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这件事情让你去做。”
向云飞感受得出来,韩亮就是个普通人,就算他想弄死褚玉梅,有自己在身边,他也没机会。
不能让褚玉梅死得太爽快。
这样的话,太便宜她了!
悲哀的活着,才能让褚玉梅痛苦。
“多谢向先生成全,让出玉梅毁容之后,我这条烂命交给向先生,任由先生处置。”
韩亮的话,向云飞没有接。
他给谭心柔使了个眼色,又看向车的后备箱,谭心柔心领神会,打开后备箱拿出一瓶液体。
“这是浓硫酸,只需要浇在褚玉梅头上,保证让她毁容,等一下就由你去做,别让我失望。”
向云飞说着,把浓硫酸递给韩亮。
韩亮接过浓硫酸,小心翼翼捧在手中。
“多谢先生成全,绝不让你失望。”
萧瀚海一家三口的病房,在医院vip区。
这是谭心柔提前打听好的,大家也没什么犹豫,向云飞带着二人,径直朝着病房走去。
来到病房门口,确如韩亮所说,门口站着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如果是韩亮,根本就没法进入。
看到向云飞三人,保镖立马警惕起来。
“不允许靠近!”
向云飞冷冷一笑,一个健步冲过去,反手一挥,就把两人打翻在地。
紧接着,又从病房冲出两人。
并不是天榜高手,而是地榜高手。
而且这两人,向云飞曾经见过,当初跟在萧清身边,耀武扬威的,还和自己有过密切接触。
向云飞也不客气,直接打翻在地。
就这样,几人顺利进入房间。
看到向云飞三人进来,萧瀚海警惕起来。
“向云飞,集团公司的股份已经给你,你还想怎么样?你想要杀我,来吧,你以为我怕死?”
萧瀚海忍着疼痛,率先站起身来。
向云飞摆了摆手,“不急,如果我想弄死你,你们早就死了,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了?”
“放心吧,我不是来杀你们的,我是来看望你们的,顺便带个朋友过来,和你们见个面。”
而此时,韩亮手中的浓硫酸,盖子已经揭开,他小心翼翼捧在手中,缓慢朝褚玉梅靠近。
褚玉梅坐起身来,双目盯着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并没有认出韩亮来。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
毕竟20多年了,人是会变的,再加上戴着假发,脸上涂抹着厚厚一层,褚玉梅认不出韩亮。
萧瀚海很想起身,阻止这个陌生人。
可是向云飞,就站在他面前,萧瀚海试了几次,加上身上传来疼痛,却阻止不了韩亮。
就这样,韩亮已经来到褚玉梅跟前。
他一手抱着浓硫酸瓶子,腾出一只手来,随后缓慢把假发揭掉,满含杀气看着褚玉梅。
“褚玉梅,你把我害得好惨。”
听着韩亮的声音,褚玉梅愣住了。
男扮女装,这人到底是谁,她似乎不认识。
足足过了七八秒钟,褚玉梅才回过神来。
“是你!你是韩亮!”
褚玉梅尖叫出声,急忙大叫,“保镖在哪里,赶紧把他拖出去,他要杀我!”
韩亮狰狞着面孔,冷冷一笑。
“我只是想请你喝杯红酒,不想杀你。”
韩亮冷笑着,一步步朝褚玉梅靠近。
褚玉梅忍着疼痛,急忙抓起枕头,挡在身前,并且把身子迈向一边,准备从另外一边逃跑。
此时,她真正感到了死神的威胁。
请自己喝杯红酒,不会是毒酒吧?
要是喝下去,瞬间就会毙命。
萧瀚海急了,奋力站起身来,他忍着全身疼痛,和向云飞撕扯在一起,想要帮褚玉梅。
然而,向云飞抓住他的肩膀,任由萧瀚海手舞足蹈,也没法挣脱向云飞的束缚。
萧瀚海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韩亮朝褚玉梅靠近,“韩亮,你别乱来,当年的事情,我们确实做的不对,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赔偿。”
萧瀚海没办法,只能提出赔偿。
“我给你100万,求你别伤害她。”
韩亮捧着浓硫酸,侧头看了萧瀚海一眼,满含杀气而又怨毒的目光,让萧瀚海为之一颤。
“不不不!我给你1,000万,1,000万!”
韩亮略微摇头,只是随便瞥了萧瀚海一眼。
萧瀚海急了,再次给出高价。
“2,000万!你千万别伤害她!3,000万也行,求你别伤害她,4,000万!5,000万!”
然而,韩亮不为所动。
“韩亮,当初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求你别伤害我,我们给你5,000万,求求你了!”
然而此时,韩亮已经抓住褚玉梅的手。
萧清躺在一旁,很想站起来帮助母亲。
可是他脚上,绑着厚厚的石膏板,再加上被向云飞用银针所扎,他根本就站不起身来。
“畜生!别伤害我母亲。”
萧清撕心裂肺咆哮,韩亮只是看了他一眼。
“褚玉梅,你当初太狠毒了,让我喝一杯酒,就把我害这么惨,这20多年以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无数次想自杀,无数次做噩梦!”
“也让你尝尝我的痛苦!!!”
韩亮吼着,一手拉着褚玉梅,一手抬着浓硫酸,朝着褚玉梅的头上浇下。
“啊……”
销魂蚀骨的惨叫,充斥在整个病房。
一整罐浓硫酸,全泼在褚玉梅头上,褚玉梅惨叫着,随手一抓,便扯掉一大把头发。
“啊!你杀了我吧!”
“老公救我!我要死了!”
韩亮后退几步,只是冷冷一笑。
褚玉梅的惨叫声,他只是嗤之以鼻。
“很痛苦吗?当初你们打我的时候,比这还要痛10倍,我做噩梦的时候,也比这痛10倍!”
看着褚玉梅头上,冒着白烟,并且闻着烧焦的味道,萧瀚海使劲挣扎,冲到褚玉梅身边。
然而,这一切都晚了。
“叫医生,快叫医生!”
萧清挣扎着,来到母亲身边,一把抓住母亲的手,防止母亲乱挠,使得伤情越发严重。
浓硫酸太多,萧清的手上也粘了一些。
剧烈的灼烧感,让他感觉到钻心的痛。
但是他不能松手,只能死死抓住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