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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媳妇好乖,快给老子亲一口 > 第252章 病弱妹妹每天哄着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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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病弱妹妹每天哄着亲(6)

秦媛回到屋内。

气不过。

噼里啪啦一通摔。

父皇根本不了解她,也不是真的疼爱她。

说做一切都是为了那什么和亲。

为什么会这样?

父皇之前明明答应,

把她许配给兄长。

怎好端端的反悔。

秦媛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发泄一通脾气后。

她瘫坐在椅子上,望着地上的碎瓷瓶。

俨如在看自己之后的未来。

她也会像这个瓷瓶一样,被人狠狠摔在地上,摔个粉碎,最后被扫地出门……

兄长……

她该该何去何从,又该怎么反抗?

秦媛越想越觉得难过,掩面痛哭。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丫鬟端着盆进来,开口劝解“小姐,你别哭了,一会儿眼睛疼。”

说着话,将帕子沾了热水,拧干一些,敷在她的眼睛上。

“我该怎么办……兄长好不容易有一点点喜欢我……”

“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了……”秦媛靠坐在椅子上,任由丫鬟伺候。

温热毛巾接触到眼睛的那一刻,有一瞬间舒适。

她抿紧唇。

眼中的泪意遮不住。

泪水染在帕子上,叫人分不清真假。

“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丫鬟欲言又止“小姐,您……”

秦媛不想让人跟着担心“我没事,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听着丫鬟脚步声离开。

才敢泄露一丝哭声。

“兄长……媛儿好想你……”

“媛儿若是去和亲,兄长可会想我……”

“媛儿舍不得你……”

“兄长是否也会娶妻,身旁有了别的女子,再没媛儿位置……”

哭的久了。

秦媛困倦不已,偏头睡着。

窗户半掩着。

丫鬟提着灯笼进来,将窗户关好。

这时,

屋内响起吱呀一声。

丫鬟转过身弯腰“公子。”

“嗯,出去吧。”江饶示意丫鬟离开。

他走到女孩身边,看着她可怜兮兮模样,心里有几分心疼。

这个傻丫头,他怎么放心的下……

帕子掉到地上。

女孩眼皮通红,显然哭的久了。

她眉头拧着,一副睡不安稳模样,嘴里小声喃着“兄长……”

唉。

傻的让人心疼。

江饶无奈叹气。

将人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榻上。

望着女孩的姣好面容,

他目光难掩眷恋“别怕,有兄长在,我不会让你去和亲。”

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他一定会阻止皇帝的计划。

皇帝或许一开始目的就是如此,

等着他对女孩心动不已之后,然后再提出天命不可违,要把人派去和亲。

皇帝想得挺美,想要一石二鸟。

倘若他没有动心到那个地步,把唯一女儿派去和亲,可以完成自己扩大疆土的计划。

倘若动心了,他定然不会看着心爱女子嫁给别的男人,一定会做出什么行为。

皇帝既然这么想要他跳进圈套,那便如愿好了。

左右他也得出去一趟。

床上,小丫头睡得很不安稳,嘴里不停的喃呢着“兄长……”

直到此刻,女孩依旧牵挂的是他。

他又何德何能,能够配得上女孩这般深爱。

江饶站在床边待了许久。

直到夜深了。

他抚摸着女孩额头“媛儿乖,等我回来……”

几次之后。

恋恋不舍。

江饶转身离开。

院外。

风比往日都要凉些。

他抬头望着天,

天空中。

月光晕染,仿佛蒙了一层灰。

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在寻找存在感。

一阵风吹来。

黑影极快闪过。

江饶唇角轻勾,故作不知,回到院内。

时间流逝。

鸡鸣声响起。

天蒙蒙亮。

不知谁喊了一声“不好了,公主又病了了。”

小苑。

下人急的来回跑,

手里端着什么,有急匆匆的进去。

屋内。

丫鬟守在床边,哭得稀里哗啦“公主,您快起来好不好。”

“公主,您醒来好不好,别吓奴婢了……”

可惜。

床上人依旧睡的香甜。

除了脸色苍白些。

好像看不出问题。

皇上得知消息,立马派开医院人来检查。

太医院的人来后,一个个的愁眉苦脸,眉头皱的人家死一只苍蝇,

什么招都试过,也查不出问题所在。

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这么用药吊着。

闹得人心惶惶,

一向疼爱女儿的老皇帝无心应付这边。

御书房。

天子坐在龙椅上,冷眼瞧着“你确定要去?”

