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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坏了我成皇子了 > 第48章 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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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的脑中充斥着各种妖魔鬼怪。

有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他说:“李,期,邈,第一次见面,真是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见你……”

他抬起脑袋,双目无神,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冷冽的声音从她口中传来:“不要假惺惺了,都将我绑来了,需要让我干什么事?我一个十岁的小孩应该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吧?”

“奇变偶不变?”

李期邈迷惘地看向前方,噗呲一声,笑了:“你不说事,就说什么鸡的藕的,是想让我给你做个藕带炒鸡胗吗?”

“怎么回事,这人不是穿越的?”

“除了穿越还有重生啊,你不能一概而论!”他可以确认这是一个女声。

“重生什么的,好像也挺合理的,但如楚霸王般的帝王竟然会这么好说话吗,反正我不信。”

“那你再问问?”

好像他们又达成什么共识,这时女声道:“德先生……”

李期邈无语,这次是民国时期的暗号了吗?所以这是穿越者联盟吗,他便问道:“你们穿越者是要推翻封建社会,建立新华国吗?”

那两人沉默了一瞬,那男声试探地问道:“先辈?不不,民国时期都没有穿越这一说,那你,你耍我们,你其实也是现代人!”他说着说着情绪就激动了起来,好像李期邈做了什么无恶不作的事情。

李期邈将背往后这么一靠,表示自己不装了,“你们把我抓过来,就是怀疑我是穿越者的身份了吧,既然都知道了,也不用互相试探了,听得怪烦的,你们那些药该不会是什么狂犬病毒吧,但这东西要么在发病之前及时注射疫苗,不然只能打镇定剂,而且发病期间具有传染性,需得隔离,并且根本没有两个月可以吃药缓解的特点,且这东西口服应该会被消化掉吧。”

“几个月发病一次的,要么是癫痫,可是这症状不对。”李期邈坐直身子,虚心求教道:“我很好奇,你们这些药物到底是什么原理,能够让人两个月发病一次,而且现在这种条件下,发酵个菌株都够呛,你们还能进行基因工程,还是说你们有精良的实验仪器,比如自带什么金手指?”

那两人听着什么基因,发酵,实验啊就觉得头疼,男声出声打断道:“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我们自有自己的渠道。”

李期邈叹了口气,有种想和人探讨一下物种的多样性的时候,他拒绝了他的遗憾感。不过,他马上调整了心态,笑得有些漫不经心,他吊儿郎当地道:“既然都不告诉我,我也拒绝回答好了,你们抓我,要谋财没有,要害命也不会这么久跟我说些有的没的,你们直入主题吧,我还能回家吃个晚饭。”

那男人也笑了:“喂喂,我们是抓的你哎,你真不怕我们杀了你吗?”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不就在你们一念之间吗,我还挣扎个什么劲啊。”李期邈无所谓地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那人都有些无奈了,他说:“你还真不怕死啊,其实你猜的也大差不差,我们这些人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能杀死皇帝,自上而下推翻他的统治,而你们这些皇子是最佳的刺杀者。”

“等等,等等,我就问一个问题,若是你们成功了,是直接让人民当家做主,还是推出一个新的统治者呢,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一个帝王的薨逝,会导致群龙无首,民不聊生,而且你们为了这个目的,是害了多少人了?那些人都不是自愿地为了你们所谓的大业而奋斗,这不就是另一种的封建统治吗?反正都是压迫百姓的社会毒瘤。”

李期邈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疼了,他继续道:“你们有优秀的领导团队吗,有强大的军事实力吗,有为了百姓的教化而无私奉献的人吗,有让这个社会更加强大的决心吗?”

男声和女声都未有任何反应。

李期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们什么都没有,估计一腔热血,或者因为什么渠道获得了能够控制人心的武器,但你们真的成功了,会比现在更好吗,还是更差?你们是用大义包裹自己不愿人知的野心,是想要荣华富贵,却打着为了人民的旗帜,或许,你们本来穿越来的地位就不高吧,或者原来的文化水平就挺低。”

“闭嘴。”

“哟,恼羞成怒了?现在的统治虽然还有缺陷,但我们的皇帝还算是个明君,你们可以向他提交谏言,希望他以人为镜,明得失,而不是一刀切地直接就推翻了,推翻之后又不知道怎么建设,内忧外患,你们胜利果实可能就被别人偷走了。”李期邈冷静而戏谑地发问:“你们做了那么多,不会仅仅是为了体验一两天的皇帝生活吧?”

“我们当然有严密的计划了……”那男声有些急迫地道。

“是吗,藏头露尾的家伙,你们该不会天真认为将我抓了之后就万事无忧了吧,先不说我还是个皇子,突然失踪,皇帝会不会怀疑是不是针对他的阴谋,就你们这种在宫中明目张胆就掳走一个皇子的行为,就是一种对皇权的挑衅,你说,你们的计划会不会因为你们粗糙的绑架而失败呢?”李期邈底气十足地道。

他翘着二郎腿,表情十分闲适,好像患有幽闭恐惧症的另有其人,但只有他知道,因为他来自现代的缘故,黑暗将感官放大,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觉得有丧尸扒着门,寻找着新鲜的血肉。

也只有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和这两人的扯皮中,才能得到片刻的清明。

所以李期邈说这么多,除了要套出他们的身份和计划外,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害怕了。

被他这么一说,两人沉默了良久,暗室里又恢复了沉静,李期邈试探地问道:“哟,真恼羞成怒了,可是我说的是事实啊,你们要不赶快给我放了,要不就直入主题,咱们达成什么不可为人知的交易,别的就别想了,如果我是你们,我死便死了,你们的春秋大梦也无了,这多不划算啊。”

还是无人说话,李期邈闭着眼,开始数羊,他的脑中放着音乐,手指微微颤抖,冷汗细细密密地落下。

等他被带到明亮的室内后,李期邈已经如同脱水了一般,蜷缩着身子,嘴角却还是笑着:“哟,敢见我了?”

“嗯。”那是一个约莫四五十的男人,嘴唇很厚,鼻子挺翘,眼袋很大,如蛇般的眼睛上是粗糙的眉毛,他的头发有些发白,精神头也不是很足的样子。

他示意李期邈坐在他的对面的椅子上,李期邈也不客气,他啪的一下坐在椅子上,头微微后倾,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只手随意地擦着脸上的汗水,隐晦地观察了下四周的场景。

这是一个奇怪的茶室,墙上挂着颜真卿的字画,不知真假,墙角是一个巨大的青花瓷,上面插着一大捧彼岸花。

门旁有个屏风,画着从悬崖下掉落的老鹰。

整个房间除了那一抹红外,没有任何的植物。

摆在他们中间的茶具,虽然表面是普通的白瓷盏,但内壁却是如血般的红色。

李期邈搭在椅背上的手微微握紧,他看了看对面倒茶之人,笑得有些玩味:“话说你们喝这盏茶的时候,是想到了茹毛饮血,还是当做一种修行呢,和苦行僧一样?”

“这只是鄙人的一点小爱好罢了,小皇子,你这点也要管吗?”那男人也笑了,他将倒好的茶水先递给了李期邈,便轻轻抬起着他那盏茶,撇去上头的浮沫喝了起来。

李期邈就见那被映的有些暗红的茶水慢慢地送入了他的口中,有种看着吸血鬼喝血浆的诡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