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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是当天下午去见的聋老太太;到了傍晚,他才浑浑噩噩的出来,回了一大爷的屋子。

如今,秦淮茹已经腾出了雨水的厢房。

正好,一大妈一直在后院陪着聋老太太,傻柱可以暂时和易中海搭伙;而将自己的主屋让出来,给“孩子他妈”住。

对于下午发生的事情,他只隐约记得是要上门问罪;似乎,误会已经解除了。

至于详情,他就一概都记不清了!

……

秦淮茹现在接受众情人爱的供养,倒没什么事做。

见傻柱回了屋,她立马也跟着出来。在进屋的一瞬,她故意扶着腰,想将自己的柔弱给展现出来,却没等来应有的关怀。

她发现,傻柱正萎靡不振的斜倚在炕头。

秦淮茹赶紧上前关心的道:“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傻柱此时脑袋里全是浆糊,身体像是被掏空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他对着秦淮茹道:“秦姐,我没事。只是人有点苦夏,直犯困!”

秦淮茹上前坐在炕上,用手轻轻试了试傻柱的额头,柔声问道:“还好,没有发烧。

柱子,你去找老太太,这屋子的事……?”

“我没说屋子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有点记不清下午说了什么,现在只觉得浑身难受!”

秦淮茹见他不愿多提,只得安慰道:“难受的话,你就早点休息吧!

柱子,还有个事,姐告诉你一声:

今天,他……贾东旭又来要营养费了,你看……”

听到贾东旭的名字,已经躺平的傻柱,只觉得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气躁。他的脑中“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裂开了一般。

他立马坐起身,虎目圆睁,怒视着秦淮茹。同时,脸上的青筋也一条条的暴起、扭曲,如同蚯蚓般不停的蠕动。

秦淮茹哪见过这种阵仗,被他刀子般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间,她只觉得两股战战,哪还敢说要钱的事。

其实,向傻柱吸血,一开始是贾东旭亲自上阵。

只是,傻柱有时候被逼急了,难免会出手揍人!这样的混人,前夫哥也怕呀!

后来,秦淮茹主动请缨,贾东旭见她每次都能要到钱,也就不再以身犯险了。

至于她有没有虚报数,从而中饱私囊,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秦淮茹见时机不合适,连忙借口要去做饭,以三倍于进来时的速度,飞也似的逃离了。

此时,傻柱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犹在低声喃喃嘶吼道:“贾东旭,你这个狗东西,这一切都怪你!

没了你,我能少多少麻烦!”

……

另一边,聋老太太推了推炕上熟睡的人影。

只听被子里传来一声自豪的呻吟声:“啊~,这冤家,真是要了亲命!

没想到才几年的功夫,当初那个提枪上马就丢盔卸甲的愣头青,也有打翻身仗的一天!

刚刚,他差点没把奴家给折腾的散了架!”

聋老太太有些不耐烦道:“行了,收起你那股骚劲!”

“萨玛太太,这傻柱还中用。只是,这具身子很是不堪,受不住他百十下,就如同一条脱水的游鱼般,没了气力回应。

下次,您能不能给我换个身子!

这谭二妮虽说也是半老徐娘;但没了回应,他也失了兴致,不是很积极。

我这不上不下的,犹如隔靴搔痒,心像猫挠一般,难受得紧!

你这院里那个叫娄小娥的,长得前凸后翘,盘亮条顺,是个内媚的;身子应该好用!

我如果附身的是她,这个粗胚应该还愿意出一出力。说不得,我还可以多吸一吸精气!”

谭二妮就是一大妈的名字。

没想到贞洁了一辈子的她,临了身体却出了轨,对象还是傻柱……

此时,炕上的“谭二妮”坐起身,对着聋老太太讨好道:“萨玛太太,这傻柱,我已经尝过两次。虽有些滋味,但到底没到底,没有那种升天的感觉。

我看这院里的包二,天赋异禀。那底下可是好大的一坨,怕不是一个活嫪毐。

如能跟他春风一度,死也甘心!”

聋老太太此时眼中寒光一闪,对着“谭二妮”道:“这个可是天命之人,我是留着自己受用的。你就是想瞎了心,也不能分你一杯羹。”

“谭二妮”一听她发怒,也顾不得去穿肚兜,就这样波涛汹涌的跪在炕上求饶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我再不敢有非分之想了!”

“哼,谅你也不敢!你要清楚,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没了我,你哪还有小命肖想男人。”

“是!是!我的命是主子给的,一定尽心竭力,为主子办事!”

“好!这谭二妮的精神已经越来越不济了,不是长寿之相。你赶紧抽身出来,自己回洞中修炼去吧!”

……

傻柱在一大爷炕上睡了一觉后,才觉得精神恢复了不少。

但他对于下午发生的事情,像是喝断片一般,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此时,他发现一大爷也回来了,正在一旁闷坐着,想着心事。

他坐起身,对着易中海道:“一大爷,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

“柱子,你醒了?贾东旭又来要小当的营养费啦,我正烦着!”

看着一大爷眉头紧锁的样子,傻柱不忿道:“怎么,他又找你要钱了?他这肯定又去赌了!

今天,秦姐也提了营养费的事。我当时太累,就没搭腔。

如今想想,这孙贼还真他么的蹬鼻子上脸!”

易中海一听傻柱如此说,立马精神一振,小声问道:“柱子,上回说的‘秦淮茹不能离婚,只能丧偶’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

傻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一大爷,院里的事情,我都唯您老马首是瞻。您有什么想法?”

易中海见傻柱如此不上道,也只能直说:“这徒弟,我当初也请相士给他算过命,说是‘逢六二,尸骨化;寿得延,人必嫌!’

当初我还不明白。现在想想,倒是有点回过味来:

这不就是说,他活不过1962年嘛!而且,他这命格,就同祸害一般:活的越长,身边的人越苦。

我的意思,干脆我们就做做好事,将这祸害给送走。省得让他人厌狗嫌,活的不自在!”

傻柱故意问道:“那一大爷您看,送去哪合适?”

易中海有些嗔怪的道:“柱子,一大爷已经与你交心了,你怎么还在装傻!

送哪里去?当然是送去该去的地方。

你就给句痛快话:是想慢慢被他吸成人干;还是做做好事,送他升天。”

傻柱见这老狐狸终于肯说人话,也不再装了,直接问道:“你想怎么将他送走?我又要做什么?”

易中海露出一丝笑意道:“这个事情,我们只需要借刀就可以了。

不过,这借刀的事,倒是要破费一二,要你出点血。”

一听要出钱,傻柱嘲弄的看着易中海道:“我的钱,不是有好大一笔还是您老替我收着嘛。那340块,不是钱?!”

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