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车子到达了简言的公寓,回到公寓后,简惜还没有醒,睡的很熟,简言抱着熟睡的简惜直接到了自己的卧室。
打理公寓的刘妈是宋清如给简言安排的,这几年刘妈一直跟着简言给他打理公寓,做饭。第一次见大少爷抱着女孩子回来,但是仔细一看,抱着的人好像是二小姐,大惊失色,自然不敢多嘴。
侧身躺在床上的简惜肤如凝脂,高挺的鼻梁,性感樱桃小唇,清纯的模样在昏黄的灯光下,尽显妩媚动人。
简言烦躁的脱掉西装,解开白色的衬衫的扣子,隐约露出了健硕的胸腹肌。
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了上去,静静看着床上的女孩子,甜美诱人。这一刻,仿佛期待已久。
简惜的手机还在嗡嗡的响。简言拿起来一看杜潇然,直接挂断了,强制关机。
杜潇然一看简惜挂断了他的电话了,快要气爆炸了,心想简惜你耍我是吧。点开微信直接给简惜发了一条微信。“简惜,你今天违约了,你要赔偿我一千万,明天必须到账。”
早知道今天的晚宴会变成这样,就不邀请简言了,不然简惜这会已经和他出海了。真是懊恼,生气。
简言就这么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着简惜。他喜欢她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好几年了。这种埋在心里的感情,这种暗恋人的滋味一般人不会懂。
他猜测简惜一定是和杜潇然借钱了,然后杜潇然威胁她去陪他参加酒会,应该是这样的。他不会猜错的。
为什么有困难不找他。他肯定会帮她的。这个哥哥真的在是她心中没有一点存在感吗?
后半夜,简惜突然醒了。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惊恐万分,黑暗的卧室里,开着一盏昏黄的小灯。
“哥,我这是在哪里?”
“别叫我哥,我不缺妹妹。”又是这句话,这句话闷的简惜无地自容。
脑海里快速浮现出酒会上的不堪画面,强忍着心中的委屈,不让自己落下眼泪。
“你到底欠了杜潇然多少钱?”简言还是主动开口问道。
“本来是五百万,现在应该是一千万了。”
简惜觉得就算不说,简言也能查出来怎么回事,索性直接说了吧。
“为什么欠这么多钱?”
“我朋友路亚南家里出事了,父母重伤,还惹下了惹不起的人。需要钱。”
“所以你为了你的一个朋友,卖了自己。”
“我只是答应杜潇然出席酒会,他借我五百万,我会分期还给他的。但是现在你这么一闹,我就违约了,需要赔偿杜潇然一千万。”
“简惜,你没有脑子吗?出席一个酒会杜潇然会借你五百万。你是不是傻。”
“我知道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我也是想走一步算一步。”
“走一步算一步,愚蠢,今天如果不是遇到我。你这会已经上了杜潇然的床了吧。”简言充满鄙视的语气。
“我只是想帮我的朋友,如果没有这笔钱,她爸爸可能就没命了,家也散了。”
“你真是伟大哦,为了朋友卖了自己。谁能交到你这种朋友真的千年修来的福气啊。”简言嘲讽着简惜。
简惜也觉得自己的做法可能就是不妥,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看着床头柜自己的手机,拿起来了一看已经关机了。一猜就是简言关的。
她打开了手机。
过了一会儿,嗡嗡的微信来了,点开一看,杜潇然发过来的“简惜,你今天违约了,你要赔偿我一千万,明天必须到账。”
简言一把抢过来她的手机,看到了杜潇然的微信。往上拉了拉,看到一份协议,点开了。
“把手机给我。”简惜从他手里去抢手机。
“还签了协议。卖身契吗?”
“简言,把手机给我,你尊重我一下行吗?”
“尊重,你都把自己卖了,还需要让人尊重吗?”
“给我手机。”简惜起来连抓带抢的。
“杜潇然可是叫你赔偿一千万呢?你打算怎么赔偿,说来听听。\"简言的语气明显带有调侃的意思。
“赔不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简言生气的说。
看着床上懵懂的女孩,简言站起身直视着她。
“你跟了我吧,我会能帮你渡过这次的危机。路亚南他父母的医药费我出,杜潇然的赔偿金我出。”
简惜心里消化着简言的这句话。
虽然他的外形很符合她对男人的幻想,可她还是个学生,简言还是他养父母家的哥哥,怎么可能同意这种有悖人伦的交易呢?绝对不可能。
“我想回学校了。”简惜声音很小,语气很坚定。
简言的薄唇微微上扬,看着这个女孩子有着自己的倔强,也没有继续逼迫她。
“现在凌晨,你确定要回去吗?”
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这个点钟确实很危险,思虑再三,低声下气,“那我在这住一晚。”
“浴室里有换洗的睡衣,去洗个澡吧。我住隔壁。”
简言俯视前倾,粗壮的手臂杵在床边,敞开的衬衫袒露着结实的胸肌,俊美的脸放荡不羁。
“相对于做你的哥哥,我更喜欢做你的男人。”
简惜彻底惊呆了,这还是一起长大的哥哥吗?他这是在做什么?他疯了吗?
随着简言离开关门的声音,简惜才松了口气。
放眼看着房间,布局端正,房间以黑灰色调为主,深沉,严肃,稳重。
简惜缓缓从床上下去,走到了洗手间里,洗手间很大,干湿分离,看着镜子里自己哭花的脸,红肿的眼睛,杂乱的头发。狼狈不堪。
她简单的洗了把脸,又回到了床上。身心疲惫。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真的很难消化。但是如果再想下去,她肯定又要失眠了,算了不想了。过了一会儿她很快就睡着了。
另一个房间里躺在床上的简言却失眠了,黑眸紧闭,思绪万千,萦绕着心头的女孩子就在她的隔壁,他暗恋她这么久了,暗恋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他不能再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