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景遇白和纪佑宁就掀过了那一页。
纪佑宁这次回来一直住在景家老宅,日常除了基础的自我训练保持下节奏,其余时间不是陪着景母叶婉真侍弄花草,就是陪她逛逛街,聊聊天什么的,日子平淡惬意。
景修仁知道她回来特意从出差地赶回来和她见了一面,但只闪现了一天。
白天的时间她们娘俩单独相处的比较多。和景遇白的微信聊天和分居两地的时候相比要少很多,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每天都能见到的原因。
景遇白最近一下班就回老宅吃饭,让叶婉真感到很欣慰,心想说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和纪佑宁的相处变得非常自然熟念了,心想哪怕以后做不成夫妻,好好做亲人,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也行。
但景遇白几乎不在老宅留宿,几乎都是吃完饭坐一会儿就要离开,因为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常常到深夜,还是在家肯定被唠叨。
叶婉真总是打发纪佑宁“送送他。”
这正中了这对地下情侣的下怀,他们贴着墙根儿吻得难分难舍的。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纪佑宁被吻得意乱情迷的,两腮潮红,嘴唇红肿。
“咱们什么时候和爸妈高调官宣咱们俩在谈恋爱的事儿?”景遇白这日抱着纪佑宁,用自己的脑门抵着她的,坏笑着问道。
纪佑宁搂住他的腰:“我感觉这种地下恋情也好刺激啊,不然咱们就这么偷偷摸摸的吧?”
“不会吧纪佑宁,连男朋友的名分也不给我,这有点过分了吧?”景遇白咬着她的唇以作“惩罚”。
纪佑宁笑着躲开:“好好好,我随时可以,你自己说吧,我打配合。”
景遇白突然贴着她的耳朵:“我现在不想说……”
“不说拉倒!明明你自己刚才要求的……”纪佑宁的话被景遇白用唇堵住,然后他又贴着她的耳朵又说了三个字,纪佑宁瞬间脸红心跳。
“我要回去了!不然「上峰」该起疑了,最终行动前,我不能暴露。”纪佑宁用地下党的台词说道,然后转身就回去了。
害羞跑掉!
刚才景遇白说的是:“我想做。”
顶着一张禁欲的脸,骚起来要命。纪佑宁腹诽。
回到屋里,叶婉真好奇地问她:“佑佑,你怎么满脸通红,是不是发烧了啊?”
纪佑宁当即心虚,坐下赶紧喝了一口茶「压压惊」:“没事儿妈,可能是热的。我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叶婉真也倒了杯茶坐到了纪佑宁身边,开口竟是八卦:“我感觉遇白有情况……”
“什么情况?”纪佑宁也好奇。
“我感觉,他好像谈恋爱了……”
纪佑宁嘴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叶婉真连忙说:“妈妈不应该和你说这些的是不是?我以为你现在和他能平心静气的聊天还能说笑,也不排斥和他单独相处,我以为……
你……还没走出来是吗?
但我觉得,你们俩的人生还长,总归要有自己的生活的。
妈拿你当女儿,想和你分享点心事儿,没想到让你……”
“没事儿的妈,您说。我早就走出来了。”
只不过又陷进去了而已……
纪佑宁见叶婉真迟疑,继续鼓励她说出她的「观察」:“妈您继续说,我帮您一起分析分析。”她的好奇心已经被吊得高高的了。
“真的啊?”
“真!不能再真了!”纪佑宁抬手保证。
叶婉真见纪佑宁真的神色如常,于是继续道:“有一次他回来吃饭,我看着他抱着手机打字,然后傻笑……”
纪佑宁差点就再次破功。“然后呢?”
“我就和你爸说了我的猜测,你看遇白以前哪像是会耐心拿着手机发微信的人啊,反常!”
“对,反常!”纪佑宁强行憋笑。
“但你爸说我神神叨叨,我感觉你们小年轻儿谈恋爱的时候好像都这个状态吧?我和遇西也说过,她去找她哥打听,也没问出来个什么,遇白这嘴严得很!”
“是的!”纪佑宁附议。
叶婉真盯着纪佑宁——
“嗯?不会是派我去找景遇白打听吧?”纪佑宁被景母盯得发毛,她一着急甚至连名带姓地喊「景遇白」,而不是「遇白哥」。
“咳!我也就是好奇。没事儿了,妈就是和你唠唠,磨叨磨叨嘴,你赶快洗澡休息吧,我看你晚上挺晚房间还开着灯,年轻人也不能糟践身体,本来你搞田径妈就担心你受伤……“叶婉真开启了「唐僧模式」,从一个话题唠叨到另一个事儿,脑回路跳跃得很!
但纪佑宁却一点都不觉得烦,而是感觉内心很暖,是景母填补了她缺失的母爱,她非常耐心地听完唠叨,然后乖乖回房间了。
临走她还在想:关于景遇白秘恋这事儿,也没啥劲爆的发现啊,有点小失望。
而叶婉真望着纪佑宁回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深处,小声碎碎念:“这俩孩子啊!我看你们能跟我装到什么时候!”
每天晚上的墙角幽会,对于景遇白有点望梅止渴的意思,他让她跟他走,她又不同意,说官宣之前尽量低调,还说了景母的「惊天发现」,连景遇白都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白天,纪佑宁手机突然收到了景遇白的消息,很简短,只有一个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
“喂!大白天的,你干嘛?”纪佑宁边回信息边笑。
景遇白:“当一个昏君。”
纪佑宁:“皇上这是要翻奴家的牌子?”
景遇白:“对,速来。朕忍不了了!”
纪佑宁:“等着!”
纪佑宁突然觉得景遇白有点可爱,笑着收了手机,简单地撸了个淡妆,然后和叶婉真说要和朋友「聚会」。
然后就打车直奔“皇帝寝宫”,打算和景遇白一起来一场白日荒唐。
他忍不了了,她又何尝不是?
纪佑宁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景遇白所在的酒店,刚按了一声门铃,就被一个大力扯了进去。
昏天暗地的落下来的就是景遇白疯狂地吻,唇舌交缠,难解难分。
从门口到大床,一路上,两个人的衣服如初雪般纷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