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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毒妾 > 第89章 问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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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由紫娉陪着,虞昭鸾便随夜无痕到了偏厅。

偏厅向来简易,并不如正厅宽大,一般收拾出来用以放置宴席所需的饭菜,又或是会客用的茶盏,由三两个下人看管。当然,也会放置像一些受伤用的创伤药。

走进偏厅,夜无痕转身看向二人,冷声道,“等。”

虞昭鸾便和紫娉停下脚步,满脸疑惑地看着夜无痕,只是不等解释,人已经钻进一处立柜后。

再看到夜无痕走出来,手上多了一个瓷瓶,还拿了一块纱布。他一并放到桌上,冷漠的语气正如他生冷的动作,“用。”

虞昭鸾自然不奢望夜无痕会为自己包扎伤口,果然,才放下瓷瓶,夜无痕一声不吭地往偏厅外走去,仿佛并不准备等她包扎完。

确定夜无痕离开,一道身影忽而闪进偏厅,戏谑之声紧跟其后,“哟,这是怎么了?哭得梨花带雨的?”

“你?”紫娉正要给虞昭鸾包扎,眼里便多了一道和自己相仿的紫衣身影,连忙抬头看去,原来是南星。

南星迅速伸手堵住紫娉的嘴,防止她惊讶声太大引来什么人。等确定紫娉并不会出声,这才收回手,也顺便看到虞昭鸾受伤的指尖,咋舌道,“啧啧,这纤纤玉手......”

可这幅调侃的嘴脸入了紫娉的眼,却是对小姐的不敬,她忍不住蹙眉,“你倒好,不安慰小姐就算了,还一脸高兴的样子?”

她虽知南星是小姐新收的侍女,但平日在府里却神龙不见摆尾似的,难得见面,却不想原来她也来了恭亲王。但来了就来了吧,怎么现在小姐受伤了,还一脸快慰,她实在看不下。

虞昭鸾倒没有放在心上,她知晓南星本性如此,她更关心的是刚才连廊上,她那两位好姐姐到底是去做什么。任紫娉继续给她处理伤口,她看向南星,“有什么发现?”

“你那两位好姐姐,原本还眼巴巴的和你抢进姚府的时机,现在林子大了,可看不上姚府咯。”南星嘲讽地说着,一面从腰间抽出一块帕子,帕子上面绣着色彩明艳的鸳鸯图案,还带着淡淡的幽香。

虞昭鸾凤眸一沉,继续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丢了这帕子呗!”南星晃了晃手里的帕子,神色好似贪玩的孩童,“我跟着没多久,还看到有人在给她们放风。她们原本想往后院走,但是看到守卫太严,没办法过去,又去了角楼附近的厢房徘徊,再顺着花园一路回来的。这般好的兴致,想遇到谁,便不用我多说了吧?”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紫娉却听的迷糊,这是她第一次来恭亲王府,原本她应了小姐的话一直跟着大夫人她们,一直都留在厅内的席位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意思是,”虞昭鸾看到帕子底部还绣了个芙字,不免冷笑,“没安好心。”

她还真是低估了虞雪芙,原本觊觎姚府不够,看来对叶廷南的打算却也不少啊。

“你打算怎么办?”南星将手帕递了过来,好似让虞昭鸾看得更清楚,眼里却闪过狡黠的光,“以薛永淑的性子,你可不想等到她为了这琴的事,把你毒打至死吧?”

薛永淑那根从母家带进王府的鞭子,虞昭鸾自然是永生难忘。

虞昭鸾摸了摸这艳俗的帕子,已经猜到南星的意思,随即失笑,“既如此,那便送她一个人情。”

反正总得有人担责的,那便找那个一开始挑起无端之争的人好了。

“是!”南星得到肯许,拿着手帕又一溜烟不见了。

紫娉再陪虞昭鸾回到正厅时,宴会已恢复到了以往的歌舞升平,也不知是在叶廷南安排之下,还是自从少了虞昭鸾后气氛便会转好。唯一不同的是,姚硕和姚邡两人已不在席位,而夜无痕也回到了叶廷南身边,仍旧板着脸站在一旁,好似一动不动的雕像。

虞昭鸾重新落座,身旁便传来叶元瑾的关心,“阿鸾,你怎么样?”

“谢公主关怀,并无大碍。”虞昭鸾摇摇头,被包扎的指尖尚且可以勾动。

“那就好。可吓死人了!”叶元瑾拍了拍自己心口,“你不知道,你刚才那一下,曲子倒是好听得很,只不过你却像入了魔,还不等本宫细看,那弦就断了。”

虞昭鸾抿了抿唇,想来那般失态,还是有人注意到了,也不知道叶廷南发现没有。好在那根弦断的及时,也算弥补一时的慌乱。

她敛了眉,语气小心翼翼,“想来是侧王妃的琴太过名贵,让人一时控制不住......”

既然提到琴,叶元瑾又小声道,“不过,你也算命大,我这婶婶可是暴脾气,这琴的分量在她心里比金银还重,如今坏也坏了,还真不知她心中如何作想。”

虞昭鸾瞧瞧向主位上看去,薛永淑恼怒的脸一刻也没停止过,反倒因叶廷南的压制,而更显怨怒。她又把视线移向自家的席位,只见虞雪芙和虞丽婷仍旧坐得很近,两人时不时凑近耳语,像是在策划什么一般。只是等她看到虞雪芙身旁时常侍奉的丫鬟被人叫了出去,面纱下的唇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

“其实......”虞昭鸾收回视线,原本想举筷,再吃点东西,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实在不便,又将筷子放了下去。

“其实什么?”叶元瑾耳力也是不错,嘈杂之下还是听到虞昭鸾嘟囔的声音。

“算了,也是我胡思乱想,那一瞬的事,十有八九是我被吓到了。”虞昭鸾故作无事,想要回避开。

“什么?”叶元瑾听不懂含糊其辞,“你说的是弦断之事?”

虽知弦断寓意不佳,还是在恭亲王生辰宴上,不免让人怀疑背后原因。但碍于虞昭鸾是特意被点出来抚琴的,若说另有用意,倒显得是叶廷南喊贼捉贼了。

“其实......我弹的时候便觉得有一丝奇怪......”虞昭鸾慢慢说道。

“怎么奇怪了?”叶元瑾好奇地问。

“按理说,我拨弦之前并未调过琴轸,也不知那丝弦的紧凑,以我对这曲子了解的力度弹奏,说是鲁莽了些,但总不至于弹拉到断弦的地步。而在我之前,是侧王妃身边的彩月抱琴而来,弦音也不曾有误,我只是弹时......觉得弦有些松......”虞昭鸾低着头,像是喃喃说给自己听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动过琴?”叶元瑾吃惊地得出这个结论。

只是她声音一时扬高,连主位上的人都跟着耳边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