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回房休息,洛海棠趁着江擒没注意,把那几本书拿出来翻看。
渐渐的,她的眼睛盯成了蚊香。
江擒带着一壶热茶走过来,见到女孩津津有味的看着小huang书,眉头一挑。
“好看吗?”
“好看,爱看。”洛海棠下意识的说道,她被精致的画面惊艳到,这是谁研究的?画的真好啊,玉足窄腰宽肩,关键还有腹肌和人鱼线。
真不错!
她越看越上头。
江擒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听到水声,洛海棠缓缓抬头,看了眼江擒,她连忙把书甩到一旁,“我就随便看看,这是从书房拿的?”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书上的神奇姿势,都是谁研究的?
女孩的脸红扑扑的,就像是被抓到正在干坏事一样。
江擒放下茶盏,“想试试吗?”
“啊?”洛海棠挪了挪,准备逃跑。
“试试书上的那些?”江擒很有天赋,不管学什么都是很快拿捏,那方面也是天赋异禀。
正因如此,两人才时不时折腾一两天。
洛海棠已经怕了,虽然过程很巴适,但事后她都要痛好多天。
麻了。
“不了不了,改天。”洛海棠连忙钻进被子里准备午睡。
江擒则是拿起她甩到一边的书,坐在旁边的软榻上细细观摩。
他翻阅书页的声音轻轻缓缓,修长的手指夹着单薄的纸片。
洛海棠拉开被子偷看,在她看来,男人的动作和神情不像是在看huang书,反而是在看什么文学专着一般,一本正经。
这是怎么做到的?
江擒注意到她的视线,“怎了?想做?”
洛海棠飞快别过头。
江擒很快就将一本杂书看完,他脱掉了大衣和长裤,也躺进被窝,十分自然的将女孩撩进自己怀里,像抱着布娃娃一般。
洛海棠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心跳加速。
她都不敢动。
两人睡了一下午。
洛海棠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旁边的茶壶一阵牛饮。
这次反过来了。
以往都是江擒忍耐着。
这一次是洛海棠在忍耐,她一下午都没睡着,甚至还偷偷摸了好几次男人的腹肌。
真好摸啊,吸溜~
晚饭由洛镇桦下厨,兄妹几个都回去工作了,他们晚餐也很简单,就熬了些白粥,中午吃的太油腻了。
余雪薇在家里种了不少盆栽和绿植,没事就浇浇水。
“这水仙花似乎开的更旺盛了。”余雪薇惊奇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今天从水井里打的水,甜滋滋的,喝一口就觉得神清气爽,多年的鼻炎都消失了,能闻到清新的味儿。
家里的绿植盆栽用井水浇灌后也变得精神抖擞,原本有些枯黄的叶片似乎都绿了不少。
“可能是咱们心态好吧。”洛镇桦感叹道。
家里几个子女现在工作都顺心顺意,他单位里很多人家条件都不好,家家户户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余雪薇也觉得是自己现在心态变年轻了。
“等海棠和小擒去海城上学,我们也可以经常过去看望,家里不是在海城也有生意嘛?”余雪薇说道。
“可以的,我最近也谈拢了几个项目。”洛镇桦说道。
好在是海城,离省城这边不远,要是去了极南极北,那想要见一面可就不容易了。
*
第二天一大早,洛海棠和江擒收拾好行李就和洛父洛母告别了,他们要回大鱼村,现在其实乡下也不干活了,下雪天,大家都宅在家里烤火。
“你们在外头好好照顾自己,我和你爸还是每个月会给你们寄一些东西,别省。”余雪薇不舍的说道。
最小的一个女儿,总是更受父母的疼爱。
“好哦,我们不省,我们在乡下过的可好了!”洛海棠挥挥手。
他们回去以后就准备宅在空间里过冬,正好要试试那几本双修秘籍。
想想还有一点小激动。
两人回到大鱼村的当天,大雪纷飞,这似乎是近几年来下的最大的一场雪,雪深数十厘米,没过了门沿。
村子里不少房屋外都堆着孩子们搭的各种各样的雪人。
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在往外排放乌烟,整个村子都能闻到烧柴火的味道。
村里不少知青都请假回家了,还有不少人搬去了城里亲戚家暂住,所以村口人很少。
他们回到家,依偎在鸡笼里面的大黄狗和小白狗欢快的跳着出来迎接。
院子里太冷了,江擒就在中间的客房里给两只狗子搭了个简单的狗窝,方便它们取暖。
他生好火炉子,又去厨房里煮了一大锅香甜可口的薏米汤。
洛海棠坐在小板凳上烤火。
大黄狗蹲在火盆旁边,伸出小爪子。
小白狗躺在大黄狗的肚皮下蹭了蹭。
叩叩叩。
陈立业送来了半车柴火,“你们家没柴火了吧?”
“有的,你看那边墙角的塑料袋下,堆积的全是柴。”洛海棠裹着军大衣说道。
“那我再去别家看看,今年冬天真冷,可别感冒了。”陈立业吸了吸鼻子,咳嗽几声。
“你们怎么不去城里过冬?”洛海棠记得陈家两个儿子都在城里,现在陈涟涟也在城里夜校上课。
“城里也不好,没有咱们乡下过的快活。”陈立业摇头道。
城里住筒子楼,家里不能生火,更冷,而且居住空间小。
他们留在老家,自己烧火烧炉子,居住空间大,没事还能去邻居家串门唠嗑,他们老了,在城里待不住。
洛海棠若有所思。
如果她没记错,原文里,陈涟涟就在这个冬天和她的初恋殷天琊见面了,似乎还闹了不少矛盾,惹得男主金池瀚不快,结果短暂分手了。
但现在剧情已经发生了变化,陈涟涟早就和金池瀚分手了。
*
青陵县,陈涟涟去黑市换面粉,碰巧在水果摊子前碰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殷天琊高高壮壮,穿着黑色皮大衣,戴着黑色毡帽,走路都带风。
陈涟涟以为自己看错了,她跟了过去,看清男人的脸,才发现自己没认错。
“天琊?”陈涟涟叫出声。
殷天琊回过头看见了陈涟涟,眸子里划过一次惊诧,“好久不见。”
陈涟涟发现男人的穿着打扮都很不一般,而且几年未见,他也长的越发俊朗,浑身透着一种熟男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