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竟然敢在火之国放肆,给我抓住他们!”
大名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怪异,但是很快就掩盖了下去,她大喊了一声之后,就重新开始下达了命令。
本来她估计这两个忍者完成任务就应该逃走了,可是没有想到,这两个忍者居然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这会儿,她自己也忽然被人挤到了一边,在这一座最位高权重的人站的高台上,一位长老走到了她身边说道:“诸位火之国的民众好,我是土孙氏青玉,我来继承,属于我的东西了!”
而在台下,伴随着周围的人逐渐包围过来,两个刺杀的忍者忽然发现自己刺中的人慢慢的变了。
她个体开始变高,身形变得修长而美丽。
芽衣的嘴角带血,胸口被刺穿,这是对要害的攻击……
她握住了两把刀,然后直接将它们掰断,抓住刀不让两个忍者逃走的也是她,虽然手中已经沾满了鲜血,但是她毫不在意。
这两个匕首回首就刺向了这两个忍者的腹部,将这两个人直接反杀。
芽衣朝着自己的身体几个关键的部位点血止血,同时使用了掌仙术治疗自己的伤势……
她的伤口快速的愈合,而在高台之上,并没有理会下面的骚动,因为土孙氏已经不管周围的人开始自证。
她的手心出现了一个火焰的标记。
同时,这个标记漂浮在她前方不远处的半空之中,身为火之国的贵族,身体的血脉深处,拥有着一枚火之印记。
那是比任何东西都要直观的证据。
即便是杀害了也无法取走的证明,只有她的血统之中才存在的证明,而在下一秒,她变身的时间过去了。
她娇小的十岁女童的形象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中,也被所有人记住。
她将会成为整个火之国历史上最为年轻的长老。
“我将继承土孙氏的名字。”
“我将遵循火之国的意志。”
她在高台上宣誓,却让在旁边的大名有些意外……
她从她的词语之中听出了一些细微的差别。
这位四十多岁的火之国大名露出了笑容,她听出了青玉台词之中的不同。
那泛滥的杀意也慢慢的隐藏了下去。
没想到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
贵族,从来是利益的集合体和妥协体,而且,贵族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
所以,只要加入我们就好。
土孙氏,妥协了。
青玉对于下面的骚动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对于周围的忍者接二连三的出现这件事情也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
她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仪式,然后,加入了长老的一员。
她不是不在乎下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她管不了也不会去管。
走到了一边,有人自觉地替她披上了长老的衣袍,她闭上了眼睛,回想起了自己和芽衣最后的一次对话。
那一天,芽衣也是从众多的忍者手中逃离出来,她召唤了一只小蛞蝓,用来治疗自己的伤势。
这个蛞蝓青玉之前见过一次,它明确表示自己不愿意和木叶村的人为敌,而且一个劲儿的劝说芽衣赶紧回木叶认错,不然等纲手姬来了,一拳就给她揍成麻花。
如果是其他的通灵术或许不会有这种麻烦,但是只有蛞蝓不同,蛞蝓仙人是湿骨林里唯一一个存在。
整个湿骨林其实就只有一个蛞蝓仙人。
所以其实不论是纲手还是芽衣的通灵兽其实都是这一位。
她对于拥有千手血脉的纲手非常的尊敬,所以自然不可能会同意背叛木叶。
湿骨林甚至比妙木山更亲近木叶。
“你又受伤了,你身体的查克拉怎么了,这种伤势你根本不需要其他人。”
芽衣没有回答,在治好了伤口之后就送蛞蝓回去了,而青玉看着她也是一脸的揪心。
“你这样子不注意自己会让我也很难办。”
“我没事。”
芽衣和青玉的关系不算好,两个人虽然相处的时间也不是很短,甚至芽衣一直都在帮青玉,但是青玉还是不喜欢这个女人。
她始终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一边救了自己一命,为了自己不惜背叛木叶,另外一边却又摆出完全不亲近的态度……
“你为什么要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你是木叶的忍者,只需要把我交出去,你根本不会有什么事情,你不知道我的理想,不知道我的目的……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们的家族已经衰败,其他的人也想要我们一家人的命……我不懂。”
青玉是真的不明白,而且她清楚,芽衣绝对不是什么大善人。
她杀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经历过战火的洗礼,内心早就已经被锻炼的宛如钢铁。
“我听说过你们家族的事情……肯定不止那些……能说来听听嘛?”
“你怎么会对那些无聊的事情感兴趣。”青玉看着芽衣,脸上闪过了一丝痛苦,但是很快被她压制了下去,“那种东西根本没什么要紧的。”
“首先,小姑娘我必须要提醒你,在我面前撒谎毫无意义。”芽衣瞥了青玉一眼,缓缓开口道,“我可以知道你是否在撒谎。”
青玉的心头一痛。
感觉自己被看穿了一样,仿佛此时此刻身上的衣服都是虚假的,自己就光溜溜的站在这里,只剩下一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
“我在这个世界里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会考虑一般人的事情……”芽衣扫了青玉一眼,“我对你父亲怎么死的都很好奇,既然大名和其他的长老根本不敢动手,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动手的人并不是什么忍者,也不是什么贵族……而正好是……那些普通人呢。“
所谓的火月之乱,是不是……就是一次暴乱呢。
一次有其他人影响发起的,针对土孙氏领的暴乱,原因可能各种各样,为了利益,为了全力,为了一些在那些人看起来很重要的东西。
包括那些领地的民众,他们不知所以,不明所谓的发动了这一次动乱,导致他们新的生活重新归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