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姑,是什么原因?有办法治吗?”
一个大人发烧十来天都受不了,何况是一个孩子?
孩子现在已经被折腾的躺在炕上起不来了。
当爹的都急不行了。
“你儿子得罪了土地公公,你回家问你儿子把那座土地庙的门帘给扯了,去给土地公公赔个不是吧!”
各地都有土地庙,所以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得罪了哪位土地公公。
让男人回去自己问,一切就明白了。
“这败家孩子,竟特么给我惹事。”
男人知道怎么回事了之后,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后来听说男人回家问儿子是哪座土地庙,然后拎着香还有各种吃食供品,元宝,去给人家赔礼道歉。
第二天孩子就好了。
等孩子好了,男人将儿子给揍了一顿。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女人一身普通的布衣,上面竟然有几滴血液。
脚上一双黑色布鞋,同样也有血液。不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想看什么事?”
我按例问了一句。
女人板着脸,没什么表情,坐在那里双眼紧紧的盯着我。
“给我看看。”
要了女人的八字和名字,起身开始点香看事。
刚坐下老仙家给的画面就过来了。
画面之中女人手里拎着菜刀,将家中的一共十一只鸡都给杀了。
杀完后都扔在了婆婆的屋子里,将婆婆给吓的屁都没敢放。
原因是什么呢?
原因是婆婆嫌弃女人,说女人配不上她儿子。
从成亲开始就各种找茬,这次作的狠了。
去儿媳娘家,将娘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
临走还将娘家的米面和这十一只鸡给拿回家了。
女人一气之下将十一只鸡都给杀了。
这回婆婆老实了,一句话都没敢骂出来,甚至连屋子都没敢出。
我看到这里就想着,这个女人的性格和之前来那位女人中和一下就好了。
一个太懦弱,一个太刚烈了。
“你想具体看什么?”
经过这次的事,以后她婆婆都不敢太作人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女人想看什么,我就问了一句。
“我想看看婆婆什么时候死。”
卧槽!
够狠啊!
“我这里不看寿命。但我能给你看看几年之内的事。”
我挺佩服这个女人的,所以折中了一下。
“那也行。”
要了她婆婆的名字和八字,开始给看了起来。
这一看她婆婆身体一直很健康。
“你婆婆身体一直很健康,但是在七十二的时候是个坎。”
我就没明说,她婆婆活到七十二岁。
但是女人很聪明,一听就明白了。
“多谢小仙姑,还能看看我跟我男人能在一起多少年吗?”
女人的语气和表情一直很平静,冷淡。
但是我能知道女人内心,真的是被伤狠了。
不然也不能保持这么冷静。
要了她男人的八字和名字,开始给他们批八字。
这一看不由得皱眉。
她男人看着平时老实巴交的,居然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个寡妇,还带着一个五岁大的儿子。
我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女人。
“你都知道了是吗?”
女人早就知道了,只是在忍。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忍功真是了得啊!
愣是忍的她男人都没发觉。
现在这么问,就是想看看他们还能不能过下去。
“怎么样?”
我这句话问的女人依然没有任何波澜。
只是平静的反问了我一句。
“看你自己,继续忍就能过。忍不了,随时都和离了。”
女人一听看着我,嘴角微微一勾。
“说的不是废话吗?”
我听完就笑了。
这句话说的确实比较中肯。
我也没有反驳。
女人最后起身押了卦金走了。
后来听说,回家就跟男人和离了。
拿走了家中所有的银子,婆家的人谁都没敢闹。
而那个男人将寡妇和孩子接回家。
没过多久,寡妇偷人就被抓住了。
当时闹的那个厉害,弄的男人一家,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
被村里人笑话的不行。
寡妇领着孩子走了。自此男人就打了光棍,谁家的女子也不愿嫁给这样的人。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一身衣服已经脏的不像样子了。
整个人也灰头土脸的,好像从外面刚干活回来一样。
“想看什么事?”
我按例问了一句,然后喝了口水。
我发现最近真的是话说多了,嗓子总是不舒服。
“小仙姑,给我看看今年的活计能不能成。”
要了男人的八字和名字,起身点香看事。
原来男人是跟着另外一个老板干活的。
最近那个老板欠了他们不少银子不给结账。
老板说今年的活不好干,手里没银子。所以大家就都不想干了。
男人回到家里一想,离开老板,一时之间没有更好的去处,所以才来我这里看看。
“你这个老板最近是遇到难处了。你若是跟着他挺过去,他不差你银子。”
看完后我就给了男人直接的答案。
男人跟着这个老板都干了十多年活计了。
以前从来没有不给银子的时候,只是最近才出现这个问题的。
“可是一家老小要用银子花销啊。那小仙姑看看,得跟着老板挺到啥时候?”
我又给男人看了看。然后就告诉了他答案。
“得挺一年左右。他现在被人给坑了,手里银子倒不过来了。”
原来他老板跟人做买卖被坑了,损失惨重。
想东山再起得用一年的时间。
“得一年啊!”
男人坐在那里嘀咕了一句。
我也没有接话。
我能看见的就这些。
若是男人实在不想跟着老板干了,去别处也一样生活,这就要看男人自己的决定了。
“多谢小仙姑。”
男人想了一会儿,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后来听说男人真的跟着老板挺了一年。
老板念在男人的忠心,给男人加了工钱,还将男人提拔了起来,让男人管点事情。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一身的花衣服紧紧的裹在身上。
脸上也是抹的胭脂水粉,看着红扑扑的。
“想看什么事?”
女人坐在那里,从怀里掏出个帕子,擦了擦没有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