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胜非常愤怒:“我怎么可能偷钢筋电线?我刘家胜在工地上干了这么多久,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怎么会有人这样污蔑我?”
刘家胜很快就调查到线索,找到阿桂,想要质问清楚。但阿桂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拒不承认。
刘家胜质问道:“阿桂,这些钢筋和电线明明是你偷的!”
阿桂冷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偷的?”
刘家胜面色凝重,他深知自己必须采取行动来洗清自己的冤屈。
于是李家胜拨打了差馆的电话,请求他们介入调查。
不久,几名阿sir来到了工地,刘家胜向他们详细讲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阿sir听后,决定立即展开调查,并将小偷李三带回警局协助调查。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刘家胜想象的那样顺利。
在警局里,李三面对警察的询问,却一口咬定自己是受刘家胜的指使才去偷钢筋的。
李三声称刘家胜为了陷害阿桂,故意让他去偷钢筋,并将罪名嫁祸给阿桂。
刘家胜听到李三的话,心中一阵绝望。他明白自己是被冤枉的,但面对这样的指控,他却无法自证清白。
刘家胜试图向警察解释,但李三却坚称自己是无辜的,是刘家胜在陷害他。
调查的结果却让刘家胜更加绝望。
又一个被阿桂收买的小偷,竟然又站出来自首,并指认是刘家胜指使他们去工地偷盗的。
他们声称刘家胜为了谋取私利,故意让他们去偷钢筋,并把销赃得的钱分一半给刘家胜。
刘家胜绝望地大喊:“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悲痛。
然而,没有人相信他的话,他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
他感到心如死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为敌。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也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刘家胜焦急如焚,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清楚地意识到,如果这个误会不解开,他的名誉和前途都将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他决定直接联系麦超标,亲自解释清楚事情的真相。
刘家胜拿起电话,拨打了麦超标皮鞋厂的号码,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了罗海花的声音。
罗海花接起电话:“喂,超标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刘家胜急切地说:“罗姐,这事很紧急,我必须亲自和麦总说。我被人冤枉了,需要他的理解和支持。”
罗海花轻描淡写地说:“哎呀,家胜,你也知道超标他最近很忙。你告诉我就行了,我会替他处理的。”
刘家胜迟疑地问道:“这……罗姐,你真的能帮我向麦总解释清楚吗?
我被阿桂冤枉,说是我指使小偷去偷工地的钢筋。”
罗海花马上打断他的话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会和超标说的。你先回去吧,别担心了。”
刘家胜虽然对罗海花的话半信半疑,但他也别无选择。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刘家胜无奈地叹气说:“那好吧,罗姐,我就拜托你了。请一定要向麦总说明情况,我是无辜的。”
罗海花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别操心了,我会处理的。”
说完,罗海花匆匆挂断了电话。刘家胜握着话筒,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罗海花,但此刻,他除了等待,也别无他法。
然而,几天过去了,刘家胜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麦超标的回应。他开始感到不安,担心罗海花并没有将他的情况如实转告给麦超标。
他的前途和名誉仍然悬于一线,而解开这个误会的希望似乎越来越渺茫。
刘家胜感到十分沮丧和无奈。他知道,自己现在被孤立了,没有人愿意相信他的话。
那些亲戚们一直以来对刘家胜并不重视,认为他不过是皮鞋厂里一个普通的销售员,可有可无。
而刘家胜当上了超标地产的副经理,也纯属运气,他们谁来都能当!
因此,他们似乎抓住了难得的机会,打算借此将刘家胜赶出地产公司,以彰显他们的权威。
在家族聚会上,这些亲戚们纷纷发表意见,言辞中充满了对刘家胜的不满和轻蔑。
“刘家胜那家伙,在皮鞋厂的时候就业绩平平,也没什么特长,来到地产公司还和外人串通偷东西,这次算是给了他个教训。”一位亲戚嗤之以鼻地说道。
“对啊,早就该把他赶走了,省得在公司里占着位置不干事。”另一位亲戚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