一趟!”

“二皇子客气,老奴恭喜二皇子!”

从二皇子府出来,在回宫的路上,德公公边走边着琢磨。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准备要立二皇子为储君?还是要把人架在火上烤?

琢磨来琢磨去,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连连摇头,感叹君心难猜。

得了消息的陈德妃从不敢相信,到恼怒异常,不顾身边人的阻拦,横冲直闯地到了御书房。

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皇上,臣妾母子是有何错处?”

有,玉妃的死,有你一份功劳;战王如今的状况,有老三一份功劳。

大月帝冷眼看着陈德妃哭闹,最后只蹦出两个字:“没有!”

“既没有,奕儿也是您的儿子,为何会如此厚此薄彼?”

“朕怎么就厚此薄彼了?自古嫡庶有别,寻常百姓都知道的道理,难道你们不知道?

那么多官员千金,任你们挑选,你们非要去争那一个,是想让朕把人劈成两半,一人一半?

再说,老三和老五同年,等些时日再成亲也不迟,慢慢物色个好的,岂不是更好?”

陈德妃不依,继续哭闹。

大月帝火了:“你还有脸哭?每天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给别人当刀使。”

“你就没想过,有一天也会被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