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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踩空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脑海中还充斥着牧玄烨那张脸。

“醒了?”傅策见我醒来,温声提醒道,“我家太远,先找个地方借宿一晚吧。”

傅策的跑车十分高调的停在民宿前,立马吸引了一大片靓女靓男的目光。

傅策下车后,走到我这边来扶我。

立马就赢得了那些小姐姐的惊呼。

靓男感叹豪车价值不菲,梦中情车,靓女花痴的对着傅策流口水。

“看见没?那个帅哥可真有料!”

“确实,人间都有伴了,你就别想了。”

“哼,那又怎样,看我今晚怎么拿下他。”

我闻言朝那边一桌看去,金发的小姐姐对上我的目光,朝我来了个挑眉。

“噗,傅策,那小姐姐好像对你有意思?”

我好笑地撞了下他的胳膊,我知道一直都真的他很有钱多金,也长得很帅气,是跟牧玄烨不相上下的那种,只不过傅策会更招人喜欢。

“你也这么无聊?”傅策扶着我往民宿里走去,嘴角挂着轻轻的笑意,长眸微眯,也没给那边一个正眼。

“看见没?帅哥对我笑了!”那金发小姐姐时刻注意着傅策,扭头就和她身旁的小姐妹说道。

我实在是没忍住不笑,这小姐姐还挺可爱的。

我观察了下,这里好像是玉蛇村十公里外的农家乐。

玉蛇村周围都发展得挺好的,开发很多景区,只是玉蛇村这么多年来,还是那个寒碜样,挣点钱的年轻人全都往外跑。

玉蛇村一直都得不到有力的发展,都跟村里的一些贪官逃不了干系,早就听老人们说起这个支书又吞了多少,那个干部又吞了多少。

两人一鬼走进店里,前台就只站着个小姑娘,见又来了客人,扯着嗓子往里面喊道,“妈妈,来了哥哥姐姐!”

不一会,就从屋里绕出个满头白发的中年妇女,

因汗水两鬓湿湿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很疲惫,但是两眼却非常有神采,“你们是住店还是吃饭?”

老板娘擦着手,见我腿上受着伤,“这位姑娘腿怎么了?”

“住店。”傅策淡淡的回答。

“住店的话,现在只有一间房了。”老板娘又擦了擦脸上的汗,看着我们俩神色有些揶揄,“你们是小情侣?”

“不是,”我下意识否认,“真没多的房间了?”

“没了,要住几晚?”

“一晚。”

“行。”老板娘拿出房间钥匙塞给我,又跑去房间里拿了些药出来,“姑娘,你这血都变黑了,明天早些去看看吧。”

我接过药了和钥匙,傅策就扶着我上楼。

我现在那条腿是完全跟没知觉一样,傅策扶着我一瘸一拐的,“居然不看证件。”

傅策本来是要抱我进去,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这种山间小店,还看什么证件?”

傅策霸气的给了老板娘几张毛爷爷。

也对,他们能够有钱挣就行了,在山村里没有那么严。

好在,这间房间是两床的,一下子就解决了不必要的麻烦。

“宁宁,他就是你城里的朋友?”

月月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平常人看不见她,期间她也一直没有说话,这会傅策出门去,她才幽幽的飘到我面前。

“嗯,人还不错吧,人帅多金人品还好,”我坐在床上把裤脚撩了起来,伤口触目惊心,小腿上生生的掉了一块肉,依稀可见里面的腿骨,滋滋的冒着气,“我去……这么深……”

月月神色怪异的看了眼大门口,又把目光落在我腿上,“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妈妈会失控……”

知道西姨是被那群恶人变成这样的,我其实觉得也没什么,并不怪她,她不是有意而为之。

眼见着月月抽了丑鼻子,又要开始哭,“我没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说着我还挥了挥手,一条腿受伤而已,又不是断了残疾了。

“你可别哭了,月月。”我拿出纸巾喷了点消毒药,轻轻的擦在伤口附近,把那些干掉血迹给擦干净。

我不理解的是,这个黑气是什么。

“宁宁,我这去给你找解药!”西月说着就要朝窗口飞去。

傅策这时推开门冷声打断,“你一个刚死的孤魂,是准备回去送礼吗?”

我闻声朝傅策看去,他提着一袋食物和换洗衣物,放在床上,“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我的人已经回来了。”

月月的身影一愣,又神色落魄的飘了回来,“解药就在那几个道士身上,是他们炼制出的这肮人。”

傅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先吃东西。”

随后他在手腕上滑动几下,空中出现几张带着墨镜的黑衣人面孔,看起来黑科技又炫酷。

“少爷,肮人已经全部解决,那几个道士已经跑了,我们的人正在调查,张家人怎么解决?”

“张家人都抓起来,继续查下去。”傅策蹙起眉,眸中一片肃杀清寒。

“少爷,肮人的肮气会暴露行踪,你们要小心一点。”

傅策微微颔首,关掉了通话。

肮人?原来被变异的人叫肮人,还会暴露行踪,那是不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好好待着这里,别乱跑。”傅策目光从月月身上掠过。

月月似乎很怕傅策,站在墙角不敢说话。

“那现在怎么办?”刚才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刚找的落脚点就要跑吗?

“不知道,”傅策坐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掌覆在我的伤口,“我只能暂时压制住肮气,过了今晚我再带你回去医治。”

小腿上一股灼热的痛感袭来,比刚开始被咬住还要痛,我疼得脸色惨白,紧紧咬住唇,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虚汗。

“忍着点,很痛。”

傅策的动作很快,将我表面的那层裹住黑气的皮生生剥了下来,剥下来的皮肤被摔在地上,很快萎缩发黑,变成了一滩灰烬。

“啊——”

我再也忍不住倒在床上嘶声尖叫,眼泪无止境的流了下来,弯腰想要抱着腿,被傅策一把拉开,像是被无数刀片刮下皮肉,比上次蛇鳞的生产还要痛!

一阵冰凉的气流突然覆盖住我的小腿。

“宁宁,没有别的办法。”

傅策的嗓音听着有些颤抖,一阵清凉的感觉敷在我的腿上,剧烈的刺痛才有所减轻。

我深深的闭着眼,毫无力气的躺在床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变得模糊。

“如果不把那块皮肤割下来,今晚就会变成肮人,以后我尽力补偿你。”傅策温柔的帮我擦着身上的汗,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我心中一颤,不怪他,他这是为了我好,想到肮人那吃人的样子,比起掉现在的一时的痛苦那又算什么。

“没事……”我乏力的睁开眼,眼底一片浓雾,眼前的景象高糊,“我不要变成肮人。”

“嗯,不会的。”傅策长长的睫毛轻微颤抖着,替我盖好被子,细心的擦了擦脸颊的汗,“你好好睡一觉,我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