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壁听到高总管的话,有些无语,大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搞得好像葵花宝典是我取的名字似的。
无论卫壁如何劝解,高总管已经铁了心使用葵花宝典,这让卫壁也没了办法,总不能指着他鼻子喝骂:你要是用葵花宝典这个名字,你就是没卵子的!
咦,好像这么说也对啊。
管他呢,叫就叫吧。
卫壁长剑一挥,看着高总管说道:“那就让我这独孤九剑领教领教你的葵花宝典!”
“好,那咱家就看看,你这少年到底有多大能耐!”高总管嘿嘿一笑,仿佛夜枭一般,让卫壁后背发凉。
“你要打就打,别笑了,再笑我都要直接被你笑死了。”卫壁缩了缩脖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好小子,原来还是个伶牙俐齿的。”高总管双手一捏,各自出现一根金针。
卫壁这才看清,高总管手中的金针只有绣花针一般大小,那刚才他用这两根绣花针就能击退自己的长剑,这份功力让卫壁颇为敬佩。
“刷!”高总管身形一晃,直接出现在卫壁面前,一根金针刺向卫壁面门,一根刺向卫壁的膻中穴。
卫壁长剑急忙竖起,挡住高总管的金针,然后左手使出一招长河落日,压在高总管手腕上,然后顺势将他推开。
高总管迅速变招,左手金针收回,刺向卫壁握着长剑的右手,而他右手一翻,针尖刺向卫壁左手。
卫壁见状,急忙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然后手中长剑对着高总管竖劈而下。
见卫壁长剑竖劈而下,高总管身形侧闪,欺身而上,之后左手金针对着长剑瞬间点出十几下,硬生生把卫壁长剑撞飞出去,而他右手金针却是刺向卫壁肋下。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被高总管鬼魅的身形欺身而上,卫壁长剑挥舞不便,只得趁机插回腰间剑鞘,却被高总管抓住机会在他手臂上连刺数下。
“死太监,把老子当靶子了吗?”卫壁大怒,左手一掌拍向高总管面门,右手一阳指,按照独孤九剑的剑法,对着高总管额头射去。
一阳指剑气无形无色,激射而出。
高总管没想到卫壁手指一抬,竟然使出一阳指,瞬间感觉一道寒意袭向面门,来不及多说,高总管急忙向后仰头。
“咻!”一阳指剑气激射而过,竟然将高总管的仆头击飞,长发随风飘扬。
“你找死!”高总管之前和张三丰交战,也只是被拍一掌,受得是内伤,形象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这让高总管很是愤怒。
“想杀老子,你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吧!”卫壁说着,右指再次激射一道剑气,对着高总管胸口射去。
高总管知道一阳指的厉害,脚下不停变换方位:“小子,你这一阳指行不行啊?看你能坚持多久!”
随着高总管躲闪,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远,而卫壁趁机撤出长剑,握在手中。
高总管见状急忙向着卫壁扑来。
而卫壁长剑抬起,对着高总管面门刺去。
高总管右手抬起,对着剑刃刺出长剑,却没想到卫壁左手一挥,一道无形剑气对着高总管右手激射而出。
“你小子左手也能用啊!”高总管急忙抽回右手,身形一转出现在卫壁身后。
而卫壁长剑如影随形,对着高总管胸口刺去。
高总管口呼奇怪,然后金针对着卫壁面门激射而来,手腕一翻,再次出现一枚金针,双手一齐施展,对着卫壁刺去。
卫壁只感觉眼前的太监变成了八爪鱼一般,上下左右都是他的手,虽然心中感到惊讶,但是手中长剑不敢懈怠,唰唰唰,挡住高总管的攻击,然后长剑顺势刺向高总管面门。
在卫壁看来,高总管的这套葵花宝典,速度极快,自己看到他的破绽,正要刺去,却见他已经变换了姿势。
卫壁左手暗运真气,一阳指对着高总管面门激射而去,见高总管右肩下压,卫壁右手长剑刺向高总管左肩。
果然,高总管向左转身,却没想到正迎上卫壁的长剑。
“好小子!”高总管手中金针急忙点在卫壁剑刃之上,这才阻住卫壁长剑刺穿肩膀。
“老妖怪,你武功如此之高,还做鞑子的走狗,对的起你家祖宗吗?”卫壁说道。
“我自小在宫中长大,家只是个模糊的记忆,出了宫,哪里还有亲近的人。”高总管叹口气说道。
“依你这武功,恐怕天下没有几人是你对手吧。何必窝在皇宫里呢,逍遥天下多好啊。”卫壁劝说道。
“你这个怪胎,我竟然没能第一时间拿下,还有什么脸吹嘘。”高总管说道:“更何况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在呢,我此番出宫,本就打算去找他算账的。”高总管提到口中的老不死,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难道你说的是武当派的张真人?”卫壁略一思索就知道,他说的应该是张三丰。
张三丰一百多岁,相对于七十多岁的高总管,的确可以说是老不死,更何况他武功是公认的天下第一。
“不是他还能是谁。”高总管恶狠狠的说道,正要继续抱怨,看到卫壁的脸,突然想起来此次来归德府的目的:“好个臭小子,我来这里是要杀你的,你和我扯这些里格楞做什么。”说完就要向着卫壁扑去。
“等会。”卫壁一摆手,喊停向着卫壁冲去的高总管。
“你又想干什么?”高总管定住身形问道。
“你这一辈子该不会只练习怎么玩绣花针了吧?”卫壁询问道。
“你什么意思?”高总管不知道卫壁想说什么。
“我是说,你不用针,我不用剑和一阳指,我们比试比试拳脚如何?”
“我为何说呢么要和你比试拳脚?你还没有把我的葵花宝典武功破掉呢。”高总管葵花宝典无往不利,没想到在卫壁这小子这里碰了一鼻子灰,这让他很是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