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池晚宁被吓了一跳,赶紧搂着白彦的脖子,生怕从他身上掉下去。
“跟我老婆亲热一下,没毛病吧。”白彦一脸邪魅的笑容。
“你这脑子都想什么?怀着孕呢。”池晚宁看到白彦把自己抱进了浴室,赶紧提醒着他。
“我知道啊,所以我先帮你洗个澡。”白彦把池晚宁放在了洗手台上,想帮池晚宁脱下衣服。
“我能自己洗。”池晚宁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
白彦一看这衣服是脱不下来了,直接低头环抱住池晚宁,然后薄唇吻上了池晚宁娇软的双唇。
“唔...阿彦,你疯了....”池晚宁轻轻地咬着白彦的下唇,咽唔着说着话。
“老婆,阿战提醒我,你稳定了。”白彦的大手在池晚宁的腰间一直不老实,偷偷伸进了衣服里不停地摩挲着。
池晚宁一下子想起来刚才封战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然后轻声跟白彦说了一句话,现在她知道封战究竟说了什么。
“老婆,我想要了......”白彦轻声说道,然后大手拉着池晚宁的小手,让她感受了一下。
池晚宁知道自己怀孕后,白彦憋得确实难受,也就没在拒绝,反而小手轻轻地抱住了白彦的腰,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腰间打圈。
白彦试到了池晚宁的回应,便慢慢地褪去了两个人的衣物,然后压制住了体内的欲望,帮她和自己洗完了澡。
白彦给池晚宁擦完身, 直接抱到了床上,整个人撑在了她的身上,防止压到她的孕肚。
“慢点.....”池晚宁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柔情的看着白彦,白彦再也压制不住欲火了,房间里一片旖旎。
但是他考虑到了池晚宁孕期,所以并没有太久的折磨她,即使这样,刚结束池晚宁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仅仅一次,就把她累的不行,这一觉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池晚宁睡醒的时候,发现白彦不在卧室,便自己起床去洗漱了,收拾好了后看到白彦回来了,但是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从外面走进来。
“你这是上哪了?”池晚宁拿着毛巾给白彦擦了擦脸。
“去做运动了。”白彦说着脱下了湿透的t恤,池晚宁看到白彦的腹肌,发现他退役了这么多年,身材依旧很好。
“也不用这么狠吧,快洗洗去吧。”池晚宁看到白彦的裤子都被汗浸湿了。
“体内全是火,总得找个地方发泄吧。”白彦俯在池晚宁的耳边轻声说道。
池晚宁听懂了,一下子红了脸。
“你...你赶紧洗澡去。”池晚宁不跟白彦说话了,张嘴就开车,真要命。
白彦看到池晚宁的反应后笑了起来,这女人依旧是不经逗。
但是自己运动了两个小时,的的确确是体内都是火,精力太充沛了,所以只能靠剧烈运动去发泄了。
第二天一早,白彦依旧五点起床去了健身房,刚走到健身房门口,看到傅擎和封战也走了过来。
这三栋别墅只有白宅的健身房设备齐全,所以傅擎和封战来的这边健身。
三个男人都很惊讶对方会来健身,然后对视一眼,便知道了都是同一个原因才来的。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封战一边跑步一边念叨着。
“等着吧,你还有四五个月,我和阿彦还有七八个月。”傅擎无奈地摇了摇头。
白彦也无奈的笑了起来,三个人已经很多年没有一起健身了,没想到以同样的理由不约而同的出现在了这里。
白彦健身回到卧室,看到池晚宁正坐在梳妆台上护肤,便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的表。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白彦走过去看着池晚宁。
池晚宁抬头看着白彦又是大汗淋漓,衣服湿漉漉的。
“刚才我做梦了,然后就醒了,看到你不在床上就起来了。”池晚宁有点委屈地说道。
“做噩梦了?吓到了是不是?”白彦蹲在池晚宁面前哄着她。
池晚宁点了点头。
“下次我要是不在,你就给我打电话,我立马跑回来,好不好?”白彦说完后,池晚宁才开心了一点。
“你快去洗澡吧,一会别着凉感冒了。”池晚宁看到白彦的样子,赶紧让他去洗澡,毕竟是深秋了,很容易着凉。
