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汪家,想要找到十一仓不要太轻松,甚至瓦龙给都不需要主动去找,只要你打个电话,十一仓就会上门服务。
只是瓦龙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太短,加上来到这里后,大多数时间都在满世界的跑,推动圣天教的发展,对于国内的古董圈子接触并不多,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联络十一仓。
不过不要紧,瓦龙不知道该怎么联络十一仓,但有人知道啊。
俗人堂中。
“什么?”大金牙听了瓦龙的话后,整个人一个没忍住,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瓦龙道“我没听错吧,你想要将整个十一仓收入囊中?”
瓦龙压压手,示意对方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先坐下来,慢慢说。
如果说大金牙跟联盟中谁的关系最好,那自然是瓦龙了。
先不说瓦龙是第一个与之接触的联盟成员,还给他额外的好处,与他达成某种程度上的联盟。
再者说,除了瓦龙外,大金牙还没有见过其他联盟成员呢,一面都没有,就更别说关系了。
这也很好理解,毕竟大金牙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孱弱了,再加上他世界的特殊性,只怕他就算成为超脱者,在没有贵人扶持的情况下,穷其一生都不会有什么大作为。
要不是格鲁看上了这个世界的特性,以大金牙的力量,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联盟接纳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大金牙感恩瓦龙的直接理由,直接理由是瓦龙给了大金牙一颗美容丹。
要知道,大金牙的面容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再加上他本身的气质,那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靠着手上的几个钱,大金牙也找过女朋友,而且换女朋友的速度还不慢,不过对此大金牙也明白,这些女人不过是看上了自己的钱和自己店里的那些名贵古董。
玩玩也就得了,自然不会动真感情。
不过就在前不久,大金牙看上了一个美女,此人名叫尹南风,是新月饭店的老板,那身段,那长相,那气质,瞬间便把大金牙迷得不要不要的。
只是大金牙也很清楚自己跟对方的差距,长相方面不用多说,自然是没法比,至于说钱,开玩笑,人家是新月饭店的老板唉,怎么可能看得上自己这三瓜俩枣。
至于说通过超脱城变强,大金牙还是觉得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还是有些太过遥远。
黄金是硬通货吧,可在超脱城可就不值几个钱了,想要从中获得力量,就需要提供更有价值的东西。
想要获得能被超脱城定位有价值的就需要足够的实力,没有实力就无法获赚取积分,也就无法变得更强。
这对大金牙来说就是一个死循环。
好在这个世界瓦龙出现了,不光给了额外适合他身体的强化药剂,还给了他一颗美容丹。
这东西对实力强大的个体自然是没用的,可对于大金牙这种,身体素质还没有脱离普通人范畴的可谓是相当管用。
在服用丹药后,大金牙的身体可谓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光背不驮了,八块腹肌也出来了,最重要的还是脸,那容貌不说是惊世骇俗吧,至少也属于是走在大街上能被一群小姑娘追着要微信的程度。
这种感觉大金牙可是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看着身边那些白花花的大长腿,大金牙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不过好在他的颜值足够能打,这才没有被那些美女当成色狼痴汉。
这种精神上的满足要远远高于力量上的强大,正因如此,大金牙直接就把瓦龙看成了自己的恩人,至少是目前的恩人。
对于瓦龙的要求,可以说是能帮就帮。
只是这次瓦龙所提出的这个要求,实在是有些大了。
十一仓是什么地方,可以说是整个笔记中最神秘的地方之一,里面存放着的每一件古董,拿出来都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只是其中同样隐藏着巨大的危机,稍有不慎便会葬送于此。
大金牙的担忧是有他的道理的,瓦龙在他面前所展示的力量太过有限,在大金牙认知中,对方或许有些实力,可以轻松杀死普通人,可十一仓中太过诡异,很多东西也不是靠着蛮力就能解决的。
面对大金牙所说出的担忧,瓦龙则是一阵嗤笑。
力量就是用来解决问题的,如果无法解决问题,那只能说明你的力量还不够强大。
正所谓一力破万法,只要你的力量足够强大,什么妖魔鬼怪在你面前都不过是土鸡瓦狗。
对方毕竟是在关心自己,瓦龙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
既然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实力,那瓦龙就给对方展示一下。
一听瓦龙要给自己展示一下真正的力量,大金牙瞬间来了精神。
当初瓦龙在新月饭店所展现的实力的确强大,可时间终究还是太短了,再说大金牙这肉眼凡胎的,除了看到瓦龙轻松制服张起灵外,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现在瓦龙愿意展示力量,大金牙当然很想知道,像瓦龙这样的老牌超脱者,到底有怎样的惊天动地的力量,自己和对方相比又有多大的差距。
两人来到俗人堂后面的院子里,很快俗人堂的伙计便开着一辆轿车进来了。
伙计在将车停好后便被大金牙打发走了。
这是一辆快要报废的桑塔纳,车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刮痕和磕碰的痕迹,左边的车灯已经坏了。
大金牙不明白,瓦龙不是说要展示实力吗,让他弄这么一辆破车来干什么。
只见瓦龙大手一挥,原本停在原地的桑塔纳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随着瓦龙手臂缓缓抬起,这辆桑塔纳居然就这样漂浮到了半空中。
不等大金牙惊讶,更震惊的一幕来了。
随着瓦龙五指紧握,桑塔纳像是被六台大型液压机同时从不同的方向挤压般。
五秒钟不到,一辆轿车就这样被瓦龙硬生生捏成了一个铁球。
瓦龙手形再变,原本的铁球也随之发生变化,成了一张薄薄的铁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