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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传言,说我们在私制火炮出售。

几位先生正在书房,等您回来拿主意。”

赵景奕又惊又惧。

朝廷明令禁止私人制作烟花炮竹,但这一块实在利润丰厚,自己便偷偷做了。

这几年来,这一营生让自己赚得盆满钵满。

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现在竟然被人发现且抖了出来。

现在要怎么办?是哪个属狗的鼻子这么灵?下手比我们还快?

只慌乱了一会儿,赵景奕就冷静下来,作出一系列安排。

“快,赶紧转移,把火炮作坊换成吃食作坊!

注意做干净一点,让别人抓不住错处才行。”

“是,殿下放心!

对了,坊间还有另一则传闻,说的是二皇子圈地,至几个村民家三十七口人全部惨死。”

赵景奕眼神亮了亮,朝暗卫摆了摆手。

暗卫离开后,才大步前往书房。

几位谋士正急得团团转,见赵景奕回来了,赶紧迎上前。

“殿下,现在怎么办?”

“慌什么慌?本殿已经让暗卫处理去了。

传闻罢了,他们抓不到我们的把柄,能奈我们何?

而且,同时被传消息的又不止我们一个,还有二皇兄。

现在看来,这事多半是大皇兄或者那个小贱种干的,但赵景坤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没有谁是绝对干净的!

既然他们完全不顾一点情分,我们也不必给他们留余地了。

先让我们的人,去把消息压下去。

那小贱种的把柄,我们暂时抓不到,但赵景坤的把柄有一箩筐。

把赵景坤的那些丑事,也抖个一两件出去,他想独善其身,连门都没有!”

有谋士应下立马办去了。

二皇子府。

当府中侍卫把消息带给赵景珏时,赵景珏有点急眼了。

“这是何时开始的事?现在议论的人多不多?

周先生,赶紧想办法,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周谋士皱了皱眉:“殿下,那件事,我们已经处理得很干净,怎么会又被人扒了出来?

看来,可能还有漏网之鱼。”

赵景珏“咚咚”地敲击着书案:“查,给本殿查,看是不是还有漏网之鱼?看是谁在兴风作浪?”

“殿下,还有一事,同时被传的还有三皇子私制火炮的事?”

周谋士追问道:“有没有大皇子的什么坏消息?”

“没有,属下还专门打听了一圈,说的都是殿下和三皇子的事。”

“还有何说的?必然是赵景坤那厮干的。

他让父皇责罚我们,厌弃我们,他好从中得利。”

“殿下,您为何不怀疑是战王搞的鬼呢?”

赵景珏想了想,摇头否定道:“那个小贱种才回京多久?

事情发生时,他还在北疆喝风吃沙呢,怎么可能知道如此隐秘的事?”

周谋士思索了一会儿后赞同道:“殿下说得是,最大的可能还是大皇子,他有动机也有能力。

他这么久一直隐而不发,可能是等着这个机会呢。”

赵景珏拍板:“赶紧的,你们兵分几路,走点人去查漏网之鱼,走点人去把传闻压下去。

若传进父皇的耳朵里,可就不好收场了。”

“是!”

大皇子府。

赵景坤刚一得到消息时,还高兴了好一阵儿。

“哈哈……赵景珏、赵景奕,现在一定是在忙着善后吧。

这些消息,哪一条摆到桌面上,都够他们喝一壶的。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在帮本殿?”

谋士们跟着高兴了一会儿,就有人提出质疑。

“说来,这本是件值得高兴之事,但属下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们说,为何偏偏传出他们两位的糟心事?他们会不会以为是我们传的?”

话落口,在座的几人都变了脸色。

赵景坤更是激动得,“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了身。

“对呀,这事不是本殿干的,那是谁干的?难道是那个小贱种?

不可能啊,他才回来多久?回来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不可能知道那些事。”

有谋士忧心提醒:“殿下,现在不管是不是我们干的,那两位都会以为是我们干的。

我们得赶紧想个办法,不然小心他们报复。”

“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

“我们赶紧去帮忙把事情压下去吧?”

赵景坤却摇头反对:“事情已然这样,就算压下去,百姓们都知道了,没什么用的。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你们随时注意着,若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流言,争取尽早扼杀在刚开始时。”

“是!”

谋士们倾巢而出,积极做着防范。

然而,偌大的一个京城,流言这种无形的东西,岂是你想扼杀就能扼杀的?

赵景坤担心得坐立不安,在书房里转了不知几百个来回。

晚上的时候,谋士们和派出去的人手相继回来。

“怎样?有没有不好的消息?”

众人均摇头:“回殿下,暂时没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赵景坤松了一口气:“但愿是我们多虑了!”

战王府。

赵景昊正在沙盘前推演着什么,容伯就兴冲冲地提着衣摆快步走来。

“王爷,外面开始热闹起来了。

赵景珏害死几十条人命,赵景奕私制火炮谋取暴利的流言,已经在百姓中传开。

有人试图把流言压下去,但此起彼伏,白费力气罢了。”

赵景昊笑着点头:“等着吧,很快有关赵景坤的流言也会传出来。

至于我们战王府,因为暂时没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即便要传也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不足为惧。”

容伯却不干了:“子虚乌有也不行,不能让您有一点污点!”

赵景昊也不阻止,继续埋头手里的事。

过了一会儿,容伯再次出声:“您明儿个真的不去接风宴?”

“不去,去了反而会很被动!

你想想,我去了,他们来打招呼不是,不来打招呼也不是,反正别人都有话说。

不去,省了这些麻烦。”

容伯想了想认同道:“好像是这么回事,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昨晚也见过了。

但是,那位刘将军……”

“放心吧,刘将军也只忠于皇上,不会被任何人拉拢的,过往他幸存了下来。

只是也被赵景奕架空了,收了兵权。后来,他自请告老还乡了。”

容伯担心道:“明天林宜雪就要发现小姐的身份了,老奴好紧张。”

“不知那些人会不会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