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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

“楚船长,是我。”

楚卫桩皱眉,这声音有点熟悉,他走过去打开门,看着花枝招展的来人,瞬间愣住:

“你哪个?”

楚卫桩懵了,他确实懵圈了,他不记得这船上有这么一号人。

眼前这不停眨巴着眼睛的女人谁啊,咋没见过,这船上还有别的女人吗?难道是那老船长养的小秘书?

“我啊,你的女人啊,以后我就是你的了。”女人勾人的眼神快要闷出水了。

她撩了撩散在胸前的长发,朝后微微拨弄,露出一抹带沟的雪白,表现得十分开放,尽展妩媚。

楚卫桩闻言就有点想捶她,这是干啥呢,能不能有点素质啊。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楚卫桩呵斥,什么你的我的,简直胡说八道嘛。

她莱莱的伸腿瞪眼丸,居然想占自己的便宜!

他认出了这女人。

这个换个妆容的女人,正是先前流民中的唯一女性。

就这么变身了?

这妆容也太厉害了,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嘛,想到此前这女人脏兮兮的,自己看都懒得看一眼,这么一化妆,没成想还是个“诱人”的大姑娘。

女人:……

??

她脑海一个斗大的问号浮现,这特么能是个正常人的反应?

还是男人吗?

这还能行吗?

她被这句话直接搞得有点怀疑人生啊,这踏马什么人啊……

谁特么嘴巴不干净了。

“你有什么事?”楚卫桩站在门口,堵着房门,让正想进去的女人愣在原地。

“可以先进去再说吗?”女人说。

“进去?进哪去??”

“就是单纯的进去房间啊。”女人诧异,随即妩媚的笑道:

“船长想进哪儿?”

楚卫桩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后转身朝里走:

“进来吧。”

女人露出满意之色,跟着楚卫桩,扭着大屁股走了进去。

她进入房间,转身将门关上。

“这房间好热啊?”女人一进房间就用手给自己扇风,似乎真热得要命一样。

“哪热了?”

“我是心热,要不你摸摸看!”女人吐气如兰,眼露媚意。

楚卫桩闻言,转身盯着快要贴上来的女人,说:

“摸你个der摸。”

女人: ??

这女人都愣了。

这是脑子有病?

这踏马还算个人吗?摸个der摸,你倒是摸啊。

她内心那个无语啊,这是个青少年说的话吗?都说青年热血,经不起各种诱惑啥的,这怎么不是那么回事啊。

“别妄想用那一套,我不吃这套!”楚卫桩冷冷说道,眼神充满了不善。

这多半是个公交车!没跑了!

自己一个堂堂有热血、有梦想抱负的青年才俊,怎么可能被区区公交车给套路住。

其实他很想说句,要想让自己乖乖中计,特么能不能来个好的?

踏马都什么年龄了。

什么货色啊。

还用这狗卵子美人计来,莱莱的你可真棒呢。

这特么就是看不起自己啊。

这女人是什么货色,楚卫桩听说过。

现在就是躺那,自己动都不想动,谁爱动谁动。

“哥哥,你不想与姐好好深入聊聊吗?”

女人嗲声嗲气,语气那啥得不行,让人直哆嗦,她扯下肩上的衣衫,露出一片诱人香肩。

“身体真热啊!”

楚卫桩:……

“哥哥,来,来摸摸。”

女人朝前一挺,伸手想要拿起楚卫桩的手掌往自己心口放。

楚卫桩闻言,脸都绿了。

鬼他喵的哥哥啊。

咋这么恶心呢。

他很想说句,你就是这样诱惑的?能不能长点心啊。

没点诚意啊,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楚卫桩掏出手枪,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慢慢上膛:“来,再叫声哥哥!”

女人:?

她都有些懵了。

她手停在半空,这让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弄了。

家人们,自己是继续脱啊,还是走啊,这情况有点不对劲呀。

斟酌半晌,看着那枪杆子,女人当机立断,麻溜跪地,微微抬起头颅,鼓起勇气:

“楚船长,我投降,但你知道女人都有个共性吗?”

“什么共性!”

楚卫桩惊愕,愣愣的没说话,只是低头静静看着她。

他不知道这女人又要玩什么花样,其实对于她的来意,他猜得八九不离十,目的并非单纯啊。

女人欲眼迷离,使劲抛媚眼,用舌头舔了舔薄薄的嘴唇,缓缓道:

“都是吃硬不吃软!”

楚卫桩:……

他一时间联想翩翩,愣住了,这句话似乎没毛病。

看着这女人,楚卫桩沉思片刻。

他心里有些乐了,低头问:“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闻言,女人愣住了。

这个问题好特么难回答啊。

现在说这些干嘛?

“嗯?”楚卫桩一挑眉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朋友?”女人尝试回答。

楚卫桩摇头无语,鬼的朋友啊,朋友就是这样当的?

女人继续说:“干姐 弟?”

楚卫桩顿时就迷了,神特么干姐弟啊,谁跟你是干姐弟啊。

这麻痹玩意纯粹是侮辱这个词啊,干爹干女儿还差不多。

“同事?”