双手搭在椅背上,食指轻叩龙头。

这是考量,不怒自威。

江饶身子站得笔直,目光坚定“请父王恩准。”

他目光坚定,没有半点迟疑。

老皇帝瞧着,

没有过多坚持着,便允许他的行径。

“只要你能活着回来,完成交给你的任务,朕便允许你一件事。”

江饶勾唇,喜色溢于言表“谢父皇成全。”

他离开御书房。

皇帝身边的公公将他送出来,

江饶内心冷笑。

皇帝并非是多在意他这个养子。

只是想要看看听到有人陷入昏迷,他是否还会坚定离开的决心。

呵,

当朝天子也只会使这样的无用手段。

江饶隐去心思,

回到院内。

只见,

侍从蹲在门口,脸上仿佛经历沧桑一般忧愁。

一看见他,立刻急匆匆的过来,眼神担忧“公子,您回来了。”

紧跟着追问“公子,天子是不是没有允许你的决定?”

话语中隐含一丝期待,

江饶递给一个安抚眼神“没,同意了。”

这句话并没有起到安抚作用。

侍从整个人惊呆住。

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呢……”

的确,在外人看来,皇帝怎么会允许他这个没有什么武力值的养子去外族试探敌情。

不合常理。

江饶没有过多解释。

他推开门。

坐在书桌旁。

再次拿出纸墨笔砚。

脑海中回想着女孩的面容。

起身。

他手拿着毛笔,再次沾上墨水。

脑海中的画面清晰,落笔倒显得容易。

等一会儿,

小媳妇儿的定格面容再次出现在白色画纸上。

江饶瞧着画纸上的人,目光带着一丝眷恋。

若非不得已,他真舍不得走。

小媳妇儿看着咋咋呼呼的,身子脆弱的很,风一吹便倒了。

他不在这边护着,实在难以放心。

江饶把心中思念化作笔墨,不停的绘画着。

小媳妇与他初次相识的小丸子模样,

整日追在他身后喊着哥哥的模样。

再次看向他时会眼神里闪过羞涩的模样……

画了许多许多张。

直到手腕酸痛,

江饶放下笔。

从里面抽出一张最喜欢的,贴身放在里衣口袋。

剩下的几十张画纸叠放整齐,压在他的常看书籍下。

再怎么不舍也得走。

简单收拾一番。

江饶打开门,准备离开。

不曾想。

侍从站在院内,肩上背着包裹“公子,奴才也要跟你去。”

明知道前方等待他的会是多重危险,依旧选择跟随。

身边这倒是个忠心的。

江饶交给侍从一件东西“你留在这边,替我护着点儿……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传书。”

随着话音。

扑通一声

侍从跪到地上哭了“公子,您路上多保重。”

江饶骑着马离开。

踏出皇宫前,他扭头望了一眼身后。

傻丫头,一定要好好的,

几息之间,思念隐藏。

“驾!”

江饶踏出宫门。

望着前方路途,

好像一墙之隔。

天也没有什么区别。

依旧黑压压。

压得人心惶惶,喘不过气。

一路上,

他少做停歇,尽可能的加快脚步。

系统小绿上线[宿主大大,我们就这么离开,真的可以?]

江饶瞧着识海里的小乌龟[还舍得回来呢]

[宿主大大说的哪里话,我最爱的还是您呢]系统小绿掐着嗓子。

一句话,把宿主给整闭麦。

江饶冷眼一瞥[你还是滚吧]

小破系统跟着主系统待两天,别的没学会,倒是挺不正经。

依旧是烦人属性,

跟他来到小世界这么久,一点脑子也没长。

[有在这提疑问的空档,不如抽出点精力,给我看着点的皇宫那边]

