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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港岛,想去,又无法下定决心,事情就慢慢拖了下来。

春节过后,轧钢厂突然热闹起来,轧钢厂成为改革试点企业之一。红星轧钢厂一半产能归轧钢厂自主经营自负盈亏。

现在国内市场依然是卖方市场,有东西不愁卖。杨厂长大病一场,退居二线了。杨厂长的副手梁副厂长被提拔为代理厂长。

刘海中发现这个梁厂长以前跟他学过技术,在四合院里说话都硬气了不少,这天在许大茂家门前看电视的时间,刘海中和许大茂吹嘘提起梁厂长。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许大茂又追问了不少刘海中和梁厂长的事情,刘海中为了面子自然把他和梁厂长的关系说的很好。

“二大爷有个发财的事你要不要干?”

“大茂我都多大年龄了,也不缺钱就不折腾了。”他听说很多人都开始在街上摆摊卖东西了他以为许大茂说的是这个。

“二大爷你出人情,别的事情我全包了咱们五五分账怎么样?”

“大茂你说清楚点,我听不明白。”

“二大爷来,你不是和梁厂长关系好吗,你去找梁厂长开几张提货单,我把提货单卖给需要的人。”

“能卖多少?”

“咱们厂进一吨钢锭价格是550元,厂里加工好卖出去是650元,咱们再加100元卖给别人,赚多少钱就要看二大爷能开到多少提货单。”

刘海中一听这么赚钱心动了。“大茂五五分成不行,人情用一点少一点,八二开我八你二。”

“二大爷我出去卖提货单可是有风险的,现在说是让做生意了,谁知道会不会秋后算账,我承担了投机倒把被抓的风险。六四开你六我四再少了我就不干了,风险太高。”二人经过讨价还价达成协议。

第二天二大爷去轧钢厂找梁厂长要批条。听刘海中说完,梁厂长没了开始的热情。

“刘师傅,我进厂的时候你教过我技术,你第一次找我帮忙办事我也不好拒绝你,这种事仅此一次,以后家里孩子什么的有事还可以来找我,这个投机倒把的事就别再来了。”

梁厂长给二大爷批了十张提货单,一张十吨。“拿着这个,付上货款就可以直接提货。”

刘海中拿着提货单算着自己能赚多少钱,全部卖掉他能赚6500元。要是不用许大茂卖自己去卖自己就能赚一万元。想想前几年因为投机倒把被抓的人,二大爷打消了自己去卖提货单的念头。

四合院里,许大茂正在门口等着二大爷。“大茂拿到了100吨,梁厂长说就这一次。”

许大茂接过提货单,看了一遍没问题。”“二大爷100吨就不少,全卖了你能赚6500,你算算你自己赚6500元要多少年。二大爷你在家歇着,等着我把钱给你赚回来。”

许大茂再次回来已经是三天后了,拿着个手提包,去了二大爷家一次。得到好处的二大爷又托关系弄到四张批条这次他没有找许大茂,自己去找人卖了,一吨多卖了200元,二大爷瞬间就感觉不好了被许大茂坑了。

去找许大茂理论,许大茂坚持说一吨只赚了一百元,两人闹得不欢而散。第二天二大爷就买回来一台24寸的彩电,放在后院允许院里人一起观看。许大茂对于耍小孩子脾气的二大爷不屑一顾,完全无视二大爷的挑衅。

梁厂长上台后赵浩被点名批评了好几次,刚提拔上来的后勤主任想换自家哥哥当食堂主任。

赵浩在轧钢厂的日子越来越难过,四月初赵浩找到梁厂长主动辞职。晚上傻柱拿着一瓶端着一碗香菇炖鸡来找赵浩喝酒。

“兄弟你走了后新来的那个鸟人对我指手画脚的,我也不想干了,我想去看看雨水。”

“今年的广交会又要开始了,我打算去南方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广交会是什么?”傻柱完全不知道广交会,一面懵逼的看着赵浩,手里端着个酒杯,喝了一口。

“柱子哥喝酒。”赵浩端起来酒杯和傻柱碰了一个。

许大茂端着一碟花生推门进来,“你们两个在聊什么,赵浩我听院里人说,你从轧钢厂辞职了?”

“大茂哥坐,新来的后勤主任想换人就处处为难我,我也不想整天被他骂就辞职了。”

“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去广省看看今年的广交会,南方的政策更宽松一些,听说那边已经可以做生意了,我想去看看。”

“什么时间去啊,我也想去看看。”

“大茂哥你不在电影院上班了?”

“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被人开了?”傻柱不怀好意的揣测许大茂。

“上班一个月四十来块没什么意思,不想干了。”

“看来传言是真的啊,你和二大爷倒卖轧钢厂的批条赚了不少啊大茂哥。”

“没多少,大头都被二大爷拿走了。”

“二大爷说你坑了他。”傻柱一脸不屑的看着许大茂。

“傻柱你没完了是吧。”

赵军推门进屋。“哥我听他们说你辞职了,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干的不高兴就不干了呗。”

“你不会是想自己开店吧,现在政策还没稳定下,你可别去冒险。”

“我知道 ,我打算去趟广省,去广交会看看,我听人说南方的政策宽松不少,不知道是真是假。”

“要不要我请假陪你一起去,这么远你自己一个人也不安全。”

“你就算了吧,在家好好上班。”

“我陪你去吧,顺便找找雨水。”傻柱开口。

“行,大茂哥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明天去订票,你要是去的话早点说。”

“说实话你去广省有什么打算,我不相信你就是为了去参加一个什么交易会。”

“大茂哥我是这样打算的,去看看想办法买点港岛的稀罕物,待会四九城绝对是一本万利。”

“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我也跟着去看看。”许大茂手里有钱,想在干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