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上午十点钟多一点。何雨柱家的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刚刚空下来的谢阳说道:“柱子,你忙你的!我来开门!”说罢谢阳走到了门边上,打开门,看到谢爱民和柳莹莹,问道:“你们两个不是说晚上过来吗?!”
谢爱民说道:“本来是打算晚上过来的。不过想到外面的饭菜没法跟柱子做的饭比,所以我们两个就提早过来了。”说着谢爱民带着柳莹莹跟着谢阳进了屋,跟郭忠林和吕泰打了一个招呼,谢爱民问道:“爸,我妈他们呢?!”
谢阳回答道:“他们去庙会了。估计再有一会儿就回来了。”
谢爱民说道:“我们刚刚从庙会那边过来,怎么没看到他们啊?!”
“四九城有庙会的地方又不止一个。说不定,你们没在一个地方?!”说着谢阳拿着热水瓶往郭忠林和吕泰面前的杯子里添了一些水,说道:“你们玩你们的,就别管我们了!”
谢爱民努力努嘴,也不说什么,带着柳莹莹进了厨房。在厨房里的吕虎跟谢爱民和柳莹莹打了一个招呼,也不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吃着。谢爱民问道:“柱子,今儿吃什么呢?!”
何雨柱回答道:“吃什么,不都在后面桌上放着吗?!”
谢爱民走到桌子边,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刚想开口,谢莉的声音响了起来。柳莹莹立刻跑出了厨房。谢莉看到柳莹莹的那一刻愣了愣,问道:“你怎么来了?!”
柳莹莹笑呵呵的问道:“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谢莉笑着回答道:“意外到没有?!惊吓倒是有一些。”接着问道:“你不是说跟我哥晚上过来吗?!”
柳莹莹说道:“还不是你哥嫌外面的饭菜没有柱子做的好吃?!我告诉你,我和你二哥商量过了。等我们俩结婚了,以后跟你们家搭伙。”
谢莉说道:“莹莹,你恐怕要失望了。除了过年过节。平时我们家也不开火。”
“啊?!”柳莹莹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问道:“你们平时在哪儿吃饭啊?!”
谢莉回答道:“柱子师傅家。”
柳莹莹不自觉的看向了正在下棋的郭忠林,接着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们是没口福了。”
“姐!姐夫!我们来啦!”就在这时谢爱国的声音传入了谢莉的耳朵里。谢莉走到了门边,打开门,问道:“你们两个怎么那么晚过来啊?!”
谢梅抱怨道:“姐!爱国现在越来越懒。不是我去催他。他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谢爱国冲着谢梅做了一个怪脸,看向了谢莉,问道:“姐,我大外甥呢?!”
谢莉说道:“你没看到,妈手里抱着呢!”
谢爱国扭头看向了正在跟一群老太太们聊天的胡彩莲,叹了口气,说道:“真是有了外孙,忘了儿。”
不巧这句话正好被胡彩莲听到。胡彩莲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揪住了谢爱国的耳朵,问道:“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
“疼!疼!疼!”谢爱国立刻捂住了被胡彩莲揪着的耳朵,求饶道:“妈!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快放开!要不然耳朵就要被揪掉了!”
“掉了最好!省得你老是气老娘!”说罢胡彩莲松开了拧着谢爱国耳朵的手,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去帮忙?!”
“哦!”谢爱国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垂头丧气的进了屋。
在厨房里忙碌的何雨柱听声音人都到齐了,立刻对吕虎说道:“虎子,跟你嫂子说,可以开席了!”
“诶!”吕虎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跑出了厨房。
人多,速度也快。没过多久,一张大圆桌被支了起来,何雨柱事先准备好的冷菜也被端上了桌。看着桌上的菜,谢阳有些羡慕道:“老郭、老吕,我真羡慕你们。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好的菜。”
郭忠林还没反应过来,吕泰抢先说道:“老谢,说什么糊话呢?!我们怎么可能每天都吃到这么好的菜?!”
谢阳瞬间回过了神,说道:“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柱子是你们单位的厨师。你们每天都能吃到他做的菜。”
吕泰嘀咕道:“这话还差不多!”接着说道:“不光你羡慕,其他单位来我们单位学习的人,也都羡慕。有些单位还想直接想把柱子调走。不过他们最终都没成功。”
何雨柱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催促道:“都别看着了!都快上桌吧!”接着何雨柱把手里的两盘菜分别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走到了柜子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坛西凤酒,说道:“舅!今天中午你们就喝这个吧!”
“哎呦?!柱子,你这里还有这么好的酒啊?!”不等吕泰开口,谢阳忍不住抢先问道。
何雨柱笑着说道:“这酒还是我刚认识小莉的时候买的。当时就两坛,一坛今天拿出来给你们喝,另外一坛留着。等我和小莉金婚的时候再拿出来。”
在场的人都没有觉得何雨柱的话有什么不对。唯独柳莹莹心里酸溜溜的。谢爱民什么都好,就没有何雨柱那么浪漫。柳莹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谢爱民一眼,接着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好事都让谢莉占了?!”不过等动起筷子,柳莹莹心中的那一丝不快,也被抛到了脑后。
何雨柱家和许大茂家充满着欢声笑语。易中海家也不差。唯独贾东旭家里只有一个人。贾东旭吃着从外面打包回来的菜,喝着二锅头,也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原来秦淮茹还没进门的时候,家里虽然只有自己和老娘两人,但是不管怎么说,家里多多少少还有一些人气。自从秦淮茹进门后,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秦淮茹简直就是一个扫把星!
秦淮茹自从扒火车离开四九城后,经过几天的颠簸,到了海宁。刚下火车的秦淮茹非常的狼狈,就像是一个逃难的人。因为人地生疏,秦淮茹很快就被送进了当地街道办的收容所。在当地街道办的安排下,秦淮茹改名刘淮茹,问街道办租了一间房,在海宁当地落了脚。没过多久,经街道办介绍,秦淮茹嫁给了一个死了老婆,独自带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铁路巡道工朱建昌。当起了别人的后妈。不过秦淮茹运气不太好。自然灾害的时候,生了血吸虫病。这是后话,暂时略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