江饶吩咐完命令,直接切断连接。

与系统交流时间过长,耗费精神力,

他已经连续赶路十多天,精力能省则省。

到了那边,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西南地区。

天气潮湿,经常阴雨连绵。

路上布满泥泞,

留下长长一串马蹄印。

走走停停数十日。

江饶终于来到南部中心。

入眼

透着陌生气息。

这里人文地化和天子脚下不同,

言语穿着皆不同。

他这身穿着显得格格不入。

江饶没有骑行,将马放在驿站,

来到街上,进了一间成衣铺子。

换上当地服饰。

本该是最繁华的地界,却因常年征战民不聊生。

本该热闹繁华的街道,却没有什么欢声笑语。

这里百姓眼中挂着惶恐之色,愁眉苦脸,嫌少有笑容。

“肉包,新鲜出炉的肉包……”

“卷饼,热乎乎的卷饼……”

有气无力的叫卖声,也吸引不了几个人来买。

江饶走在大街上,学着当地人的谈吐,走路姿势。

时不时观察着一些巡逻队。

街上本就没有几个人。

巡逻队的人以权压民,挣抢摊子上的东西。

一点当官的形象没有,与强盗没有差别。

时不时能听见。

摊主苦苦哀求“军爷,军爷您发发慈悲给点钱吧,我还指着那些钱给我妻子买药呢。”

士兵抢过摊子上的食物往嘴里塞“滚开,小爷没钱。”

说着一把推开摊主,去争抢下一个摊子。

“哟,这是哪来的水果挺甜。”

“军爷,你多少看着给点,我还有一位80多岁老母照顾呢。”

巡逻队士兵一脚将人踹翻“滚开,小爷这钱还留着喝酒呢。”

长街响起哀声怨道。

百姓连连叫苦,生怕下一个被抢的就是自己,连忙收拾摊子回去。

有些摊主已经准备回去,走到一半又被士兵抓回去,抢背上的包袱。

要说这个地方什么人能够得到军爷的钱。

那就是不畏权利的酒楼。

那里逢人只要进来,你就得交钱。

可惜。

越是不差钱的,得到的钱越多,

只有他们这帮穷苦百姓,想要靠着这几分钱,活着是难上加难。

才出现这不到一刻钟。

发现这个地区的人活着更难。

江饶站在不起眼的位置,默默打量着这一切。

这个地方的人民心根本不合,为何能够抵御住秦国的攻战?

这里的王到底有什么样的手段能够让这帮人唯命是从?

甚至连秦国天下也有几分惧怕的招式。

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江饶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等士兵走远一些。

只见

那些百姓才松了一口气般的骂着“唉,这还让不让我们老百姓活了。”

“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打仗的打仗,君主这是连我们活着的机会都不给。”

“这日子呀,我真是过够了,一点希望都没有。”

“我情愿大秦帝国打胜仗,快把咱们收复得了,左右都是死……”

话未说完。

被身旁一位老者捂住嘴“唉哟,傻孩子,这话可不兴说,小心你的脑袋哟。”

男子不过十几岁少年,正是一腔热血“怕什么,咱们整天这么惶恐度日,跟死有何区别?”

有几人听到他这大的言论,全都面露惊恐。

敢当街议论君主,很有可能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他们骂也只是骂这些欺负人的士兵。

再过分些是断断不敢去做。

“说你傻你还真傻,什么话都往外说,万一被群主听见,你就是有十颗个脑袋也不够保。”

“死就死,反正我是不怕。”少年梗着脖子不服气。

少年身旁老者摇了摇头,急忙将人拦住,一同往院子深处走。

偶尔能听见两人的声音。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你再这样就别跟着我出来。”

一听这话,

少年放软语调“爷爷我错了,我以后不说就是。”

“爷爷,您刚刚说的话不作数,我下次还要出来玩。”

“爷爷,您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交谈声渐渐远去,直到再听不真切。

江饶交了银子给摊主,

摊主抱拳感谢“多谢。”

这年头买东西给钱,本该天经地义的事,都可以得到一声感谢。

可悲。

江饶收回目光,

他手里攥着扇子,悄悄跟上去。

路径潮湿泥泞,

七转八拐。

人影仿佛消失。

江饶停下脚步。

望着空无一人的巷子,

感知周遭气息变化。

倏地

一阵风吹来。

江饶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前辈,打扰了。”

随着话音。

迅速转过身,用扇子抵挡住剑锋。

“秦国人?”

仅仅一招半式。

老者冷着脸,立刻猜出身份。

只有是同类人才深知习性。

仅靠声音便知。

江饶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人。

他停下攻击招式,

抱拳开口“前辈好眼力,不愧是秦国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