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更是亲自拎药,至于搀扶女儿想都不要想。
尤其掌柜吩咐要给她的女儿拿一些补药,她一直死死攥在手里,准备拿回去自己吃。
虽然她坐月子过去了近一年,孩子也长大了一些,还是让她感觉这么长时间哺乳,自己还是有一些营养跟不上,得回去补补。
至于二丫,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赔钱货,将来要嫁出去的人,吃那么好干什么?
至于掌柜的所谓免费,为什么免费她都不问?
按她的想法二丫在家洗吧洗吧就完事了,何必去药铺浪费钱。
只是何雨柱背着孩子去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现在谁不知道何雨柱算是半个大人了,一个礼拜总能往家带好几次饭盒,有时候从他身边路过,都一股香香的饭味。
再加上,现在他们家和何大清关系不好,如果再对他的孩子说三道四的话容易把关系彻底弄僵,那样会让她的丈夫在工厂里被厨房的处处针对,毕竟前阵子刚刚平息了后厨的怒火,她可不想为她的丈夫树敌。
更别说现在还拿了免费的药,更关键的是,有补血的药,拿回家里吃才是正事,至于包扎治好的二丫,反正有两个孩子看着,现在的人也不这么矫情,包扎好了,又是活蹦乱跳的一个小孩,该玩玩,该闹闹,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时候的样子。
二丫,这次非常坚强,连哭都没有哭,包扎好之后,还咧嘴一笑呢。
因为小红给了她一块儿糖,小丫头,没舍得吃,分了大丫、何雨水,一起吃。
何雨水,对于一个糖块,根本没有在意,其实在大丫、二丫的心里、眼里这都属于稀罕物。
这搁在平常这两个人能拿着这一块的糖块舔一下午,现在身旁有何雨水,只好放进自己嘴里,但没有舍得咬,而是等到化了才吃进肚子里。
三个丫头站在一起,从衣服上就可以看出来,大丫、二丫,自从她们的三弟出现之后,两个丫头的生活质量持续下降,以前还能吃上二合面的东西,现在只能吃弟弟剩下的或者不吃的东西。
本来和何雨水一样的年龄,现在还没有上学呢,何雨水问过她们,也没说明年能不能上学,而是说不知道。
她们母亲从来没有跟她们说过,当有一天大丫鼓足勇气对母亲说这个事的时候,直接换来了一个大嘴巴子。
“一个丫头,上什么学?将来都是要嫁出去的,把钱存起来,给你们弟弟花,咱们老陈家以后可指望着你弟弟呢,难道要指望你们两个赔钱货吗?”
那天晚上两个丫头哭的很伤心,不敢当着母亲面前哭,只好偷偷在一个角落里哭。
这次受伤回去之后,她们俩的母亲果然自己把补药给吃了,至于,治疗伤口的中草药直接给卖了。
而且还是贱卖,因为中草药这东西不能乱吃,虽然药铺老板说明了这些包药是管什么的,但她只能按照,治疗外伤的来卖。
其实药铺老板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上,这些药都给的是好药,在同等层次里都是极品,上等的好药。
如今被这一个一心只想换钱的母亲来说,就是一块钱一包,甚至是给钱她就卖,反正是白来的。
不过她也不傻,当时二丫看病的时候,她已经看出来药铺老板对何雨柱的态度,所以卖的时候是让她丈夫去别的药铺卖的。
可惜他不知道甄晓晓有了钱之后,在京城基本上凡是有药铺的都有他们的一股。
这件事又传回到了药铺老板的耳朵里,药铺老板又传到了甄晓晓的耳朵里,在何雨柱和甄晓晓见面的时候,听到了他们说起这件事。
如果不是怕牵连到大丫、二丫,何雨柱真想把她们母亲给收拾了。
现在,新中国已经成立了,还是有一些老思想的人民,认为女儿不如男孩的思想作祟。
虽然在加强保护女孩的权益,但不能面面俱到,事事俱细,就连妇女权益保护法也是92年之后才有的。
所以只能通过其他方面才能惩治这对陈家夫妇。
这让何雨柱想起了1924年国际社会宣布成立的中国儿童保护权利宣言。
其中就有对待女性孩童的描写,并规定一视同仁。
现在,新中国成立,为了符合国际社会这个法律也用于中国。
而陈姓夫妇,严重的重男轻女,没有做到一视同仁,其实有人要认真起来,他们也吃不了兜子走。
当初这对夫妇就得罪了何家,他们也算是变相的为民除害,只是日后呢。
因为中国的儿童权益保护权利法律也要到91年以后出台,这种事情只能是合理的解决,不能出现过激的反应,要不然这么小的孩子,谁养?
那就只能通过人性,以及周围邻居的舆论了。
天气变冷了,何雨柱给妹妹,还有他的房间安装了东北炉子,这样冬天可以取暖,本来想要弄一个土坑的,可这个何雨柱真不会,这涉及到什么炕里边有个狗窝什么的?
别小瞧一个土炕,想要把它烧好了,这里面涉及的学问还挺多呢,就是住了一辈子的土炕的人,也没摆明白这个狗窝是怎么弄的。
就是问别人也问不出什么来,因为京城都不弄土坑,最多就是家里弄个炉子,冬天一烧,熬过这一个冬天。
自从二丫生病之后,何雨柱从玉成轩大酒店回来之后,都会把两个小丫头叫到他屋子,然后再把自己的妹妹叫来,烤几个馒头,虽然没有什么调料,但也烤的比以前香甜一些,给三个丫头吃。
吃完之后让大丫和二丫不要擦嘴就回家。
烤馒头经过了孜然调料,再抹上一层油,那味道在那个年代,那就相当于美食了。
两个丫头一回到屋子,她们的母亲就闻道了,忙问在哪儿吃了好东西?
两个丫头非常老实的把何雨柱给卖了,这是何雨柱告诉两个丫头的,到家里实话实说就行。
她们的母亲一听,计上心来。
第二天晚上,不光大丫、二丫来了,她们的母亲也跟了过来,还把她们的弟弟抱了过来。
本来她们的母亲的产假早就过了,谁让她们的父亲在厂子里是官呢,又向后延了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