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程在这个晚上睡的很沉很踏实,他虽然借着醉意向萧杉求欢,但看她哭的可怜,所以他也是怜惜她并没有肆意妄为,本来是打算醒来抱着女孩在好好温存一番的。
谁曾想他一觉醒来,当头一盆冷水浇来。床上就他自己一个人,他还以为萧杉是起来给他做早饭了,结果好家伙,他起床,在套房里压根找不到她。
不仅如此他还注意到,她是穿着自己穿来的衣服走的,他给她买的,都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次卧的床上,还有他给她房门钥匙,她也放在次卧桌上没带走。
何敏程是什么人,他看这些就明白女孩意思,这是又想和他划清界限,所以他给她的,她什么都没带走,摆明了是当两人什么都没发生的意思。
好,好样的,他气的额上青筋直冒,拿起电话,拨过去,结果是机械女声说:“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男人怒极反笑,心想萧杉这人真有做渣女的潜质,一次两次,睡完就跑,下次他要不把她折腾起不了床,他把名字倒过来写。他怎么觉得自己是吃亏的那个,有点被她白嫖的感觉,哼,男人冷笑,怎么能尽如她意。
男人嘴角噙着冷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翻出酒店总机电话,拨过去,让工作人员转到他之前从女孩自己嘴里套到的房间号。
这会儿萧杉正做梦被人追杀的无处可逃时,被房间的座机声吵醒,她拥被坐起,迷迷糊糊的抓过听筒。
还带睡意的萧杉声音娇软:“喂,哪位?”结果她只听到听筒里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却没有说话声,几秒后,她被吓的立马完全清醒,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想到何敏程,也不等对方出声,手忙脚乱的伸手把听筒丢回座机上,然后又提起听筒放到一旁,确定电话在出打不进来,才心惊肉跳拥被靠坐在床头发呆。
想了一会儿,她打开手机,忍着心底的不安,抖着手给何敏程发了条短信。
萧杉:“何总,您是老板,我是员工,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过。”
何敏程看到短信,冷笑一声,眼底乌云密布,停住准备打电话的动作,去浴室简单洗漱一下,拎着车钥匙,黑着脸杀气腾腾的出门了。
这边萧杉见发出去的短信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认为男人也默认的这个方案。她没有自己预料的高兴和如释重负,内心深处各种情绪翻涌,不舍、失落、纠结、压抑……
就跟失恋了般仓惶无助,这是她和林钰墨分手时都不曾有的。
她揉揉脸,起床洗漱,想着出去吃点好的,就好了。没有什么是一顿美食不能治愈的,如果一顿不够,那就两顿。
结果刚拉开门,就看到黑着脸正要按门铃的男人,她吓一跳,直觉退回房内就要关门,可是她反应还是没他快,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眼明手快,伸脚卡在门里的同时,手上用力往里推。她的力气,在长年健身的男人那怎么够瞧,男人瞬息间推开门,人也闪身进去,并反手快速的关上门,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把萧杉都看傻了。
但她反应也很快,见势不妙,知道门被推开守着没用,她立马放弃,心虚的转身想往房间里跑,她不过才迈出一只脚,手腕就被握住,然后一个巧妙的转身,她被抵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