但是没想到,池晚宁这嘴就跟开了光一样,当天中午池晚宁去白彦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白彦的脸颊发红,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文件。
“阿彦,你看什么呢?怎么还脸红了?”池晚宁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我有点热,今天是空调调的温度高吗?”白彦刚想站起来去看看中央空调的开关。
但是站起来的时候,双眼瞬间发黑,他又直接坐下了。
“你怎么了?”池晚宁立马走到白彦面前扶住了他。
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白彦的额头。
“你发烧了!”池晚宁摸到白彦额头温度很高,着急的说道。
“来,我扶你进休息室。”池晚宁说着就要扶起白彦。
白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发烧了,怪不得身上一直疼。
“晚宁,你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白彦摆了摆手。
“我没事,孕妇的抵抗力都很强。”池晚宁毫不在意,她扶起了白彦,然后送进了休息室。
“你先躺好,我去给阿战打电话。”池晚宁给白彦盖上了被子,然后快步走出休息室,给封战的办公室打去了电话。
没过一分钟,封战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阿彦怎么了?”封战看着池晚宁着急的问道。
“突然发烧了,我摸了摸额头,非常烫,最少39度以上。”池晚宁指了指休息室。
封战赶紧快步走进了休息室,白彦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封战给白彦检查了一番,确定是发高烧了,但是具体原因还不知道。
“会不会是他早上健身,出汗受凉导致的?”池晚宁疑惑地问道。
“阿彦什么身体素质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封战摇了摇头。
“那这是怎么了?”池晚宁看着昏睡过去的白彦,着急的要命。
“晚宁,你带上口罩,先用毛巾帮他降温,我去准备针管给他抽血化验。”封战说完,赶紧跑走了。
他总感觉白彦突然发高烧很奇怪。
封战又担心池晚宁一个人弄不了白彦,先跑到了傅擎的办公室,让他去帮着池晚宁。
傅擎走进休息室的时候,看到池晚宁戴着口罩,正坐在床边上拿着毛巾给白彦擦着脸。
“晚宁,你出去坐着,我来。”傅擎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然后走到池晚宁面前准备接过毛巾。
“阿擎,你怎么也脸这么红?你身上疼不疼?”池晚宁刚要把毛巾递给傅擎,便看到傅擎的脸跟白彦一样红。
“有点。”傅擎点了点头。
“不对,你也发高烧了!”池晚宁伸出手摸了摸傅擎的额头,同样烫的吓人。
傅擎使劲摇了摇头,然后也有些站不住了。
“你快快快,躺在这边。”池晚宁担心傅擎晕过去,赶紧扶着他,让他躺在了白彦的身边。
池晚宁从橱里又抱了一床被子出来,盖在了傅擎的身上。
“晚宁,你别管我,你小心肚子。”傅擎虚弱地指了指池晚宁的肚子。
“我没事,你躺好了,我在洗个毛巾去。”池晚宁说着赶紧又去洗了条毛巾,等出来的时候,看到傅擎也昏睡了过去。
这一刻池晚宁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流感发烧。
“Kub,通知下去,所有人不许上顶层,包括你和Jone,以及秘书团的所有人。”池晚宁给Kub打了个电话。
“池总,怎么了?”Kub站在楼下抬头看着顶层疑惑地问道。
“现在不好说,谁都别上来就行了。”池晚宁摇了摇头,但是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封战跑回来的时候,看到池晚宁盘着腿坐在床中央,右边是白彦、左边是傅擎,不停地给两个人擦着脸。
“阿擎怎么了?”封战一看昏睡过去的傅擎,惊讶地问道。
“他跟阿彦一个情况,阿战,不对劲。”池晚宁严肃地看着封战。
“知道不对劲你还坐在他俩中间,赶紧下来!”封战指着池晚宁说道。
“我为了方便照顾他俩。”池晚宁一边说,一边顶着肚子费力的爬了出来。
“这床是不小,竟然还能塞进去个你。”封战不得不佩服这大床,跟个大炕一样,躺着两个身高一米八五的男人,中间还能坐着一个怀着双胞胎的女人,这女人竟然还能抱着个水盆。
“幸好我多拿了几个备用的试管,两个人一起抽血吧。”封战为了保险起见,也戴上了口罩。
“我来抽血吧。”池晚宁看着封战伸出了手。
