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们只是在股份转让合同上签了字,至于转给谁...另一方的字还没签。
说白了,谁拿到股份转让合同,这股份就是谁的。
软的不行,端木礼靖准备来硬的了,他掂量一下双方的局势,己方还有八个人有战斗力,七个壮汉保镖加上他,很少有人知道,端木家的公子可不是绣花枕头,他是一名格斗高手,八个保镖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再看对面,于余和小秦可以直接忽略。
那个到现在不知道姓名的帅气小伙子是个学生模样,有些瘦弱,估计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货色。
唯一能打的就是那个混血儿美女...
一脚能踹飞一个壮汉,是个练家子,但那又怎么样?毕竟是个女孩...她能打得过八个人么?
“关门!”端木礼靖冲着保镖使个眼色,“速战速决!”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叫来保安就比较麻烦了,他又没拿到北江食品的绝对控股权,指挥不了保安,唯有速战速决,先把股权证转让合同抢来再说。
刘小川早就预想到这一步...
进门后,他明明可以直接抢,还是先礼后兵,是因为做任何事儿他得占理。
被七个壮汉盯着,小秦紧张的不行,于余站起身拉着小秦后退一步躲在刘小川身后,并没有拿出手机叫保安,眼前这个小局面,刘小川能轻松解决。
“用不用我帮忙?”刘小川看向Shirley。
Shirley不屑道:“呵...几个小卡拉米!哪用得着你出手啊。”
“大言不惭,给我上!”
端木礼靖手一挥,保镖叫嚷着冲了上去!
Shirley抓起一把椅子掷了过去,冲在前面的保镖举起手臂格挡,但还是被巨大的冲击力砸到在地,随后Shirley冲了上去,借力打力,猛一抬肘击中一名保镖的下巴,保镖仰面而倒,昏死过去。
不到十秒钟,就废掉两名保镖!
剩下五名不敢托大,纷纷抽出腰间甩棍,如临大敌。
Shirley做雇佣兵期间,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学的都是杀人技,杀鸡都得用牛刀,绝对不给敌人一丝反抗机会是她的原则。
对面抽出甩棍,她撩起大衣下摆,拔出三棱刺刀。
“这个女人不简单...”端木礼靖眼睛眯起,要是能把她聘来给自己当保镖,一个月开一百万都值!
他想起一部电影,叫做‘使命行者’,里面的主角就有一个美女保镖,很能打很护主,对主角忠贞不二还深爱着主角,他一直幻想自己就是电影里的主角,只是缺少了一个美女保镖。
不等保镖动手,Shirley先动了。
冲上前侧身躲过甩棍,一刀刺进保镖小腹,随机一甩手,刺刀又贴在一个保镖脖子上,那冰冷的触感让保镖头皮发麻,但是Shirley并没有剌下去,反而是松开刺刀,一掌击中保镖后颈,在保镖摔倒之前,又一次接中刺刀。
动作行云流水...
不到一分钟,解决了四名保镖,剩下三人清楚就算冲上去也是送人头,吓得连连后退。
Shirley步步紧逼...
离端木礼靖只剩下半米的距离,余光瞥见桌上的股份转让合同,拿起来往后一甩,刘小川伸手接住。
“还要继续打么?”Shirley眼神中带着威胁。
端木礼靖说道:“你有兵器,我赤手空拳,这么打不公平。”
“喔?”Shirley笑容玩味,挽了个刀花,问道:“你想要公平?”
“就问你敢不敢!”
“那你划个道出来吧。”
“把桌椅挪开,我跟你来场公平公正的较量,如果你输了,把股份全都给我,让于余离开北江食品。”
“如果你输了呢?”
“股份转让合同全给你们了,我立刻就走!”
“嗯...”Shirley沉吟片刻,回头看了刘小川一眼,点头道:“就这么定了。”
还有三个保镖没有受伤,端木礼靖命令道:“你们三个,去把桌椅全都挪开,还有地上的五个废物,给我拖到一边去!”
这件会议室足有三百多平!
但是会议桌特别重,三个保镖又砍又拽,废了好大劲才把桌椅挪开,这一套桌椅算是废了。
挪开之后,会议室显得无比宽敞,保镖想给那个被刺伤的人止血,可是血一直汩汩的往外冒,怎么都止不住,端木公子有没有让他们离开的意思,再拖下去,这个人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刘小川瞥了一眼,说道:“把这人送医院吧,再晚半个小时就救不活了。”
“少爷...”
保镖看向端木礼靖,等他发话。
“把他送医院吧,真是个废物!”端木礼靖骂道。
保镖如蒙大赦,他们八人感情不错,被刺伤的还是一个人的堂弟,堂哥抱起堂弟,大呼小叫着叫人让开,急匆匆的赶往医院,至于另外几个昏死过去的,并没有生命危险,按压人中后也就悠悠转醒,只是失去了战斗力。
“美女,八角笼打过么?”端木礼靖问道。
他现在对Shirley的兴趣超过了于余,有这么一个美女傍身,白天保护自己,晚上来暖床,当真是人间一大乐事。
“没打过!”
Shirley摇摇头。
八角笼是什么玩意,她是上过战场的人,八角笼对她来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那我跟你讲一下规则,不能使用非法动作不能攻击敏感部位,一方倒下或认输就算结束。”
“你屁话真多!”
Shirley嘲讽道。
于余和刘小川互望一眼,眸中都有笑意,端木礼靖说的越多,证明他越没有底气,还没打他已经输了。
于余说,“咱俩打个赌吧...赌端木礼靖能撑几秒钟。”
“三十秒...”刘小川耸耸肩,“不能再多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我这一套实木会议桌,都快被砸烂了。”于余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