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真是胡说八道,谎话连篇,我要告他们……告他们。”
看着桌上摆的那些八卦杂志,何贯昌的肺都要气炸了,因为这些街边的八卦杂志几乎无一例外都在暗示或者隐喻他就是那个指使别人杀害蔡子明的凶手。
何贯昌真的有口难辨,虽然蔡子明的死和他有关系,但他可没想过也不可能会去想要指派别人去把蔡子明给干掉,从头到尾何贯昌都没有这样的想法,最多只是借刀杀人而已。
现在这桶脏水突然开始往自己的身上泼,这让给他是又气又无奈。
“告,一定要告,但……你如果真的去告他们的话,到时候万一没告到,反而会引起更多人对这件事的关系,得不偿失啊。”
看着自何贯昌一副气到都要爆开的模样,邹文怀就想算帮忙也帮不上,毕竟这件事情对嘉禾这边的影响实在太大了,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担心和嘉禾合作的事情。
如果以后一旦惹的何贯昌不高兴的话,他会不会用对付蔡子明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呢?
“有好几个原本打算要加入我们的演员都提出要再考虑一下,什么叫再考虑一下,分明是被吓到了,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在背后使坏,看起来他好像是在针对我,但其实他针对的是嘉禾这家公司。”
“邹先生,我觉得我们必须要赶快反击,而且力道绝对不能小,否则的话再这样下去嘉禾以后还怎么在香江立足?”
邹文怀倒是很想解决这个麻烦,但眼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
被邹文怀这么一问,何贯昌直接摇了摇头,如果他有办法的话就不会在这里无能狂怒了。
看到何贯昌摇头邹文怀并没有感到奇怪,因为现在能想出解决办法的恐怕也没几个人,他和何贯昌自然不在其中之一。
“虽然我们想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我相信有一个人应该有办法。”
“你说的是?”
“林道秋。”
何贯昌要去找林道秋帮忙?邹文怀显的有些意外,但现在看起来如果真的有人能在这个时候伸手帮嘉禾一把的话,那除了林道秋好像也没有其他人了,毕竟以他在香江电影圈的地位,还有林道秋那颗绝顶聪明的脑袋,说不定他真的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去见林先生吧,如果真的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那自然是最好的。”
就算没有这件事情,此时的邹文怀也不敢在林道秋的面前摆谱,如果他只拍何贯昌去见林道秋的话,林道秋见不见何贯昌都是一个大问题,毕竟此时嘉禾被这个丑闻搞的影响非常大,几乎没什么人愿意和他们沾上边。
邹文怀说完之后,他马上给林道秋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林先生你好,我是邹文怀,没打扰到您吧?”
对于邹文怀的来电,林道秋倒是有些意外,按理说嘉禾如果要找自己商量事情的话,平时派的都是何贯昌,邹文怀是极少会直接联络自己的,但他既然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就代表这一次嘉禾要找自己的事情恐怕不一般了。
“邹先生客气了,我刚从霓虹回到香江,手里有很多的事情在忙,没时间去看您实在抱歉。”
“林先生说的哪里话,您诸事繁忙大家都知道,要看也是应该我去看您才对,对了林先生,不知道您今天有空吗?我想请您喝个下午茶。”
邹文怀突然邀请自己喝茶,林道秋不相信对方是因为太闲的关系,他肯定有事找自己帮忙。
虽然大概能猜到邹文怀要找自己帮什么忙,但林道秋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好,我们就定在半岛酒店的咖啡厅。”
邹文怀似乎知道林道秋喜欢去那边喝下午茶,所以专程把喝茶的地点定在了半岛酒店的咖啡厅。
但林道秋其实对在哪喝茶并不挑,只要不是太嘈杂的地方都可以。
很快,邹文怀和何贯昌先一步到了半岛咖啡厅,在这里等候林道秋的大驾。
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一分钟,林道秋就出现在了半岛咖啡厅的门口。
邹文怀一见到林道秋现身,赶紧带着何贯昌上前去迎接对方。
“邹先生……”
“林先生下午好,这边请。”
邹文怀和何贯昌表现的越客气就代表他们今天要找林道秋帮忙的事情越棘手。
不过在来之前林道秋已经想好了解决问题的办法,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看邹文怀跟何贯昌愿不愿意接受他提出的建议,如果对方拒绝的话那林道秋自然也不会帮他们的忙。
“实在抱歉,在林先生百忙之中还把您约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事出紧急的话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
“邹先生太客气了,不管我有什么事情,只要能放下的话,我都会出来陪您喝茶,毕竟您是电影圈的大前辈,我自然要尊重您。”
“其实以林先生今时今日的地方,在香江打个喷嚏就能在演艺圈掀起一场地震,这些年下来我们一直都在感慨,如果香江电影不是有了林先生的话,是绝对不会有现在这么蓬勃发展的机遇,电影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红火。”
林道秋笑着摇了摇手,如果邹文怀跟何贯昌只是想说几句好话就把自己给骗到去帮他们的忙的话,那只能说这两个家伙想的太简单了。
“两位太客气了,香江电影能有现在的成绩,和我一个人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当然嘉禾也是其中之一的功臣,大家不分你我,所以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林先生,大家都认为在六叔之后,您是作为香江电影人的代表,在您的带领之下,我相信香江电影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的辉煌,为了香江电影的未来,我在这里以茶代酒敬林先生一杯,我先干为敬。”
何贯昌说完之后就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干完,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