封战看着池晚宁想了想,她确实比自己抽血更有经验。
池晚宁坐在床边上,肚子实在太碍事了,便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没问题吗?”封战看到池晚宁的动作吓了一跳。
“没事,就抽个血,这肚子太大了,坐着不方便。”池晚宁说的没错,虽然她比洛宝儿怀孕晚了三个多月,但是她是双胞胎,又是二胎,所以肚子格外大。
正当池晚宁刚把绑带绑在白彦的胳膊上时,白彦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先看到了躺在自己隔壁的傅擎,又看到跪在地上的池晚宁。
“晚宁,你干什么呢?”白彦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怎么坐起来了,我给你抽血。”池晚宁看到白彦坐起来,她便也站了起来,然后坐在了床边。
“阿擎怎么了?”白彦看着昏睡的傅擎疑惑地问道。
“你们俩搞不好被什么病毒传染了,同样的状况,同样的脉象。”封战看着白彦解释道。
说话间,池晚宁已经给白彦把静脉血抽完了。
她正准备起身去给傅擎抽血的时候,封战又拿出来了一根针管递给了池晚宁。
“你....你让我给他抽动脉血!?”池晚宁看到封战拿出来的针头,惊讶地说道。
“一起查。”封战点了点头。
池晚宁拿着针头,皱着眉看向了白彦。
“怎么了?”白彦的嘴唇都变得苍白。
“很疼。”池晚宁举起了针头看着白彦说道。
“没事。”白彦无力地摇了摇头。
“要不,我给你抽股动脉吧,疼的能轻点。”池晚宁试探性的问道。
“没事,抽吧。”白彦把手腕伸给了池晚宁。
“来,你躺下。”池晚宁示意白彦躺下,然后自己又跪在了白彦的身边。
她把白彦的手腕摆好了姿势,然后用食指指腹感受着白彦动脉脉搏最强的地方,她仔仔细细地试着,找到了之后,她开始缓缓地将针扎进了白彦的手腕处。
强烈的痛感让白彦一下子握紧了拳。
“阿彦,忍一下,你把手放松。”池晚宁有点心疼的说道。
白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握紧拳的手放松了下来。
池晚宁用针不停地找着动脉的位置,最后终于找到了。
池晚宁松了一口气,然后把血抽了出来。
等池晚宁抽完时,她才发现自己都紧张的出汗了。
自己并不是护理专业毕业的,现在会的都是在非洲学的,这么多年没摸针管,还能抽出动脉血,她都感觉自己很厉害。
“好了好了。”池晚宁抽完后,看到白彦缓缓松开紧皱的眉毛,心疼的感觉才好了点。
“没事吧?”封战扶着池晚宁站起来,两个人看着白彦问道。
白彦摇了摇头。
“阿彦这最起码是醒的,那阿擎怎么办?”池晚宁拿着另一根抽动脉血的针管看向了封战。
“叫起来,抽完了再睡。”封战想了想,他也担心进针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会让傅擎下意识醒来伤到了池晚宁。
封战和池晚宁喊了傅擎好一会儿,终于他迷迷糊糊地也醒了过来。
封战把要抽血的事情说了一下,傅擎点了点头。
静脉血依旧是很顺利,抽到动脉血的时候,傅擎和白彦的反应一模一样。
“阿擎,你忍一下,放松手腕,要不我找不到位置。”池晚宁赶紧抬头看着傅擎说道。
傅擎同样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放开了紧握的拳头。
池晚宁这次找的就不顺利,急的她汗都出来了。
“晚宁,你冷静,他没事,他不怕疼。”封战知道动脉血难抽,更何况是池晚宁非科班出身的人,所以他只能鼓励着池晚宁。
“我没事,你慢慢来。”傅擎虚弱的说了一句,
池晚宁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找着动脉,当血抽出来的那一刻,池晚宁都感觉自己要虚脱了。
白彦半倚在床上,担心的看着池晚宁。
当池晚宁抽出针管地那一刻,他也放松了下来。
“你们俩先睡着,我把血送到医院去检查。”封战说完,拿着针管就跑了。
池晚宁给白彦和傅擎盖好了被子,然后打开了屋里的新风系统,坐在了一边看着两个人。
“你们俩看我干什么?睡觉啊。”池晚宁看到两个人躺在床上,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要不你还是出去吧,我们俩别传染给你。”白彦看着池晚宁担心地说道。
“我打开新风系统了,我坐在外面会更着急,还不如在这里看着你们俩。”池晚宁摇了摇头。
白彦看到池晚宁的态度,便知道她一定不会出去的。
池晚宁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男人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才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出去打了个电话。
