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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期邈就这么进入了个一对一辅导模式。

有些艰难,但也不算太糟。

只是有种知识强灌进大脑的不适感,而其中她发现自己竟在术学中有着极大的天赋。

这不属于前世的她,就只能是今世了。

学的晕头转向后,她总会有种模模糊糊的记忆,觉得自己曾经也背过,也被人教过这些东西,并且当时的她好像还有个人一起进步。

这样的想法愈演愈烈,让她有种急迫感,想要尽快去到京城,或许一切都有所解答。而这答案或许是与解灵械所说的爱人有关。

而冥冥之中,科举是能揭开真相的一大捷径,难不成她这记忆还同那上头之人有关,想通了其中的关窍,李期邈考试的积极性便也上来了。

不管是不是,先考了再说。

解府这几天或许是解灵械这趟墓赚的多了,李期邈也没见着几个带着泥腥味气息的人类,扫撒的丫鬟婆子也眼瞅着勤快了不少,最肉眼可见的便是那早晚餐,像是初暴富似的,越发丰盛了些。

“该不会过几天你要招待贵客?”坐在餐桌旁,劳累了一天的李师傅优雅又快速地扒拉着饭。

“吃你的饭去,不要胡思乱想。”解灵械用鸡腿堵住了李期邈的嘴。

更加奇怪了好吗。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一大早李期邈便被吵吵闹闹的声音吵醒,有小厮敲门,问他可否洗漱。

李期邈看看外面的天色,好嘛,黢黑,也不知道是不是丑时,前天熬夜看书到亥时,头还生疼着。

迷迷糊糊地被人穿衣洗漱,带着人就进入了书房,解灵械慵懒地躺在一个小塌上,斜眼笑着看他。

看着就来气,“你最好有事!”李期邈打着哈切,说话软绵绵的。

“哎,你前些天不是问我是不是招待贵客吗?今天我便告诉,这还真的是一位贵不可言的客人。”解灵械道:“或许你可能还认识。”

“谁啊?”李期邈找了个位置坐下,撑着脑袋,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就算再怎么贵的人,也不会这么早过来吧。这不是让他遭罪吗?”总不可能一路疾驰,赶在城门开时进来吧,可现在应该城门还没开吧。

“所以得我们去接啊。”解灵械撑着脑袋思考了一下,淡淡地道:“可能快来了吧。”

这般说话间,门外就响起了一道道马蹄声,解灵械翻身而起,拉着李期邈就往府外走去。

看这阵仗,李期邈也强打起精神,面无表情地跟随着他的脚步。

啪,府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便有一众的带着枪的官兵鱼贯而入,他们很快就分成了两列,等待着马头上的人的到来,李期邈只听到了一声怒吼:“解灵械!”

一个身穿白金铠甲,手拿长剑,腰间佩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就这么踏入了解灵械的府内。

这是哪门子贵客,这不是解灵械倒斗被人发现,过来抓人了吧。

那男子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却看到某一人时突然愣住了。

李期邈对上了他的视线,那凶狠的眼神如同昙花一现般缩了回去,变成了无措与渴求。

如同求偶被拒而千里走单骑的失意之人,兜兜转转还是见到了那个忘不了的她。

被这一脑补惊到了的李期邈赶忙低下了头,错过了他的失意与挫败。

“齐统领,这远道而来,你怎么这副阵仗?”解灵械不紧不慢地问道,他好似全然没看见这些士兵的威胁,笑得云淡风轻。

齐朔的身后,陈强风骑着马走了过来,他一眼便看到了有些茫然的李期邈,马上便知道了她的情况,他抬眼,面色不善地看向解灵械:“解老板,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面不改色地开始列举他的罪行:“非法囚禁男子,倒满各种不知来路的珠宝首饰,且你手下,应该沾满鲜血了吧?”

“若是你不查明我到底从哪里得来的东西,你又如何确认我的珠宝的不明,总不可能因为你们查不到,我就途径非法吧,且我这解家金铺经营多年,可从来没有犯过一件事,官家可不能平白污蔑啊。”解灵械摆手,有些头疼:“不然我这生意都得折在里面喽。”

“第一条更是无稽之谈,我的家丁奴仆可全是清清白白的,没有一点非法渠道,更何况囚禁,我可做不来不给人自由的活。”

“那他呢。”齐朔一指李期邈,开门见山地道:“李元深 ,文牒上可没有对的上号的人,你又是从哪里找来的?”

李期邈一指自己,好嘛,冲我来的。

“哎呀,我苦命的相公啊,年纪轻轻便失了父母,逃到了这偏僻的县城来,丢了文碟,本以为入了我解家的门,上了解家族谱,就可以过上清静日子,结果没想到,还是有人看不得他好啊。”

解灵械开始哭哭啼啼,怎么说,这男人娇弱起来还真的没有女人什么事了,这不就哄的李期邈找不着北了,即使知道这人在演戏,但李期邈这个担忧的,又是拂泪,又是劝,倒显得齐朔他们像个棒打鸳鸯的坏人。

“期邈,你难道不记得我们了吗,我是齐朔,我们才是你的朋友,我们带你回家……”齐朔眼中满是痛心,好似碎掉一般,忧郁又悲伤。

“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灵械对我极好,他不会是这种恶人,反倒是你们,我本以为你们是什么贵人,竟是欺负人的主,这解府,你们还是快快撤兵,不然这一大清早,扰民了不是?”李期邈冷淡的眉眼即使接触到了齐朔的哀伤,也是不变分毫。

“若是你们带着善意地进来,我们也会好声好气地招待你们,现在……”

她环视着四周,凛冽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低头的士兵们,来自骨子里被李教官训的恐惧让他们不敢抬起头来:“送客。”

气势如虹,让人不禁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这一场对决,齐朔已败。

“你不要生气……我们下次再来……”齐朔哑着声音道。

李期邈没有回答,只是扶着解灵械就往内屋里走去,太困了,她要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