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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莲花楼里与君歌 > 第157章 月前记录医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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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绒的要求很简单,“二位也看到了我腿脚不便,这屋里有很多地方我都无法触碰到,所以希望二位能帮我整理一下屋子。”

什么?

高闻真是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她堂堂未名山庄少庄主为什么要给一个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人整理屋子?

最后高闻歌还是很不情愿地帮洛绒整理了。

“今日多谢二位帮忙,我这屋子总算有个崭新模样了。”洛绒转着轮椅在屋里转了一圈对高闻歌和李莲花说。

他拿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和地址,将纸交给李莲花,“这是你们要的东西。”

“多谢洛大夫了。”

“我多嘴一句,二位不要介意,”在高闻歌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洛绒忽然说,“有些事并不是医者能医的。”

“什么意思?”高闻歌回问。

但洛绒没有再说什么。

从洛绒的屋里出来,高闻歌很不高兴,任谁都不会在帮别人整理屋子后还高兴得起来。

“我堂堂一个少庄主!在家我都没干过这种活!”高闻歌抱怨,“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觉得这个叫洛绒的,不似月羟的异族人么?”李莲花突然对高闻歌说。

高闻歌摇摇头,“月羟又不是没有汉人,这有什么奇怪的?”

但李莲花却说:“我的意思是,他应该也是大熙人。”

这就奇怪了,李莲花是怎么看出来洛绒是大熙人的?高闻歌有点不明白。那人的面具把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根本不知道长什么样。

一开始李莲花也并不知道洛绒是大熙人,但当洛绒去推窗户的时候,李莲花忽然看到了他衣袖上的花纹。那种花纹月羟国的人不会绣,只有大熙人才会喜。

所以洛绒能认出他们是大熙人也不奇怪,因为李莲花与高闻歌的衣服材质、花纹也并非月羟人所喜好。

“可他一个大熙人,为什么要跑到月羟来,还躲在这狄城的角落里?”高闻歌边走边道,“我看过他屋里的那些东西,确实是一个学医之人会有的,而且有些年头了,月羟黄沙漫天,与大熙完全不同,他怎么会留在这样一个地方,放弃那山水清秀的大熙?”

“这个么,我也不知道。”尽管李莲花头脑聪明,但也不是什么都能一下就推理出来的。

“算了,先和方多病他们碰面,去这个叫阿克曲的人吧。”

走回到之前分开的地方,笛飞声早就到了,站在路边一脸不悦地看着高闻歌和李莲花。

“太慢了!”

“阿飞啊,这我们可是要见两个人的,当然没有你那么快咯。”李莲花回道。

“哼,谁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跑什么地方去瞎逛了。”

高闻歌乐道:“怎么着,你羡慕啊?羡慕也没用,谁叫你是……”

李莲花赶紧捂住高闻歌的嘴,他不想又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吵。

“这忙了这么久我都饿了,去吃碗面吧。”

三人坐在路边的面铺里点了面,边吃边等方多病。

方多病到的时候看着他们三个吃面的样子就生气,他一个人跑了那么远,他们几个倒好,居然在这吃面!

“饿了吧?”高闻歌冲方多病招手让他过来坐,又让老板加了一碗面。

方多病这才觉得自己消气了点,“算你有良心……你们几个有线索么?”

高闻歌把洛绒写的纸条拿给方多病,上面写着阿克曲的名字和地址,这人就住在前日他们住的那间客栈附近,离这里也不远。

吃完面几人就赶去找这个叫阿克曲的人,却不想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答。笛飞声很不耐烦地直接翻窗进去,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屋里空无一人,难怪刚才敲半天门都没人理会。

李莲花拿起一本没有名字的书翻开看,里面事阿克曲写的一些日常事,大多是今日为几人做了诊治,又是些什么病症之类的东西。

他往后翻,翻到了一月前的记录,找到了那天阿克曲夜里去马宅出诊后回来写的。

上面写丑时五刻阿克曲被马鑫请去马宅为马成看病,他到了后看到马成躺在床上,嘴里乱七八糟地一直在说什么,但说的话都没有条理,阿克曲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经过诊治,阿克曲断定马成是因为发热才这样的,便给他开了药又等着他退热才走。

本来应该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发热诊治,但阿克曲在最后却写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屋内气味怪异,不明缘由,想来应是错觉。”

方多病念着最后这句话,皱眉想着今日在马成屋里的陈设还有气味,他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味道。

但这阿克曲到马宅去治疗已经是一月前的事了,有什么味道也都散了。他们今天没闻到什么味道也不奇怪。

不过这个阿克曲会到哪里去了呢?

“发热?”高闻歌思索着这个问题,一个人某天突然发热,退热后就变成了一个女子?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

这阿克曲不在家,他们也没找到别的什么线索,只能先离开回马宅。

“你在想什么?”

“马成发热是在夜里,但按马管家的说法,他白日里都很正常,之前也没有出现咳嗽或者别的症状,所以这发热来得蹊跷。”

“他白日里出过门,或许问题就在这里,或许是他接触到了什么东西才会这样。”

他们几个在这猜来猜去也无用,倒不如去问问那个跟着马成出门的小厮,马成到底见过什么人、去了哪些地方。

高闻歌也想去马成的屋里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顺便再给他“治疗”一下,免得他们几个晃来晃去的,让人觉得啥也没做。

“可你不是说他身体很健康吗?那你要怎么治疗?”方多病询问她。

“我当然有我的法子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看着就行了。”高闻歌自然有办法,生病之人要对症下药,但健康之人也可以用医术,只不过不是医病,是调理。

她只要用银针就行。

方多病去找那个跟着马成出门的小厮了,笛飞声呢又嫌麻烦两边都没跟,直接回屋去了。

马成明显不太情愿被治疗,他撇着嘴在椅子上坐着不想动。很快得到消息的马若兰就赶来了,劝了马成好半天才让他乖乖去床榻上坐下,等着高闻歌施针。

趁这个空当,李莲花便又与马若兰搭话,看看能不能从她这再了解点什么高闻歌没有问到的消息。

马若兰的嘴确实严实,也可能因为她是真的不知道,李莲花没问出什么,但也确定了一件事。

马若兰对马成会变成这样是知道的,她虽表现得着急、担忧,但那只是她表现出来的。李莲花在她眼里看不到这种情绪,有的只是冷静。

她太冷静了。

但马若兰对马成的关心是真的,这点她没有作假。

李莲花知道,这马若兰知道什么,但她却选择不说,恐怕是有原因的。看来他们回头还得查查这个马家小姐。

施针完,马成已经在床上睡得很香了,一时半会是不会醒的。

“我哥哥怎么样了?”

“马姑娘不必着急,先让马公子好好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