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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贺妄当成她的追求者之一。

这真的是从那位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沈清芜一开始不信,但最近一周贺妄都来接她上下班,一天三顿给她做饭,洗完碗后还给她洗点水果再走,真不像是金主,更像是保姆。

在几天后,贺妄带着沈清芜去朋友聚会,在那里她见到了四张早就烙印在脑海深处的脸。

岑雪不知怎的竟然回国了,一见到贺妄就带着笑意上前问是不是岑家哪里得罪了他,不然为什么好几个项目合作都黄了,就连贺老爷子和贺母都不和他们来往了。

雷浩源几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们原本就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虽然关系说不上好,但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知怎的前几天开始贺氏会开始打压他们。

今儿是特意来解除误会的。

雷浩源没有像岑雪那么直接,还拐弯抹角地讨好贺妄,“这就是贺哥您养的小情人吧?原来您喜欢这种类型,我明儿就……”

话音未落,裹挟着劲风的拳头就落到了他的脸上,雷浩源毫无防备,脑子像是被铁锤砸中了似的,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工作人员和那些少爷小姐们都惊呆了,甚至沈清芜也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贺妄用鞋踢了踢他,“嘴放干净点,我在追她。”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节奏轻快柔和的钢琴曲还在继续弹奏。

雷浩源捂着冒血的嘴不可思议地抬头。

追她?

就连周时屿都有些诧异,“贺爷,你……”

贺妄转身捏了捏沈清芜的手,嗓音轻柔,“没吓到吧?我平时不这样的。”

她没应声,一双清透的眼眸中情绪复杂。

他带着她往里面走,自顾自地说,“那四人都不是好人,你少跟他们接触,聂颖颖有毒瘾,黄雷两家公司走私、挪用公款,岑雪之前还闹出过人命,被岑家以权谋私压下去了。”

沈清芜垂着眸,纤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不用多想,她此刻心底一定有千思万绪纠缠在一起。

既会惊讶于怎么这么巧就正好抓到了他们四人的把柄,也在暗自揣度他对雷浩源四人的态度。

贺妄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之前我家老爷子和岑雪爷爷关系不错,前几天他知道了这件事,两家断绝来往了。”

说完他还转身吩咐工作人员,“那四个人给我赶出去。”

他原本可以悄无声息地把那四人给解决掉,但转念一想或许沈清芜更希望能够亲手复仇,才安排了这一出,给她透露些内情。

刚落座,沈清芜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就在三天前,她偶然认识了一位名叫张景文的老中医,他的中医疗法对植物人苏醒有一定效果。她聘请了那位老中医来医治穗安,时不时要关心一下治疗进程。

在座的少爷小姐自幼耳濡目染,也学会了观察风向,从刚才的情况里已经看出了贺妄对雷浩源等人的态度,忙不迭地和他们划清了界限,还暗戳戳拿出手机通知了家里人,嘱咐别和他们四家有商业往来。

周时屿清了清嗓子,“贺爷,你说要追人,是认真的?”

问出这句话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贺妄身上,显然这个问题也是他们所好奇的。

前几天才听说一向不近女色的贺九爷身边有了个女人,原以为他是跟大多数人似的养来玩玩,没想到他要追人?

这个词儿从他口里说出来还怪吓人的。

门外的沈清芜也顿住了脚步。

贺妄正色道,“真的,这辈子就她了,以后见着她都尊敬点,别乱说话。只要她一点头,你们都得改口叫嫂子。”

一少爷恍惚,“不是,她还没答应吗?我们贺爷浑身上下都没有缺点,她还不答应?”

“滚。”贺妄作势踹他,“人家年纪轻轻就是国际大调香师,长得漂亮性格又好,独立自主、重情重义、不畏权贵,比我强多了,现在看不上我也正常。”

所有人:“……”

这还是那个傲气十足的贺九爷吗?

沈清芜是等到他们的话题从她身上移开后才进去的。

贺妄起身,引着她坐到了主座上,给她剥了一颗荔枝,“这个甜,尝一个吗?”

沈清芜的态度依旧冷淡,“不。”

他也不恼,自己吃了,又挑了一颗樱桃,“吃樱桃?”

“不。”

三番几次之后,沈清芜嫌烦了,吃了一块他喂的西瓜,贺妄那双深沉漆黑的眼眸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甜吗?”

她随意地点了点头,“还行。”

贺妄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弧度。

那架势,仿佛沈清芜不是勉强地吃了一块他喂的西瓜,而是直接和他结婚了似的。

周时屿等人的表情一言难尽极了。

起猛了,看见桀骜张扬的太子爷变成舔狗了。

吃完晚饭后,贺妄送沈清芜回家,照例厚着脸皮跟她上了楼,给她打扫了房间。

“浴室的水管坏了,我顺带给你修一修。”

没等沈清芜同意,他就径直进了浴室修理水管。

而就在此时,贺妄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有人发来了消息。

沈清芜扫了一眼,捕捉到了一条信息。

【贺爷,这是他们的犯罪证据,都在这儿了。】

她纤长的眼睫颤了一下,指尖触上了屏幕。

十分钟后,贺妄从浴室出来,或许是修水管的时候不慎被水溅到了,他的白t湿了大半,紧贴在肌肉轮廓分明的身躯上,在灯光下极具性张力。

淅淅沥沥的水珠顺着他的黑色碎发往下滴落,一双湛黑的眼眸墨色浓郁,“修好了,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沈清芜起身,去柜子里拿了条新毛巾出来,“擦擦吧。”

贺妄伸手去接,指尖恰好和她细白的手上划过,皮肤的触碰轻微自然,但却使寂静的房间中的氛围变得微妙的。

沈清芜像是被火燎了一下似的,猛地收回了手,他恍若未察,“怎么了?”

她语气冰冷,“没什么。”

贺妄垂眸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