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静在一旁听到了高兵的话,脸都涨红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拿的是营养费,伙食费懂不懂?”
催缴费的人也尴尬住了。
毕竟自己这边收钱,冯静那边提钱,真的是把这个小战士当冤大头了。
催缴费的怒视冯静:“这位病人家属,麻烦你马上离开办公室,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冯静气呼呼地看了一眼催缴费的,也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不然一会高兵不缴费了怎么办?
但冯静没走,高兵却走了,留下一句:“钱我是不会交的,你根本就没把钱花在救人上,你就是想讹我的钱!”
冯静威胁道:“你敢!要是你敢走,我就去你单位闹!让你身败名裂!”
高兵也不管那么多了:“我相信我们领导会调查清楚情况的!随便你闹!”
冯静气急:“好好好!你不肯给钱是吧,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高兵狠狠地瞪了一眼冯静,“砰”地一声摔门而走!
冯静也想走,催缴费的人却说道:
“哎,病人家属,你拿了钱后,账上没钱了,要是你不交钱的话,我们可会停止对病人的用药的!”
冯静很是不情愿地说:“要多少?”
“先交10块钱吧!”
“10块钱那么多?你干嘛不去抢?”
“病人现在可是中风瘫痪的状态,随时都需要人照顾,而且抢救的医药费你还没给呢!”
冯静掏出了五块钱:“就五块,再多就没有了!”
催缴费的急了:“唉,这五块钱怎么够?万一病人又出事了呢?”
冯静:“你们就别管那么多,什么治疗不治疗的,你们就按最便宜最基本的用药,吊着他的命不让他死就行了!”
说完冯静把五块钱往桌子上一扔,离开了。
医生护士和催缴工作人员面面相觑,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儿啊?
护士:“医生,该怎么办?”
医生没好气地说:“你问我我问谁?找医院领导去!”
到了冯静家,敲了半天门,发现没有人在家,林凡和潘海滨就在这院子四周的平方开始打听了起来。
有了潘海滨这身制服,林凡这身军装,所有人都非常配合。
毕竟林凡和潘海滨的身份那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群众们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个老人说:“这老冯家以前可是大户,听说是宫里太监的后人,这一片包括这些平房,可都是他们家的产业!”
林凡潘海滨可都奇了怪了,都是太监了,怎么还会有后人呢?
不过想想也是,谁说太监就不能收干儿子或者有侄子过继过来呢?
果然,这一片的平房的地全都是老冯头的。
老人继续说道:“只不过解放后,老冯家的地和宅子就被国家给收了,推了一大片老旧院子,建成了现在这模样。
只不过以前还象征性地给点钱他们家,后来就再也没给过!”
原来如此,林凡还以为这些是文G时期收走的房子呢。
但老冯头也别想从这些房子上收到一分钱的租。
老人:“他们家想要买米粮过日子,但又因为出身问题没工作,我就看到他们家老是偷偷地那一些老物件出去卖。”
潘海滨:“那他们老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啊!”
老人:“谁说不是呢,我趁他们家开门的时候往院子里瞅了瞅,里面几乎都搬空了,大院里空落落的基本啥东西都没有。”
啧啧,怪不得冯静和老冯头赖上了高兵,还真是穷字闹的。
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举手:“叔叔叔叔,我有情况要举报!”
潘海滨指着孩子说:“你快说!”
小孩子说道:
“我看到冯静阿姨带着几个人来我们这指指点点的,还进我们家看房子!”
潘海滨问其他人:“你们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一个妇女举手了:“我知道,我偷偷跟着他们,偷听了那么一嘴!”
妇女刚想当众说出来,林凡制止了她,示意妇女过来:
“我们这是办案,有些事情不能当众说的,你先过来!”
妇女连忙跟着潘海滨和林凡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林凡:“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了?”
妇女:“我听冯静说,要把我们这里的房子连同院子都给卖了!”
“啊!!”潘海滨很是惊讶:“这么大的地,这么多的房子,有谁能买的起?”
妇女点头:“是啊是啊,我也听到人家说这地太大了,单是那院子他们都买不起。”
林凡:“冯静有说要卖多少钱吗?”
妇女摇头:“她没说。”
“那你有向上面反映过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