那女人想起自己一行人同船劳作,就说了同事,但看到楚卫桩的脸色有点变了,马上改口:“就点头之交。”

楚卫桩这下不淡定了,点个毛的头啊,还特喵点头之交。

你这点头之交,正经吗?

楚卫桩毕竟是个青年人,哪能一直经得起对方充满挑逗的话。

他开始赶人了:“你走吧,我不喜欢吃硬不吃软的人。”

女人顿时就愣在原地。

她心想,这青年莫不是那方面有问题?自己都说得这么明显了,是个人也得跪啊,难道他真不行?

思虑几秒后,谁知那女人回应道:“姐软硬都吃!”

“姐全力配合船长工作。”

楚卫桩:“……”

这下轮到楚卫桩彻底傻眼了,你听听,这都是些啥子话。

这船长权利蛮大啊,小干部也能春风吹又生。

这就是所谓的权利效应么,自己不过小小船长,小小握着一把手枪而已啊,就能让人跪着服务。

眼前这女人可以啊,若是放到旧世界,绝对能走出来,有事没事是真能上。

“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女人暗送秋波,神情颇为认真。

她眼中甚至有着一抹期待。

“请出去!”楚卫桩不想再说什么了,对方的来意,他岂能不知?

什么?

出去!

女人一点都不敢相信,心里都无语极了。

这就是你要我做的事??特么的。

她想着这厮啥情况啊。

她都有点怀疑楚卫桩的性别了,甚至严重怀疑他起得来吗?

“我能说句真心话吗?”女人弱弱问道。

“说!”

“我爱你,让姐好好爱你吧。”

女人媚眼如丝,膝盖也朝前移动,靠前朝楚卫桩贴近。

高度刚刚合适。

楚卫桩脸色一黑,缓缓举起枪,顶在她的额头:“再不走,我射死了。”

那女人感受额头的枪杆子,顿时吓尿了。

女人眼神恐惧,连忙后退道:“我走,我马上走。”

“滚!”

“以后再说这种脏话,我打死你。”楚卫桩冷道。

那女人差点就哭了,这怎么就是脏话了?谁特么说脏话了啊。

我的天!

这楚卫桩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快滚吧!”

……

船尾仓库。

女人失魂落魄进入仓库,走路都有点不稳,似乎受了严重的心里创伤,眼睛都有些无神。

“怎么样?”有人问那女人。

女人回答:“他不是人!”

那人诧异,看着走路都成问题的女人,好奇道:“你的意思是他有点猛?!”

女人白了她一眼,转身将抹在嘴唇的毒药用纸巾擦掉,摇头道:

“那厮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根本就不上当,重新计划一下吧!”

那人沉默不语。

站在女人旁边的一个男人问道:“你有看到那根小金条吗?”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女人瞥了他一眼,说:“没有。”

其余人眼神都看了过来,女人压力山大,解释道:

“我还没得来及动手,就被赶了出来,甚至连他身都没近。”

众人闻言都有些失望,默默不语,各自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

某处海域。

在距离楚卫桩他们这艘轮船的百里海面上,同样有一艘大船在航行着。

这艘大船高高支起了一块帆布,帆布上写着一个正楷大字:

猎!

甲板上。

有着五人站立在船头。

“邢风,用你的顺风耳听听那怪兽逃哪了?”一个面容刚毅的青年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皱着眉头道。

名叫邢风的年轻人摇头:“已经听过,并无那巨蟹怪兽的影子,不知道躲哪去了,说不定已经逃出这片海域了。”

“你现在听听。”

“老大,不带这样的,我这顺风耳用一次,我虚脱一次,今天我都虚脱多少次了,让我歇会吧……”邢风眼巴巴的看着刚毅青年,满脸苦涩。

“好吧,晚上再听吧。”

刚毅青年余光瞥了眼虚弱的邢风,道了句。

“……”

邢风听着顿时就尿了,这天不出一个时辰就黑了啊。

这还让自己活吗,地主家的驴子也没这么干的啊!

旁边有人开口:“要不是这场暴风雨,那巨蟹怪早就被擒了。”

“是啊,那怪物居然能御浪而行,没想到速度翻了好几倍。”有个打扮超前的女人撩了撩黑色长发说。

“那大螃蟹已经受伤,跑不了多远。”站在最边缘的一个小矮人补充道。

顿了顿,小矮人继续说:

“只是要在这茫茫大海中找出那螃蟹,似乎难度不小啊……”

刚毅青年若有所思,看向某一个方位,随即开口道:

“它受伤了,需要大量进食人肉,才能恢复伤势,它应该会去最近的荆棘岛!!”

“咦,就是啊。”有人附和道。

“队长说得有理!!”

“去,调整航线,快速朝荆棘岛出发。”刚毅青年吩咐道。

“至于它藏哪,只能靠邢风的耳朵了……”

大家齐刷刷看向邢风。

邢风:……你们这是要榨干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