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喝口茶,给我们讲讲你老赵的辉煌经历!”
高小歪泡了一壶茶,给赵德柱和陈子墨每人都倒了一杯。
两人都浅浅喝了一口茶水,然后都等着赵德柱分享他的故事。
“高爷,您知道,咱老赵接触这些老物件是从帮高爷您收东西开始的。
以前哪懂这些啊!以为是破烂没用的。自从跟了高爷您,咱才懂得这是老祖宗留给咱的宝贝。
我跟帮忙鉴定的小马学了一些知识,后来收东西的时候收了几本书,没事儿的时候我就看看书学习了一下。
没想到这一学还真学到心里去了,咱老赵迷上了这些老物件。”
他这段过往陈子墨不知道,但是高小歪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严格算起来自己还算是他的入行领路人。
更没想到这里边还有小马的一份,倒是也听小马说过,他们负责收东西,小马负责鉴定、鉴别东西。
“后来呢?”高小歪好奇的问道。
“后来收废品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大哥,跟大哥聊的投缘一起前门酒馆喝了一次小酒。
哪成想这位大哥还是我家老太太老家的亲戚,更巧合的是这位大哥是在京城博物馆工作。”
故事就是这样,所有的巧合遇到一起就是一段特别的故事。
“你这是找到组织了?”高小歪开玩笑的说道。
“也没有那么快,开始那几年年我们城里乡下的收东西,附近的东西没少收,好东西越来越少。
儿子大了要工作了,我就把收购站的工作让给了儿子,原本想着儿子接替工作,我自己可以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收东西。”
高小歪是没有想到,这赵德柱还萌生过当倒爷的想法,看来当年自己大手大脚的花钱收东西养活了不少人。
也就是自己后台硬,没人敢去农场跟自己捣乱,要不然自己妥妥的开历史倒车,被批斗的对象。
“我后来可是一件你的东西都没有收到!”
“是的,高爷,要不说有时候事情很奇妙呢!我这边正愁没工作呢,我亲戚大哥他们要外出考古,去的地方都是荒山野岭,需要一些人帮忙抬东西干活。
我一合计干什么不是干,家里房子也不宽裕,我跟着他们出去干活挣钱,管吃管住还有工钱拿。
家里这边还省粮食,省了住房,腾开地方给儿子,他还可以结婚成家。”
赵德柱说的轻松,高小歪能听出他嘴里老百姓的无奈。
缺衣少食,住房紧张,几代人挤在一起,真的很不方便。
“哪曾想这一走就是几年,辗转全国,东南西北各处奔走。
说的是考古,咱老赵也不懂这些,不过我这些年倒是参与挖了不少坟圈子。”
说到这里赵德柱露出憨厚的笑容。
“人家好好的考古挖掘,到了你老赵这里给人家说成挖坟圈子,考古队的老学究们没有教育你?”
高小歪也有点儿佩服赵德柱了,在人家专业考古人面前说人家是挖坟圈子。
“高爷你怎么知道的?那帮老头儿,别看岁数大,天天跟着我们起早贪黑的,爬坡上梁,在荒山野岭同吃同住。
看他们那么大岁数了,教育咱老赵就教育,我听着就是了,相处久了我发现这些老头儿还挺有意思,而且真的特别有文化。”
赵德柱讲的眉飞色舞的,看得出来这些年他虽然没少吃苦,但是过的一定很开心。
“赵先生,您拜师学艺了?”听着他讲的热闹,陈子墨也忍住不问道。
“没有,拜师倒是没有拜师,老学究们觉得我不够资格,不过除了跟他们学了挖坟圈子,咱老赵后来还跟他们学习了修复和仿制的手艺。
这件作品就是我最得意的一件作品,做为我退休奖励,考古队将这件作品奖励给了我,做为纪念收藏。
这不是听说高爷您开了私人博物馆,咱老赵带过来让高爷您给掌掌眼。”
赵德柱说的开心,满满的都是快夸奖我的表情。
“行,没想到你赵德柱浓眉大眼的,以前以为你是一个大老粗,这十几年没见摇身一变成了赵师傅了,你这手艺好好练练能做为传家手艺了。”
“真的?高爷,这手艺还能传家?”
赵德柱有运气学习这个手艺也是因为考古队无人可用,矬子里拔将军才让他有了一个好命。
每天看着大量破损的文物,没有足够的人手帮忙修复,所以老学究们不得不自己动手培养人才。
“就算是这个青铜器是一件仿品,你老赵也不可能无中生有吧!何况上面的铭文看着可不像是假的。”高小歪好奇的问道。
“可不是呢!咱老赵有几斤几两高爷您最清楚了,这东西我不知道老学究们说的是真是假啊!
他们有人说这东西可能是镇国九鼎之一,至于是哪一个他们没说,我老赵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