“池总。”Kub和Jone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池晚宁。
“你们谁都别进来,去买几件防护服、空气净化器、紫外线消毒灯,和一些吃的喝的用的。”池晚宁站在门里面淡淡地说道。
“池总,你出来,我进去照顾,你怀着孕,要真是传染性疾病,你被感染了怎么办?”Jone担心地说道。
“晚了,我如果会被传染的话,现在体内已经有病毒了。”池晚宁摇了摇头。
Kub和Jone不解地看着池晚宁。
“去准备我说的东西吧,再买点消毒用的东西。”池晚宁淡淡地说道。
Kub和Jone走后,池晚宁打开了整个办公室的新风系统,然后坐在沙发上,回忆着昨天晚上她和白彦同过房,如果自己也被传染上了,应该也该发烧了,但是过了这么久她都能没事,她就是再赌自己没被传染。
一个小时后,封战跑了回来,脸色非常的难看。
“说说吧,什么情况。”池晚宁坐在沙发上,冷静地说道。
“的确是被传染上了瘟疫。”封战无奈地说道。
“刘建宇,对吗?”池晚宁说出了心里想的那个人。
“应该是,阿彦和阿擎都打他的时候,受了伤,应该是沾到了他的血液被传染的。”封战点了点头。
“这个除了血液会比传染,还有什么渠道。”池晚宁静静地看着封战。
“唾液、精液还有......”封战突然想到了自己前天晚上还怂恿白彦和池晚宁同房,但是自己不知道两人究竟有没有。
“晚...晚宁,你和阿彦....?”封战看着池晚宁的孕肚都结巴了起来。
池晚宁淡淡地点了点头。
“你俩有没有防护措施!?”封战着急了。
“有,他戴着。”池晚宁依旧平淡的点了点头。
封战走上前给池晚宁试了试脉,然后松了口气,还好这祖宗没事。
封战拿着医疗箱进了休息室,然后开始给两个人扎针,一边扎着一边跟池晚宁念着需要让Kub和Jone买回来的东西。
当Kub和Jone大包小包拎回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两个人还买着饭递给了池晚宁。
“池总,你出来吧,我们进去。”Kub认真地劝着池晚宁。
“我要陪着他,这几天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跟秘书团商量着来,我就在这里,需要我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池晚宁摇了摇头,她不会放着白彦自己在这里。
Kub和Jone看着劝不动池晚宁,便只好撤到了下一层。
池晚宁这才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把防护服递给了封战,两个人穿着防护服在休息室照顾着昏睡过去的两个人。
“你累了就去隔壁休息室去休息,别在这耗着。”封战看到池晚宁的样子,有些担忧。
“好,我一会就去睡会,咱俩先吃饭吧。”池晚宁指了指茶几上的饭菜。
两个人坐在茶几上慢慢地吃着饭,吃饱了之后封战又戴上了口罩进了休息室,池晚宁便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去睡了一会儿。
睡醒了之后池晚宁又再次穿好防护服回了白彦的休息室,封战正在给两个人量体温。
“怎么样了?”池晚宁看着还在睡觉的两个人,担心的问道。
“还是没退烧。”封战摇了摇头,岂止是没退,体温又高了点。
“你没事?”封战疑惑地看着池晚宁。
池晚宁摇了摇头,自己没有一点反应。
“这病毒长眼啊,还好避开了你。”封战欣慰地说道。
“两位少奶奶,你们俩别进!”Kub的喊声在电梯口传来。
封战和池晚宁一听不对劲,赶紧走了出去。
一看安瑶和洛宝儿跑了过来。
“下去!”池晚宁指着洛宝儿生气的喊道。
洛宝儿被池晚宁吓了一跳。
Kub赶紧把洛宝儿和安瑶拉进了电梯,然后去了下一层。
池晚宁打开了视频,然后洛宝儿和安瑶着急的看着池晚宁。
“晚宁,到底怎么回事?”安瑶急切地问道。
池晚宁便把事情说了一下。
“那你怎么办??”洛宝儿急哭了。
“我没事,我没有被传染上。”池晚宁淡定的摇了摇头。
“姐姐,你和宝儿先回家等着我们,阿战一个人照顾不了两个人,等他们好了,我们就一起回去了。”池晚宁看着安瑶轻声说道。
“晚宁,让我看看阿擎和阿彦。”安瑶都急哭了,一个是自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
她比任何人都着急,最重要的人都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